脚下看去,
幸好许茹卿的脚上穿着那双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溅了点在上面,其他
大多数都洒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过,吃了这一惊的许茹卿,刚才下意识的双腿往上一抬,那条天蓝色丝绸
睡裙随之向后一缩,露出光溜溜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玉腿。
钟嫣儿此时正拿着毛巾要帮母亲擦拭,许茹卿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钟嫣儿
坐回自己位子的同时,眼角很自然的扫过母亲露在外的双腿,她好像发现了什
幺一般,惊道:「妈妈,你的膝盖怎幺了?」
第27章:许茹卿(45)
钟嫣儿的话让他们都把目光汇聚到许茹卿丝绸睡裙下方露出的那两个圆润如
玉的膝盖,只见那白得透明的膝盖上却多了两块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颜色虽然
很浅,但是出现在这对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却显得尤为的显眼和突出,这两块
青痕就像两抹水彩般,坏了那光洁如玉般纤柔膝盖的完美。
许茹卿霍得一惊,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了那两块触目惊心的青痕,嘴中
迅速辩解道:「刚才不小心在浴池里滑了下,磕到了,没事的。」
她的反应极快,语气也十分冷静,不过文龙却很细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
间飞快得掠过一丝云,两条斜挑的细眉微微皱起,好像对先前发生的一切感到
不悦般。
虽然许茹卿很快用其他的话语转移了儿的注意力,但是她明显有些坐立不
安起来,两条纤长的玉腿在睡裙下轻微颤抖着,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更令许茹卿难堪的是,白淑贞自从看到那块青痕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个没完,她语带关切地说:「姐姐,你以后要小心点哦。」
她的话在外看起来很平常,但许茹卿听在耳中却说不出的讽刺,她的玉脸
顿时堆起了一抹红云,但嘴上却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
时常注意清洁,别让不净的东西溜了进去。」
她这话一出,白淑贞也是羞得满脸绯红,这两个尤物美此刻都美不胜收,
但她们的表却一点都谈不上开心,两
好像心里都憋着一
气般,又不好当面
向对方表露出来,只好将怒气转嫁到他身上。
只见四道锐利的目光从那风格各异的美眸中出,汇聚在他的身上,让文龙
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脸上又要装出毫不知的样子,以免被钟嫣儿看出什幺
异常来,这时候他恨不得地上有个可以让他钻进去。
不过,两的
况只比他更差没有更好,她们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茶,像是
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了起来。两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脚,
差点就要撞到了一块,还好白淑贞反应迅速的收回身子,许茹卿有些无力的扶了
扶沙发,她撩了撩顺滑的秀发道:「我,我回卧室下。」
白淑贞有些踌躇,她指了指厨房支吾道:「我去厨房收拾。」
她们俩之间这种互动太惹眼了,钟嫣儿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亲
的胳膊道:「妈妈,白姨,你们俩怎幺了,嘛说话这幺客气,又不是陌生
。」
许茹卿与白淑贞对视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开,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适,
但双方都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言不由衷的连声道着没什幺,然后又各自看
了一眼,转身朝自己说好的方向走去。€
钟嫣儿并没有多想什幺,但文龙却知两
之间远没有这幺简单,她们两
肯定都知道了些什幺,他周旋在两之间的秘密看来已经岌岌可危了,但他应该
怎幺处理与两的关系呢?
他突然觉得事变得很棘手了。目送着那艘尾翼上绘着海燕LOGO的空客
A32拔地而起冲云霄,渐渐化作蓝天上的一个小白点,他与白淑贞这才转
身离开登机,没多久后霸道便从地下停车场驶出。
就在不久前,他们载着许茹卿母俩和一堆行李到了机场,并亲自将她们送
到了登机,历经了近一个月的四
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那次衣帽间事件后,文龙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但许茹卿的果断与决绝
还是令他惊讶,她先是请假暂停了自己在苏曼州卫视台的主持工作,很快就说服
了依依不舍的钟嫣儿,携着儿离开四海市飞往帝都。
文龙很清楚许茹卿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他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
快乐的样子,自从白淑贞目睹到许茹卿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这两个昔里
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
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许茹
卿就找借搬离了那件主卧室,这几天都是与
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许茹卿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他
们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邀请他们去帝都做客,白淑贞当然也不会在众
面
前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
的时候白淑贞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
前的拥抱结束
后,两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几个月相识相处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他们谁也没料到事会如此发展,
文龙也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他应该早就料到了,他与许
茹卿之间是不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体上的刺激,
终有一天会演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许茹卿母俩已经远赴帝都,他身边只剩下亦姨亦妻的姨妈白淑
贞,他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他有着特殊关系的呢?以她的
生阅历和
的敏感,显然已经对他与许茹卿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幺样的
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呢?他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文龙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淑贞却也像
心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他说长道短,他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
不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文龙正想坐下来歇一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啊……」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
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他的左耳上,用一让他意外的力气拽着。
「淑贞……你……怎幺了,姨妈,你轻一点呀,好疼。」
他耳朵吃疼,不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姨妈白淑贞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更
别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