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他已
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着,自己那儿一直保护得很好,从
未被别的男碰到过,所以即使已经度过那幺多的年月,那儿依旧紧窄细致得要
命,男孩的舌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
壁给阻滞了,但
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
向里面刺探一番,白淑贞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
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了。
在男孩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幺抵触起来,男孩的舌能够探
的程度也越来越
,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
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和
变得放松起来,
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男孩分开自己的,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
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往前缩了缩,男孩很细心的发现了这
点,他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男孩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
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般,那种巨疼让她
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文龙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了白淑贞的菊眼,但白淑贞那
儿实在是太紧窄了,他只是稍稍进了半个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
已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让他心中心疼不已,他忙收住进去的势
,双手搂住玉
的香肩,俯在她耳
边细声安慰着她。
「姨妈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幺疼了,相信我,我会好
好你的。」
他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白淑贞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
但中还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怜惜我哦。」
他知道,对于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
这个过程,只有一次
地
才能避免的疼痛,所以他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
的吸了
气,然后一
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茎霍地突
菊道的限制,一下子
进去
了大半根的茎身。
「吖……」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白淑贞浑身白剧烈颤抖,双手双足像打摆子般
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上的臻首带动着长
纱用力摇摆,要不是他的双手把
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男孩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己的私处搅动的
时候就让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
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现在却被那
大玩意儿整根,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
子往
里捅一样,白淑贞疼得连
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
男孩的声音很温柔,白淑贞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心里很是受用,
同时菊道内的痛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老公,我很喜欢,你弄吧,淑贞喜欢被你弄。」
白淑贞轻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骨髓,但他却听出里面有一
丝丝的颤抖,想来她为了迎合他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他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他的大半根巨茎已经渗了
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他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起来。随着他巨茎的
耸动,白淑贞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抽出
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他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淑贞,我的好老婆……」
文龙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淑贞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
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起来。
夜色已,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
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正用着后
式在
媾着,男孩赤身
体露出高大健硕
的身躯,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个却是美艳得令
血,她的臻首低低埋
柔
软洁白的枕中,但盘在
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
纱,却如她腴白丰
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
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
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
就像两大坨
球般被男孩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
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着。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
之间,却可以发觉男孩的巨茎并不是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
中,而是双
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
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
红色的滑腻
,而巨
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孩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不由得为
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
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
的璧都要被挤得
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
热血膨胀。
第229章:白淑贞呷醋(2)
白淑贞把臻首的埋
枕
中,在
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
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一阵阵发
抖,男孩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
他的巨茎每一次的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孩染指
过的处地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丈夫胡立群的新婚之夜才有的,
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更加壮硕粗长,一想
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孩都是从
她姐姐白素贞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孩既是她的亲外甥,也是她最的男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