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个角度都相距甚远,除了特殊的血缘
关系和无条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当男孩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时候,她简直幸福得像在童话故事中一般,
包括之后他为她选择的婚纱和婚戒,以及这场私密但却很隆重的婚礼,都是白淑
贞从小孩起梦寐以求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这般地宠
和契合她,让她可以
安心踏实地做男背后的小
。直至今
,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梦想,而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身后这个男孩。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镜子那个倒影,男孩的下刮得很
净,为
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脸上那圈胡子,他就跟他姨父胡立群一样毛发浓密,隔一
天不清理就糟糟地长了一圈,不过其实她心中并不抗拒的,因为那胡子的存在
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凌
地黏
在额上,但丝毫无损他的俊朗不凡,白淑贞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是太卖力
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男孩一直这幺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儿
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
只不过,男孩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自己的花心,捅到自
己的花房内部,白淑贞真担心有一天他会把自己怀孕在身的肚子捅;而且那根
东西又很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
一寸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
她充实极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
所占有,被他所主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
血缘关系,那是自己姐姐白素贞的亲生儿子,自己的亲外甥,自己可是看着它从
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
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更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
己亲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二十年内后,居然会重新回到他
亲姨妈的子宫里,而且他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亲姨妈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让
自己亲姨妈感受到男之间至高的欢乐。
是呀,这个男孩虽然在血缘上是自己的外甥,但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了,
这个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男孩,正在用他的大阳具着他亲姨妈那光滑无毛的白
桃蜜,他正在
弄自己,他们正在做着男
媾的那回事。想到姐姐白素贞,
想到姐夫陆淳风,想到父亲白老大,想到弟弟白颖明,这种混的想法让白淑贞
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
己是那幺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外甥的男孩,迷恋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茎,迷恋
他那种带着霸道的疼,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死你了。」
男孩边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称呼让白淑贞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美少赤
着白花
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
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
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因为怀孕而有些丰满鼓起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
裙摆,以及长长的拖在地板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
可是转到镜子照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
肥白丰腻的大高高地掘在空中,男孩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
里抽
着,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
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
丝带子,这两条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
白色蕾丝丁字裤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的男孩享用自己的下体,白淑贞在贴身
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板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黑色西装,
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
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合起来,预示了今晚的主题。对了,今天是我们
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孩,这个我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下来,我和姐姐
白素贞一起养大的男孩,今天我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淑贞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
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一想到可以与自己的外甥相伴终老,她的心中
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
内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扭得更欢了。
「老婆,我你,我会让你幸福的。」
男孩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回捅进来像是
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的感觉,有了那幺多的
体经验,她对这个男孩的习惯以及
了如指掌,她明白男孩已经快要到了发的边缘。
「老公吖,你好哦,用力弄妹妹,
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淑贞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更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
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
己丰满白腻的肥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
迎合着男孩巨茎的抽
,她雪
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像是新生命在抗议一般抽动翻滚起来,
一阵阵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
根粗大的侵者。
男孩中发出一声狂吼,他坚硬的
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
巨茎捅到白桃蜜的花心最
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
从马眼中
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
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今天晚
上的次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
灼热的
带着男孩满怀的
意,
冲刷着白淑贞肥厚肿胀的蜜,将她
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
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白淑贞把发抵在镜子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