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卷发整整齐齐地拢到脑后,扎了个椭圆形的下包发髻,用一条素白色轻纱包
了起来,并在发髻上方打了个松松的蝴蝶结,她光洁如玉的鹅蛋脸上未着一丝脂
,但却容光泛发充满了生机,樱唇不涂自然嫣红,黛眉不画依旧细黑,羊脂白
玉般的娇肌肤上,还带着蜜月期的甜蜜红晕,那由内而外的风
让目睹之
都
为之沉醉。
她的白玉耳垂上缀着两只金色麦粒长耳坠,每一边都有六颗麦粒大小的金坠
子,这些金坠子错落有致地构成个菱形,通过细链相连着挂在她的耳垂下方,麦
粒状的坠子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与她雍容华贵的容颜相得益彰。
一件纯白色真丝小衬衣裹在她凹凸有致的上身,白腻颀长的脖颈露在蕾丝花
纹织成的圆领上,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伏在真丝衬衫下方高高隆起的双间,白
金细链上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银麦穗相间的坠子,随着她走动的步伐在衬衫上轻微
晃动,妆点在她无比优雅端庄的身子上,显得更加贵气十足。
这件衬衫的袖子是花苞状的,两条白藕般的修长雪臂露在透明蕾丝花边下,
她的右手臂弯里挎着个l的白色鳄鱼皮手袋,长长的圆弧把手连在长
方形的包身上,白色的鳄鱼皮革散发出昂贵优质的光泽,这个手袋就像她本一
般,纯洁高贵端庄优雅。
这件衬衣的下摆收在一条天蓝色的绣花蕾丝包裙内,裙身上面绣满了一朵
朵小巧的花苞蕾丝纹路,这条蕾丝包裙的腰身提得很高,将她的纤腰束得又紧
又窄,但从侧面上看过去的话,那白色衬衣裹着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
形,不过却凸显出那对挺翘丰腴的玉。
这条蕾丝包裙极为紧窄贴身,从正面看过去可以清晰看出她葫芦般的浑圆
胯间,以及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构成的三角地带廓,蕾丝包
裙的裙摆长及膝
盖下方,只露出了两截裹着带玫瑰花纹轻薄白丝网袜的颀长小腿,透过细密的玫
瑰网眼可以看到那露在外的洁白玉肤,那对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七厘米细
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鞋内,令她比例极长的下半身更加窈窕笔直。
这双高跟鞋是半包式的设计,所以一瓣新月般白腻秀美的足弓都露在了外,
白色的小羊皮鞋面经过工处理,带着淡淡的光泽纹路,一朵淡
色的丝绢蝴蝶
结躺在鞋面上,使得那尖尖如笋的鞋平添了几分温柔。
由于下身那条天蓝色蕾丝包裙很是紧窄,所以她只能迈着细碎的小步前进,
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裙中迈动起来,却显得更为优美诱。
当翁俪虹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男的目光完全都被她所吸引住了,元方更是
睁大了双目,合不拢的大嘴差点要流出水来。
翁俪虹显然很习惯男的这种眼神了,她大方从容地微笑着伸出手,轻声道:
「元方兄弟,好久不见了。」她倒是理解元方的装扮,毕竟他以前做过魔都市长
的卫队长,乔装改扮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直到翁俪虹主动跟他打招呼,元方这才像是收回了三魂七魄般恍然醒来,他
忙不迭地用手在毛巾上擦了又擦,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他长满老茧的粗手,如执
珍宝般轻轻地握了握翁俪虹水葱般白腻纤长的玉手。
两手稍稍一握,元方就像是触电般迅速松开,好像生怕自己把那纤柔玉手给
弄脏了般。翁俪虹却浑然不在意,坦坦地在我们之间的位置坐下,然后就像
对待家般与元方话起了家常。
客已到齐,不用文龙招呼,娴熟的侍者便开始一道道地上菜了,翁俪虹拿
出主
的风范,俏生生地站了起来,举着红酒杯对元方道:「元方兄弟,这幺
多年来,你帮了文龙很多,我一直没好好谢过你。」
「今天,借这个机会表达下姐姐我的感谢,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翁俪虹
说完,将半杯的红酒一喝完。
心知肚明刚刚成为新寡文君不久的翁俪虹,已经成为文龙的,光凭翁俪
虹的容貌身姿已经足以醉,她的豪爽大气更让元方喜不胜收,他连忙将自己杯
里的酒一喝净,然后拍着胸膛道:「弟妹,你跟我客气什幺,陆家的事就是我
的事,承蒙宗主和龙少看得起我元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叫我啥我就
啥。」
文龙知道元方的味,所以今天给他上了十年陈的五粮
,果然一杯酒刚下
肚,元方忍不住啧啧地砸吧个不停,对于他这种老酒虫来说,一酒能够辨别出
酒的好坏。
虽然这些年来,元方从苏曼州的总督特种队到魔都的市长卫队,再到魔都刑
侦总队,他曾经为吕军护卫过几年,所以也曾经默默关注过翁俪虹,但今天才
次这幺近地接近心目中的神,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乐昏了
,而且还能够
坐在这个绝色美身边,眼中所见的无非雪肌玉肤,
鼻所闻的尽是甜香芬芳,
元方这辈子从未如此开怀过。虽然与元霸元庆兄弟意切,不过,他对于美
还是会关注的,关注归关注,也就是关注而已。
他们举杯相庆,觥筹错,
番敬酒,元方架不住他们的殷勤,杯到酒
,
一杯杯喝得涓滴不留。没一会儿,酒的作用就在他脸上发挥出来,那张黝黑铁
青的脸庞变成了酱红色,一对三角眼里也有些模糊,但是嘴却比往常灵活了不
少,说起话来更是滔滔不绝。
「弟妹啊,你能这幺快从吕夫成为我文龙兄弟的
,我看到你们现在过
得好,心里就是高兴。」酒过三巡,元方明显兴奋了起来,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
地道。
「那姓吕的为不厚道,他如果活着的话,别说他有三
六臂,就算他是天
王老子,我元方也要跟他斗一斗。」
他的话让翁俪虹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装作没事儿般,举起酒杯敬道:「元
方兄弟,你是个实在,姐姐以前不知好歹,走了许多错路,都怪我命苦……」
话未说完,翁俪虹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虽说她和吕军是政治联姻,可是最
初几年吕军对她还是很好的,把她当个心肝宝贝疼,夫妻生活甜蜜,夫妻感
恩,她把西方开放的
生活方式用在丈夫吕军身上,吕军颇是受用,每次都恨
不得死在她身上,所以很快就有了儿子小天。可惜,在她怀孕到生育前后,已经
不可能满足吕军的需求,吕军很快就有了
,这也让本来对吕军倾心相对的
翁俪虹彻底看清了此的嘴脸。生下小天之后不久,夫妻吵架到反目,后来分居,
再后来各行其是互不相,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