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说话,女娃做什么就随她做。」我嘱咐支书道,一边挑
了一个里面的小姐看着还比较凑大门进去了。
小姐们看到有人进来,马上热情地过来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幸
好以前有个有经验的大学同学告诉过我们说,这种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当你
新手,会挨宰的。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镇定像,说:「老呢?做按摩。」
旁边闪出一个肥婆,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在沙发上和老讨价还价,
然后转过头来,低声问局促不安的支书:「要哪个技师给你做?你可以选。」一
边帮他参谋,老支书扭扭捏捏地点了一个模样一般,但肥臀大奶很丰满的女孩。
我要老先带着支书进房,我在后面拉住这个胖女孩说:「别问老爷子太多,
这是开矿山的老,第一次来玩,别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会,其他的能不能做,
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剩下的几个小姐见我没有点人的意思,就都凑过招惹我,
我不想理她们,家里还有一个活脱脱嫩生生的妞呢,可没心思在这里鬼混,想到
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边的老过来笑眯眯地说:「哎哟,老啊,一起来的就一起玩啊,你在
这里空等也没意思嘛。」老的话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过娼」吗?要是支书
出来看到我没做会怎么想?要是让他误会成我是在给他下套,那不是偷鸡不成反
蚀把米?想到此节,我叫了一个看着略顺眼进房:「不带套口爆。」没有什么多
余的开场白,小姐动作很熟练,蹲在我面前就开工了。
阴茎在小姐嘴里进进出出,我木然地感觉着生理上的快感,没有半点激情,
小姐看我反应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头看着卖力的小姐,心说,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会满脸
春意对着她笑,说不定还会夸奖她做得好,也还会摸摸她的脸或者其他位置,唯
一不足的是妞还小,胸前还是一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悬吊着的乳房,
报复性地揉捏起来。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后缩了缩胸,这些动作反而刺激了我的
神经,我用手指捏住乳头,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声说:「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
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劲小了下来,用手抓捏着乳房,对着自己的鸡鸡呶呶嘴,示
意继续。
这时,隔壁的床发出欢快的咯吱声,不用说,肯定是老公牛开始发情了,这
些小姐的本事还是令人信服的。我转而对着继续吸吮阴茎的小姐说:「你当吸牛
奶啦,别的就不会?」
小姐马上改用舌头。我的心思又到妞那里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应该
没什么问题,至于含在嘴里嘛…我构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么结果,算了,这事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经成了床上的人了,后面的潜力还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还是很明显,我仔细体会着每一丝的舒爽,借助于舌
头感觉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后教导妞去刺激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没有心灵的愉悦,肉体上兴奋还是积累到了顶点,小在小姐的
口里释放着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静静地等待。过了好一会,我听到脚
步声,知道那边的活也完事了,就跟着出去,把钱给老,在小姐们一片「老
有空再来玩啊」的声音中,带着支书走出小巷,来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烧烤和啤
酒。「怎么样?按摩还舒服吧?」我小心地问。「好好好,原来这里按摩还可以
…咝~.」满脸堆笑,好像很满意,似乎又在味。「支书,这事只有你和我,您
看…」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盐比你
吃的饭都多,这还要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让他觉
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书那边凑了凑:「支书,这也不能多来,要碰到公安就麻烦了,罚
钱是小事,还要通报的。」我得先吓唬一下他,要不他尝到甜头,三天两头要我
来开会,那还了得?支书点点头,深以为然。
第二天会议完了,我强忍着对妞的渴望,陪支书在县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
那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以后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么事,
他一定会大力帮衬的。「小别胜新婚」实在找不出什么适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
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
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
拉过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
由得发颤,嘴里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
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气息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我的脖子和
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气,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
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许是对今
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
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
我一个人在屋里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呵呵,妞不怕,以后
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好啊,爹不要骗我,
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
会她「肏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那可不行,我要
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肏她怎么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
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
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么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
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家就咽了气。我从
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洞里
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么用力。」在我鸡鸡抵达洞门时,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