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有她的坚持,呀?怎么盼儿比我还着急的样子?」
「才没有啦......人家还是不是想你好。」顾盼咬了咬唇,又神秘地凑近低声
问道:「除了刚才,我娘还有没有喜欢的姿势呀。」
「你是好奇喔?还是也想试个遍?」
「都是!」顾盼吃吃笑道:「又好奇,又想都试一试。」
「现在?」
「现在好不好嘛?一次,今日就最后一次。」顾盼竖起一根手指,十分郑重
道。好像在立什么庄重的誓言 。
「好好,都答应你。但今日确实只能最后一次,别贪欢伤了身。反正路程还
长,日子更长,急什么?」
「那一言为定。嘻嘻,还有什么姿势呀?」
「要一个个地说下去可就多了,不如这样。」吴征抚着顾盼的长发,眼望船
顶,仿佛三层有一双妩媚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羞不可抑:「当年在府里的后院,我
和菲菲也是每天都在欢好。我怎么和她做的,也和盼儿做一遍如何?」
「好!那......是怎么样的姿势?」
「那就要从第二日醒来之后,菲菲练完了功说起。那时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
过她,疼爱过她。二师姑在成都,我师娘又不好插手家事。我把她抱在怀里,一
口饭一口菜一口汤一口酒地喂给她......」 往事还历历在目,顾盼听得入了神,也
没注意到吴征提高了音量,刻意要陆菲嫣也听见。在三层默默守护着这艘楼船的
美妇,想必也沉浸在 回忆里了吧。这些话说出来虽然羞人,也能让顾盼更了解自
己的母亲,还会增进母女俩的感情。陆菲嫣听了也不会怪吴征,只会心存感激。
顾盼静静地听着,即使吴征说到两人欢好时的香艳,在她听来也全是深情厚
意不涉淫靡。也只有这一片真情,才终于让吴征打动了母亲的内心两人相伴到今。
「听完了,好不好听?」
「好听。大师兄才是真正是我娘的救命恩人。」顾盼叹息一声道:「大师兄
但凡有一点点不喜欢娘,她就算治好了身子也活不下来。」
「其实不单单是喜欢她啦, 情与欲从来不可分割,而且每一样都不能少。嘿
嘿,这天下能满足菲菲的真没有多少,恰巧我能!盼儿你承不承认?」
「嘻嘻,承认,大师兄真的好厉害,每次都把盼儿得要飞了......」
「要不要再飞一次?」
「要!现在就要!」
「那就来这个姿势!」吴征将顾盼抱了起来,两只玉足踏在圆桌上,美貌的
少女蹲在桌沿,只臀儿悬空沉在桌外,像一只人立着的小狗儿。
「唔......这也太羞了......」顾盼捂着脸,实在无法想象遮掩羞人的姿势。可
是光这样蹲着就觉幽谷处凉飕飕的,绷紧的臀股让这一带分外敏感......
「是很羞,但是插起来也特别的舒服!」吴征扶正了阳根一挺,肉棒再度透
体而入......
日月变换,江流涛涛,足有大半个月的时光岁月变迁,唯独停在柴郡江边的
楼船始终不曾动过。热恋中的情侣,守护着楼船的美妇,日复一日地在楼船上相
伴。
「大师兄,又想要了......」
「第三天有个很好的姿势,我们来试一下......」
「大师兄,第六天是什么?」
「是这样......」
「第十天还有么?」
「有的,多得是!」
「第十五天了,还有没有什么是人家没有试过的。」
「还有最后一样,不过菲菲当时也没试过,又过了一段时日才来。」
「是什么?」
「附耳过来......」
「哎呀,什么嘛,那怎么能行......」少女连退了两步,双手齐齐捂在臀后,
仿佛想守护那处羞人的紧窄。
春雨连绵,柴山连日被笼罩在雨雾里。山色如烟,石子路被冲刷得清新如洗。
如丝如雾的 春雨拂在面上令人心旷神怡,吴征携着陆菲嫣与顾盼一同顺着山道漫
游。采茶女用舌尖含下新鲜的嫩叶置于竹篮里,虽只是给游人们做个样子,日后
成茶卖个好价钱,但几十名妙龄少女做此香艳之事,看着也着实养眼。
吴征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便 与母女俩离去。有这对母女花在身旁,这些妙
龄少女也实在不值一提。
山形九转,吴征神思不属有好一会儿不曾说话。
「大师兄在想什么?」顾盼忍不住问道。
「在想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那是什么?说给我们听听,一起参详。」
「我在想,日后娶了你们,盼儿该叫我夫君喔?还是叫......爹爹喔?」吴征
坏笑着,还未说完便撒腿狂奔,这一顿粉拳力道铁定轻不了,他可不想被揍得鼻
青脸肿。
「你......气死我了......」陆菲嫣与顾盼齐声娇嗔,不依不饶地拔足一路追去。
男子大步流星与女子莲步游移,施展起轻功来几乎足不点地。吴征未使全力,
陆菲嫣托着顾盼,一逃两追,片刻间就奔至山顶。柴山之顶地势险峻人烟罕至,
陆菲嫣见吴征一个翻腾跃过山崖,又手足并用向孤峰攀去,心下忧他有伤在身急
道:「别跑了,你还有伤......」
吴征攀至半途听二女停步,苍鹰般攀牢了崖面回头笑道:「菲菲该叫我夫君
喔?还是叫......贤婿喔?」长笑声中,吴征翻身跃下向二女扑去,大有作死之意。
果然二女拳掌齐出,砰砰砰砰四声响过,吴征肩头,胸口,小腹,臂弯各中
了一下。吴征使出无赖打法,生受了四下一无所觉,反手将母女俩一同搂在怀里。
陆菲嫣被一搂娇躯酥软,顾盼足下失了重心,顺势被吴征抱着倒在软软的草甸子
上。
「你干嘛呀......」陆菲嫣见吴征胡闹不好过分 挣扎,呵着软绵绵的香风嗔道。
「有盼儿相助,我的伤已无大碍,再过些时日自然愈可, 贤妻勿忧。」吴征
在陆菲嫣额头吻了一口,打消了她的忧虑。
「那还来欺负人胡闹......」
「我没有,我刚才真的在想这个问题......」
「你还说......」陆菲嫣伸出 小手捂住吴征的嘴,不许他再胡言乱语下去。可
掌心里麻麻痒痒,分明被舔了一口。美妇颤了颤,装作没事似地松开。
「总要说的不是?再说了,我答应过你,往后等我老得动不了啦,才会不欺
负你!」吴征双臂齐齐一紧,道:「你们都是,全都跑不了,全都要被我欺负到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