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出来了。」
「哎…不…不…厕所…」
我拼命地说着,而江崎小姐坏笑的脸崩坏了。
「你这样走都走不了吧,别废话,快出来吧。」
她敲击着塑料桶催促我。
我用力压住肚子,做出觉悟蹲到塑料桶上。
「呼呼呼~这才对,屁股要对准哦。」
「江崎小姐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排泄的样子。
被这种情景下的羞耻和兴奋袭击,我勃起状态的阴茎流下了前列腺液。
「咕……」
(排泄的声音,这段求求你们别让我翻译了吧TT)
我忍耐许久的灌肠液和坨坨一口气排了出来。
羞耻感和被江崎小姐看着的兴奋感使脑子里一片混乱。
「………………」
江崎小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看着我排泄的样子。
(还是象声词)
我终于把所有的灌肠液和坨坨排泄出去。
周围漂浮着坨坨的恶臭。
我就要哭出来了。
「嗯,全部排出了呢,那开始擦屁屁了哟。」
江崎小姐拿出纸巾擦起屁屁。
「可能还有宿便,这样可不行,再来一哦。」
「哎……不……不要……」
江崎小姐说出了让我绝望的话,我只能拒绝。
「别逼我做些麻烦事,乖乖听话。」
江崎小姐的笑容没有变化,但眼睛里却寄宿着恐怖的光辉。
「呜!但……但是……」
我也说了不愿这样,至少让我去厕所…
江崎小姐一声不吭,走到墙边,操作着什么东西。
入口出突然走进来四名护士,全员都戴着口罩,和江崎小姐一样打扮。
「等…等等!!」
尽管我提出抗议,但一瞬间就被她们制服了。
然后被塞上了封口球。
「呒咕~」
我只能发出连话都算不上的声音。
「对不起呢,不过这都是不肯老实听话的桑的错哦。」
江崎小姐一改温柔的态度,用冰彻的声音向我搭话,眼神也十分冰冷。
「不肯听话的桑需要调教呢。」
江崎小姐和四名护士做了眼神交流后,站起来将我运进被纱帘隔开的洗浴室
里。
揭开纱帘后发现里面的空间还蛮大的。
光线昏暗,但头顶上有盏无影灯。
地和墙还是铺着瓷砖,中心放着一张像妇产科的分娩台一样的东西。但不
仅仅是分娩台,上面装着皮质的拘束带,看上去能夺走身体一切行动能力。
拉上纱帘后暗了下来,但无影灯把分娩台照亮了。就像是聚光灯在照着舞台
上的角。
我被搬上分娩台,用皮质拘束带绑了起来。
「那就老实点吧,再做一次哦。」
江崎小姐指着一名护士拿来的已经准备好的灌肠机器。
这就像下达了我的死刑判决一样。
我拼命挣扎着,拘束却纹丝不动。
在这期间护士们却利地进展着准备工作。
使用比刚才更多的甘油和热水,制作大量灌肠液。
「呼呼呼……是不是很期待呀?」
江崎小姐看着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虽然刚才因为不安萎了下去,现在又像是期待接下来的发展站了起
来。
「真遗憾~因为是惩罚,这里不会碰的哦。」
江崎小姐用手指弹了下阴茎。
仅仅是这样来了一下,我的阴茎像是触电一样,快感扩散到全身,忍不住憋
紧了全身的力气。江崎小姐和护士嗤嗤地嘲笑着我。
「现在就让你四下飞溅,稍微等一下吧。」
飞溅?
抱着这样的疑问,江崎小姐把之前戴着的手套脱下,扔进垃圾桶里。再次戴
上超过膝关节一点的长长的手套戴上。
再戴上透明的防护帽。
脸部和头发全部被隐藏起来,就像在做手术时一般严谨,小心翼翼。
「那就开始吧,要塞进去咯。」
咕!
「~~~!」
和之前温柔的做法不同,突然用力塞了进来。我痛的叫了起来,但因为封口
球又把声音堵了去。
嗡嗡嗡~
灌肠液随着声音流入肠内。
这次的量要比上次多很多。
没多久就变得痛苦起来。
「~~~~~!」
我闷声嘶吼着,但机械完全没有停下的势头。
嗡嗡嗡嗡嗡~
第二瓶被注入完,第三瓶立刻被接了上来。
然后第一瓶被装好新的灌肠液安装入机器,第二瓶的准备也即将做好。
再这样下去我的内脏就要破裂了!
迫于死亡的恐怖与这样的状况,我流着泪拼命的哀求。
但声音发不出来。
嗡嗡嗡……咔嚓。
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似的,江崎小姐停下了机械。
「什么?才灌了三瓶嘛,应该还灌的下哦?」
我哭泣着拼命摇头,真的撑不下去了。
「呼呼呼……真的灌不进去了吗?」
听见江崎小姐这么说,我又拼命点头。
「呼呼呼……那么……试试看吧!」
江崎小姐再次按下了机械的开关。
嗡嗡嗡!!!
机械再次启动,灌肠液又一次被灌进来。
「(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我扭动着身体,但状况没有变的更好。
我不顾羞耻,流下眼泪和鼻涕,拼命的发出无声的恳求。
江崎小姐和护士围绕我嘲笑着。
「……啊,差不多是极限了呢。」
江崎小姐和护士打了个眼神。
护士让出了右前方的位置。
江崎小姐把机械交给其他护士,将我的头扶起来,让我看到勃起的阴茎和从
肛门延伸出去的橡胶管。
「出来吧,我会好好看着你流出来的悲惨样子的……」
护士中的一人突然将插进肛门的橡胶管一口气拔出。
啵啾
随着迅速拔出的橡胶管,我肚子里积攒的灌肠液也像决堤一样喷射出去。
(象声词==)
「咕啊啊啊!!」
和之前不同,没有成树脂桶放在下面,我直接将茶色的液体喷向了眼前的
墙壁和床。
护士小声地说着什么,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听了。
光是积攒的液体排放出去的开放感就够我好受的了。
刚才被注满肠子要破裂的量的液体,真正地意识到『死』。现在这种感觉离
我而去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