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颈上做
刮片?那得多疼啊?戴庆看着就替妻子疼,赶紧心疼地上了检查报告。
「真的是冤枉我的好老婆了,我真该死。老婆做检查受了那么大的罪,自己
不但不关心她,反而一直在怀疑她?我……真不是个男人。」戴庆在心里恨着自
己,自责不已。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飞奔到沙发上一把就将婉美的妻子紧紧
的搂进了怀里。
「老婆,我的好老婆,我对不起你。你做这种检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孩子吗?我想晚上给你个惊喜,以后咱俩爱爱你就不用
再戴套了。」舒雅羞红了脸低语道。
「老婆,我爱死你了。走我这就抱你上床造小人儿去。」戴庆兴奋地拦腰抱
起了舒雅就要往卧室走去。
「吖,这么早就上床啊?人家还想看会儿电视呢。」舒雅撒娇道。
「嘿嘿嘿,还看什么电视啊?还是上床造小人儿要紧,我等这天都等两年多
了。」戴庆不由分说地就抱起舒雅走进了大卧室。
和往常一样把灯都关掉,拉上了遮光窗帘。在一片黑暗中戴庆急火火把舒雅
扒了个精光,很快也光着身子压在了舒雅赤裸的玉体上。亢奋的龟头轻车熟路的
找到了舒雅下身那道粉嫩嫩窄门窄户的肉缝,又熟练的捅入了仙人洞口。
「啊……你这个坏蛋。怎么这么火急火燎地就进来了?人家小妹妹还没准备
好呢……」舒雅娇吟着。
「咦?奇怪,舒雅以前可从来都不跟自己说这么浪情的调情话语的,今天这
是怎么了?可能是真动情了吧?嘿嘿。想不到舒雅也会有今天?以前她真是太拘
谨了。」戴庆心中瞎想着。
「啊……舒服!果然是我冤枉我的好舒雅了,下面明明还是那么紧致。不戴
套插进去感觉好刺激啊……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内射吧……等这一天都等了两年多
了……」戴庆把整根阴茎都插入了舒雅下身湿濡的膣腔内,小心翼翼地来抽送
着,生怕弄疼了心爱的妻子。下身很快就传来了被几张小口同时嘬吸的熟悉的舒
爽感觉。
「啊……老公……你好坏……喔……」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恢复,昨天被呼老
二哪根粗大的黝黑阳具进进出出了上千次,被撑大了的娇嫩膣道又恢复了当初的
紧致,戴庆的哪根小家伙进入后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戴庆明显感觉到了舒雅热情度的变化,她好像比以前更懂得撩情了,不过他
喜欢这种变化,所以也并不想深究。在舒雅动情的撩拨下戴庆又找到了快乐的感
觉,下身加快了抽送……
倏忽间手机铃声响起,戴庆本不想理会继续趴在舒雅香喷喷的玉体上进行他
快乐的活塞运动。可这讨厌的手机铃声响个没完没了的。不得已戴庆从椅子上裤
兜里掏出了自己那烦人>的手机。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田所长?
「他可真会挑打电话的时间。每次都是这种时间打过来。」戴庆不得不发牢
骚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领导的电话还是要接的。清了清嗓子后郑重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所长啊,又有什么事情啊?」
「小戴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戴庆听出了田乐志口气不善,连忙心中七上八下地问道:「我怎么了?所长,
您这是生哪门子气啊?」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曹指导员爱人过五十岁大寿,全所的同事
都携家带口的到了,就你们家一个人也每到?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入党的事
曹指导员的意见最关键了,可你倒好,这么关键的表现时刻你……」
「所长,我已经让王姐把我的心意带到来了啊,她没跟您说吗?」戴庆忙解
释道。
「知道过寿图的是啥吗?就是图个热闹,大家捧个人场,人到了比什么都重
要。你以为曹指导员会缺你那俩破钱?还好意思说什么心意?」
「这……我家里还有急事……」戴庆继续推诿道。
「你有事就让你老婆来,你们家不能一个人都不露面。别找借口,这是政治
任务。」田乐志大怒道。
「让我老婆去?那还是算了吧,我想办法处理一下马上就过去。」戴庆最终
妥协道。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别等你来了人家的寿宴也结束了。那你来还有个屁
用啊?」田乐志越说越生气。
「好好,所长您别生气,我马上就……」
还没等戴庆说完田乐志的手机就挂断了,显然他对戴庆的表现相当不满意。
「操,这可怎么办?」戴庆自言自语道。
「怎么事老公?」舒雅关心地问道。
「田所长非得催着我去给曹指导员爱人祝寿。让我必须马上就去,可咱们的
小人儿才造了一半儿。这可怎么办?」戴庆左右为难道。
「什么?又是哪个田所长?昨晚就是他半夜把你叫走的,上次让你值班也是
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哪有连续好几天都不让你家来过正常生活的?」
舒雅显然对这个田所长很有意见。
「老婆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所的人都去祝寿了,要是只有我一个
人不去确实说不过去。这事也不能全怪田所长,其实他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戴
庆替田所长解释着。
「难不成你现在真要去吗?」舒雅不满道。
「这……我还是去一趟比较妥当,不然怕是说不过去。」戴庆为难道。
「那我怎么办?又把我一个人丢下就跑了?」舒雅有些生气了。
「我……老婆,对不起,你放心我去点个卯应付一下就来了,不会太晚的。」
戴庆保证道。
「好吧,不过你可别像昨晚一样说是会来却根本就没来。」舒雅道。
「放心放心,今晚可不同于昨晚,情况根本就不同。」
戴庆终究还是万分舍不得的从舒雅体内拔出了自己的小,然后匆匆穿好
了衣服奔出了家门。
戴庆这一走原本一片旖旎春声的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在黑暗中舒雅只
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突然有种空寂的孤独感,寂寥、廓无人声的幽寂黑暗卧室
内舒雅这种孤伶伶的感觉尤为强烈。
人常说:寂寞最是心事多。舒雅也不例外,当这让人感到恐怖的深深的寂寥
之感袭向心头时,她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好无聊,好寂寞,要是有一个
人能陪着自己聊天就好了,找谁呢?
她首先想到了闺蜜丁欣蕊,她起身随手往赤裸的身子上套上了她的那件香槟
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下了床,来到客厅在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