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美元或黄金
割不接受马克……。」
「嗯…」我继续抚着她大腿道：「通知德国方面有长效型毒气新配方，吸
毒
５毫克、皮肤毒毫克，不但可以渗透衣服直接从皮肤吸收，夏天
可持续３到５天、冬天零下温度最长可达到６个星期，效果更好。」
「啊？」黄九姑对之前我与德方之间的事
并不那么清楚，听到这些讯息
相当惊讶。
「妳照我的话告诉他们就好，每公斤涨价到亿２万美元，其他条
件由妳决定…」我边抚摸洁白光滑的腿
，边忖着货品製程。照现在实验室的
能力，生产５到公斤的梭曼与ＶＸ不成问题，只是要如何添加ＤＭＳＯ促
进
体吸收还需要测试。
「其他老生意呢？」我的魔爪滑向大腿之间道。
「…现在是工作时间，您要九姑做的九姑都做了，可以请先让九
姑说完吗？」
「妳继续说吧…」见到她脸上那专业的神与愠色，我知道她不能拒绝我
的轻薄，但似乎更尊重她点会更好。我将手抽拿起咖啡杯啜饮。
「谢谢您能体谅九姑…」
整了整衣襬，对我能尊重她专业的一面显然
相当感激续道：「首先报告大力士感冒糖浆业务。流感的部分目前扩散极快，
德国、荷兰、比利时、法国、英国、西班牙一直到义大利都传出严重疫，有
流言指出去年整年光是西欧就已经有超过万染病死亡。目前西欧、南欧、
中东、东南亚与北美订单都快速激增，尤其是美国部分增加最快。整体来说，
与前一年度同期相较，去年第二季订单成长４％、第三季增长到７５％、第
四季达到８％，本季估计将较去年第一季成长３％。上个月出货已达
２５万箱、目前
夜赶工最多能生产３万箱，再来产能就上不去了。」
「问题点在哪？」我问道。对于黄九姑能如此流畅无碍地叙述易现况，
我有点小惊讶。
「目前的键在瓶子，感冒糖浆所需的玻璃瓶生产跟不上来。」
「瓶子…」我脑海中闪过聚丙烯药水瓶。一个多月前从桂平出发时才待
筹设轻油裂解设备，一个３毫升药水瓶大约公克、个公斤；目
前规格是一箱２瓶、每个月增产万箱需要２吨聚丙烯──照之前设
计每天可产出丙烯约５吨，扣掉生产造橡胶需要的量，每天拨出至２吨没
问题。
「嗯，瓶子的部分可以解决，但还需要至少半年时间才能产出不用玻璃的
瓶子。」
「对不起…您要的钢材九姑没先徵得您同意已经改向美国方面订了货，订
购数量增加三倍但期比我们自己产还要快得多，照期看这几天应该已经上
船了，预计月底会到…」黄九姑紧张地低
道。
「妳怎么知道要这么做？」就连君儿她们几位我也没有特别说明过有关轻
油裂解厂的事，为什么黄九姑会有灵感又胆子自作张增订三倍数量的材料？
更何况那段时间她根本还在上海。
「呃…」子被问得语塞，过了半晌才答道：「夫之前要我连络欧洲
有关橡胶产品的事，所以九姑自作张猜测这些钢管、钢桶是和橡胶生产有关
…后来欧洲一直问雨衣、斗篷、帐篷等等的事，九姑想原本订购的数量一定
不够，就自作张加订了三倍的量。」
听乌
在放
！
如果从雨衣斗篷的消息就可以联想到订购的钢管钢桶与橡胶有关，那真是
不世出的超级天才了！我学校里那些狗研究生念到硕士班毕业，都还不可能
有本事从订购的钢材去猜出我要搞橡胶……。
「对不起！如果九姑做错了，请最严厉惩罚…」黄九姑肃着脸低
道：「九姑只是想这样规格的东西得来不易，既然价格还算理又有现货，
就想说多买些以备不时之需……。」
「请处罚…」黄九姑睫毛眨呀眨，但说实在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害怕或
自觉做错事的样子。
心里整个说不出的怪，却又找不到理由去责罚她，我只能道：「嗯，妳这
次自作张算是歪打正着，但绝对不可以有下一次……。」
「是…」黄九姑颔首续道：「感冒糖浆去年全年出货量是９万箱，
因供不应求价格已经提高，每箱离岸价平均是５。２美元、净利４。６美元，
折９。６银元，去年全年感冒糖浆共获利亿８千２４万银元……。」
没想到光一场西班牙流感就让感冒糖浆一年的利润就几乎等于中国政府一
年的岁。我不禁感慨万千，续道：「流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要注意千万不可
盲目扩充产能。」
「九姑明白…」翻阅文件接着报告道：「消炎
和碘酒部分业务小幅
衰退，原因是欧洲与美国已出现多种类似产品，对我们形成强大竞争；另外去
年整年欧战没有较大规模的会战，需要量也下降。去年度消炎部分获利６千
５万元、碘酒部分只剩下３千７万元利润。」
「嗯…」磺胺剂产品本来生产就不难，只要分析出成份知道里面是什么，
山寨品出现本就意料中事；碘酒更是简单，还能有这样成绩已令我很满意了。
「万宝路香菸部份据了解德国已经
解菸
成份，目前德国方面订单已
完全中断」黄九姑报告道：「我们报价每季都微幅下降来扩大市场规模，协约
国部份订单持续增加，其他中东、印度、东南亚和南北美洲各国的订单也陆续
增加。去年全年的出货量是２万箱，获利７亿５千８万银元。预计本
年度民国八年出货量成长％、年获利成长８。５％。」
「嗯，很好…」光是四样老产品一年就赚了亿４千多万银元，我续问
道：「那接下来先说国外投资部份吧。」
「转投资部分，首先报告银行──过去一年大少爷持续买进摩根集团、美
国银行、大通、花旗等金融机构，目前平均持
都达到％水準」黄九姑说
明道：「另外美国钢铁公司、通用汽车公司、奇异公司、ＡＴ＆Ｔ、标準石油
公司及帝国化学公司的持也都维持在５％，没有进一步增加。投资组中
特别要注意的是买进了柯蒂斯飞机与发动机公司与一家新成立的波音飞机公司
票，目前持有５％。」
「大哥怎么会想要去买波音飞机公司？」我狐疑道。
「嗯…是九姑的建议…」子道：「照外电报导，未来飞机除了应用在战
争中，运用的範围会愈来愈多、愈来愈大，所以之前就建议如果有飞机公司的
票可以酌量购买，因此除了波音公司外，我们更大量买进了柯蒂斯飞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