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隐隐能看见洁白的
牙齿在闪光灯的照明下的光泽。
后面的几张照片则是妈妈保持着同一姿势的不同角度，背面，光滑的背部，
依然保持着些许收缩线条，但是松弛而有些赘
的后腰，椭圆形的
部，松软的
大腿和因为长期穿着高跟鞋而略显肌发达的小腿，而在背部的照片中，原本应
该是垂到肩胛部的长发也被撩到身前，能够看到妈妈细长的后颈。
之后还有一些侧面的照片，
房的特写，双腿分得更开的，自下而上角度拍
摄的
部的特写，这些照片里，闪光灯的痕迹更明显了，但是补光显得很均匀，
并不是手机自带的闪光灯带来的过度曝光的惨白，在这些照片里，妈妈象牙色的
白皙身体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在看到最后一张照片前，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更多地在乎的是照片的质感
，而不是我的妈妈第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的，毫无遮掩的体。
这根本就是完全掌握了被摄对象的商业标准照，表明照片中的
已经完全
被控制住了，可以想象拍摄这些照片花费了一些时间，并产生了一些没有给
我的，也许是角度，也许是光线，总是不是妈妈的不配所产生的废弃照片，因
为其中几张照片的编号上并不连贯，最多有4个个位数的差别，也就是说，发给
我的这些照片只是妈妈如同美术课的
门体写生站姿的影集里的一小部分而已
。
而最后一张照片则是让我有了相当不祥的感觉。
最后一张照片是妈妈的右侧腋窝的特写，刚刚被刮得
净净，还残留着腋
毛被锋利的剃刀收割后的红色痕迹的地方，有着上下排列的两串序列号，英文与
阿拉伯数字混，而序列号的结尾则是L……D两个大些的英文字母。
那是梁栋的名字缩写，代表着妈妈已经是个得到全球认可编号的
隶，而
她，或者说是它的初代产权已经登记在梁栋的名下，随着它将来的归属权转换，
更多的名字缩写会出现在妈妈的右侧腋窝下。
「狗
的，你是怎么做到的？就在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其实你已经……他妈
的，你这执行力还真是值得我刮目相看啊。」我在心里说。
不过问题的答案很快就在后面的几封邮件里得到了答案。
后面的几封邮件里都是一些证书的翻拍，有中文的隶证明书，健康证明
，身高体重资料，植腋下的防盗，防失踪定位芯片售后卡，而在这些证明里让
我大开眼界的则是一张有效
植芯片的售后保修单和使用说明书。
以及之前没有提过的这个三片一体的有效植芯片的账单，居然要一万
多块钱。
我
吸了一
气，按捺心中焦躁的
绪，强迫自己尽量放缓动作按照我给自
己制定的安全流程，花了大概5分钟才处理好之前我3秒就能完成的反追踪，
反定位络电话通讯程序，并把变声器调到了之前一直设定的44岁东欧男母
语非中文音模式。之后我又静坐了分钟，模拟了一些刚刚看完邮件的反应
，才给梁栋拨通了电话。
他一定是在耐心地等我打这个电话，电话拨号音才响了3声他就接通了电话
。
「我收到了你的邮件。」我开门见山地说。
「很好，所以你知道你想要的订货已经完成了。」梁栋停顿一下，声音里带
着无法掩饰的得意。「等待是痛苦的，对吧？虽然你没有告诉我您的名字，但是
我猜您的名字应该是什么什么斯基，或是什么什么夫，又或者是什么什么维奇，
对吗？」
「你的问题和这次易没有任何关联。」我冷漠地答，并不急于抛出我的
问题。
「当然有关联，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音，蠢货，我告诉你，只要花5
块钱就能在淘宝上买一个音识别器，你不要以为你会说中文就能糊弄我，你他
妈的是东欧吧，毛子大叔？你以为我会蠢到把如此危险的商品卖给我家门的
邻居吗？我当然要确认你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不过你放心，这些细节我都没
有告诉别。」
再一次，我被震惊了，淘宝上还有这玩意？只要5？可是我买一个音变
声器花了3元，还不带发票不包邮。
「你在……算了，我要的产品当中有些东西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一个……好
吧，我不想
费时间去把这个拗的全称念出来，但是我猜这个原本不存在的
4237元要我来出，对吗？」
「战斗的民族也不笨嘛。」梁栋的得意之已经完全无法压抑了，他哈哈大
笑地答我。「我猜你和这个的某些直系亲属一定是有仇，不过没关系，生
意就是生意，但是我总会给我的客户一些小惊喜，比如这个你要买去做什么
？显然不是当劳工，因为她根本什么生产劳动技能都不会，想要作为私收藏的
吗？好吧，我猜你也许有，也许没有看过她的一些放
的群视频，要是你
真没看过就太可惜了，我跟你说题外话，今天早上我把这个的群视频给他
儿子看了，你猜怎么着？他完全相信了，他根本看不出来现在的科技成软件有
多高级，他把一个包夜5块的
完全当成自己的妈妈了，根本看不出来体
型上的细微变化，还有丝毫不逻辑的行为举止，我原来最担心的声音的问题，
你猜怎么着？这家伙根本没有在认真听，因为那是他妈妈，哈哈哈哈哈。」
「我在听。」我冷漠地答，心里可是一点也不平静，原来早上我看到的视
频是假的，不过这么说确实也在理，我一直想不通妈妈为什么会去做这种事，
而且直到梁栋动告诉我，我才想起来视频里并不清晰的声音，妈妈的声音，我
当时以为那是妈妈的发状态下的不同嗓音，或者是手机下载视频的压缩比导致
声音的变调，还有刚才我所看到的妈妈的
体和制之前视频里的不同，妈妈的
房虽然形状和视频里的差不多，但是稍微丰满一些，而
也小一些，还有
很多很多现在想起来才觉得不一样的地方，只是当时确实完全没有去注意这些
。
「好吧，你不明白为什么我要伪造一段这个的群视频给她儿子看，因
为你不是一个熟练买家，所以你不清楚隶在生成和贩卖的过程中有一个道德
条款，那就是必须要有一个异的直系血缘亲属的认可，否则在技术上就存在纠
纷，要由道德委员会商务法庭审核，稍有问题就可能推翻它的隶资格，反而
变成了被非法剥夺身自由的受害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