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大开大閤的奋力攻击,只是摇来晃去的桌身总是让感到不安全,因此竺
勃试着想用双手反撑着牆壁以减轻餐桌的负荷量,可是这招根本无济于事,因为
在杜立能迹近蛮的
形之下,那张可怜的桌子早就不断移位、并且有一角还撞
到了厨房的门框。
竺勃有点担心、却又不想叫杜立能中止下来,因此她一手扶着牆壁、一手撑
着门框喘息道:「轻、轻点能,桌子快要被我们压垮了。」
正在快意驰骋的杜立能怎肯放慢速度?他一面踮着脚尖尽狂顶、一面仰
望着竺勃说道:「没关係,波波,压坏了我再去买张铸铁做的。」
这半大不小的莽少年压根儿不晓得竺勃在顾虑什么,他只是一个劲的冲锋陷
阵,完全没想到四隻桌脚在塑胶地上磨擦出来的异音,那种像机械怪兽在磨牙
的尖锐声响、再加上桌角不断撞击牆壁的『硿硿』声,就算竺勃拚命忍住快感的
侵袭不敢大声呻吟,但左邻右舍恐怕一听就能猜出是怎么事,竺勃毕竟还是个
矜持的少,一想到万一明天有邻居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她,那颗芳心还真有些
噗噗跳,只可惜她有心无力,那张桌子还是在杜立能的折腾下颠颇个不停。
不过竺勃终究是个喝过洋墨水的代课老师,她一听到杜立能那无厘的答
,突然也心生一计的说道:「能,抱我进房间,家想趴在床边让你从后面来。
」
在下体还紧密相连的状况下,杜立能虽然一把就将竺勃抱离桌面,但是他并
未把那具春心漾的胴体放下,他只挪动了一小步,然后便展开让竺勃大感意外
的凌空冲刺,望着那有点惊讶的表
,这浑小子一面用力抱紧那浑圆又结实
的雪、一面露出得意的笑容问道:「怎么样?波波,妳喜不喜欢这一招?」
只要不再听见餐桌的摇晃声,竺勃的心便轻鬆了不少,因此她双手紧抱着
杜立能的后颈应道:「你怎么玩都可以,能,不过你千万不可以把我摔下去,
小心地有时候会很滑。」
塑胶地上确实闪烁着水渍,那有可能是杜立能滴落的汗珠、也有可能是竺
勃淌流下来的水,不过他们俩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就在竺勃话才刚说完的那
一瞬间,杜立能已屈膝耸,狠狠往上一顶,或许是力道还不够勐,杜立能并没
有触底的感觉,因此他不得不加快顶的速度说道:「妳别光留意着脚下,当心
我一气把妳顶到天花上去。」
强大的顶力量果然令
难以招架,儘管竺勃的双脚
缠在杜立能腰后、两
手也紧攀着他的肩,但那激烈的撞击和耸动,还是让竺勃的身体不停地往上抛
,那形就宛如竺勃在骑健身房裡的洛克马一样,如果不是靠着手长脚长,光是
那惊
的离心力恐怕就会把
抛到半空中。
一个是拚命想要把抱牢、一个是使劲想要把
撞飞,在你来我往的过程当
中,两个都是
神奕奕、却也都气喘吁吁,汗水在彼此身上流窜,导致他们的
身体越来越滑熘,除了呻吟与低吼,言语此时根本没必要,随着杜立能的脚步不
断往前移动,竺勃的身体便愈挺愈高,有好几次她想热吻,可是她的舌尖却
连杜立能的额都碰不到。
明知脚下越来越滑,但是执拗的杜立能并不想停止,他继续急攻勐打,似乎
非把敌杀到哀哀告饶不可,只是马有误蹄、
也会有所闪失,就在他突然张嘴
含住竺勃左边的吸吮时,可能是因为平衡感不足的关係,他整个
勐地往一
旁倾颓了下去,眼看这一跌就将让大战中止,谁知就在最关键的那一秒,竺勃的
双手竟然扳住了门框。
连器官都还没分离,杜立能便又把竺勃抱了怀裡,不过这次他改採缓顶
慢抽的战术,在相视一笑之后,他俩的舌开始缠斗在一起,一直到竺勃把两手
像吊单槓般的吊在门框上面,杜立能才第一次把硬梆梆的整根抽离,不过他
并不是要休息,而是想到了一个使竺勃更的姿势。
配度分之的竺勃在杜立能的要求下,乖巧的转了个身,她双手还抓在
顶的门框上,但即使她蹶起
部,这高难度的体位杜立能却还是搆不着,在试
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以后,反倒是竺勃想到了办法,她弯下腰身,两手与身体平行
紧撑在门框上,接着把双脚大幅度的张开,等杜立能能从后面顺利顶的时候,
她才螓首一垂的说道:「来吧,能,今晚把你想要的通通拿去。」
身体半伏、四肢大张的竺勃将满秀髮披散在左脸颊上,那豔丽的胴体和细
白皙的肌肤,
緻到让
无可挑剔的地步,杜立能静静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
才慢慢挺动着讚叹道:「天呐!波波,这世上怎么会有妳这么漂亮又动
的
孩子?」
竺勃并没有眸,但是却甩盪着秀髮说道:「那一定是上帝知道你眼高于顶
、又很难服侍,所以才会派我来的。」
杜立能并不信教,然而竺勃这几句话却让他心裡有着莫名的感动,他从来不
相信有上帝的存在,可是此刻他确实是满怀感激,如果说每个的福份都有一定
数限,那么对杜立能而言,竺勃的出现或许就是他命裡的注定,这么完美、这么
令沉醉,只是,在内心
处他也不得不自问:「我是天生幸运、还是太早在享
受自己的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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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虽然心裡有患得患失的隐忧,但杜立能绝不会把它说出来,他的双手由竺
勃香肩慢慢往下抚摸,渗汗的背嵴绽放着轻微的颤抖,那是一种喜悦和舒服的表
现,这点让杜立能十分满意,他在尾椎和沟相接的地方多摩娑了一会儿之后,
才抓紧竺勃的腰肢用力顶撞道:「妳既然来了,就不能再走,我要妳一生一世都
跟我这样夜夜的缠绵在一起。」
一声曼妙而悠扬的吟哦发自竺勃中,她一边前后摇耸着娇躯、一边频频点
说道:「我愿意,能,我真的愿意
夜夜都陪着你,虽然
不是只有
体
的欢愉,但我宁可相信这一刻就是生命的永恆。」
永恆对杜立能来说实在太遥远,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自己的挤进竺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