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其内分泌并强制其排卵受孕就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
好在我们手里有大量的样本。我们在大批样本身上用不同的药物和方法做了广泛的试验。经过反复的试验和心的筛选,目前已经摸出一套简单易行而又行之有效的药物和物理疗法,能够相当稳定地把滥
对受孕的影响降低到微不足道的程度。
这可以说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这个目标的实现,使同一个既可以充当给皇军供应营养品的
,同时又可以充当
服务的慰安
。一物两用,真正让她们做到物尽其用。”
说到这里,野村不怀好意地瞥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道:“藤井君刚才已经亲眼看到了,那个姓江的记者,据我们调查,到92之前已经有不少于一周、高达两位数
次的高强度
史。而我们在一个月左右就在她身上成功实现了快速受孕、快速泌
。你们亲眼所见,她现在还承受着高强度滥
试验的课题,而她的产
量仍在不断提高。
还有一点不妨透露给藤井君,刚才你们看到的那几个白种雌畜在强度试验上也表现惊
。她们的耐受力居然是其他对照样本组的两倍以上。也就是说,其他样本一般在
十次以内不会对受孕产生明显影响,而白种雌畜的耐受力上限居然达到了二十次。
教授已经做了安排,目前正在对E施以多授体高强度,很快就会对其行中止妊娠术,然后重新进行授孕,以对其耐受力上限进行验证。
不过,除此之外,教授还要求我们进行极限试验,希望能够验证疗法的稳定和在极端条件下的效果,于是我们想到了慰安所。只有那里的样本才称得上极端状况。
半个月前我们和海军慰安所取得了联系,中岛君给了我们大力支持,虽然只答应给我们两个样本,但让我们随意选择。
教授亲自选定了这两个年龄和身体状况各异、具有代表的样本。她们的
史都超过两个月,滥
次数都超过三位数。按照传统的观点,这样的
的生育能力已经被基本
坏,泌
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说到这里,野村转看了中岛一眼,看到他点
表示肯定,上前几步走到被赤条条捆绑在木架上的两个
跟前,轻轻地拍着秦嫣丰满白皙的
,继续说下去:“这两个
都是教授亲手挑选的。教授已经检查过了,这一个据说是个县长,她还有少量紊
的月经,那个小的已经几个月没有见红了。
不过不要紧,我们有把握很快把她们的生殖系激活,快速调整到随时可以受孕的状态。教授希望用她们来证明,即使是这样极端生理状况下的,也可以把她们变成对皇军有用的
。
原来商定的计划是观察一周后就把送到这里,不过这几天不巧中岛君那里有临时特需任务,
手奇缺,所以只好暂时留下她们给皇军慰安服务,
接推迟到了今天。没想到中岛君亲自把
送来了。真是感激不尽啊!”
中岛一直在好奇地听野村的叙述,这时才不相信地看着两个白花花光溜溜的身体问野村:“野村君的意思是,这样的
也能让她们肚子大起来,还能变成给皇军
汁的
牛?”
野村的小眼睛里露出神秘的笑容。他故意瞟了垂着站在旁边的萧红一眼,“嘿嘿”地笑着说:“中岛君不相信的话,过一个月来看,肯定有惊喜!”
他的话音刚落。捆绑着两个赤条条的木架下,隐隐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凄楚的抽泣。
野村似乎见惯不怪,拍拍秦嫣圆滚滚光溜溜的,朝站在旁边的一个白大褂使了个眼色。那
“啪”地一个立正,转身来到火炉跟前,从熊熊火焰中抽出刚才装好字模的烙铁,带起一
热
。
烙铁已经烧得发红,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
野村不动声色地伸手抓住朝秦嫣的发,拽起来看了一下她惨白的脸,然后松开手,朝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
努努嘴。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铁在白花花的
上比划了两下,找好了位置。
他并没有马上烙下去,而是举着灼热的烙铁等候了片刻。等到烙铁上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这才照准刚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地一声轻响,一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秦嫣被捆绑的死死的赤
身体猛地扭动了几下,接着就传出了“呜……”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的闷叫。
被弯腰撅捆绑在她身边的那个娇小瘦弱的
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
,但片刻之间,她全身抖的像筛糠,浑身的肌
都已经绷的紧紧的了。
白大褂把烙铁在厚实的上按了足足一分钟,待他拿起烙铁的时候,白
光洁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排触目惊心的焦黑色数字:92543。
野村面无表地注视着屋中这残忍的一幕。待白大褂拿开黑乎乎还冒着轻烟的烙铁,他走上前去,近距离仔细端详了一下雪白丰润的
上那醒目的数字,忽然伸出右手,径直
进了秦嫣岔开的两腿之间。
秦嫣赤条条紧绷绷的体微微一颤,瞬间又放松下来,又恢复了死寂。
野村的嘴角微微一撇,抿住厚厚的嘴唇,不动声色地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秦嫣沟细
的皮肤摩擦了两下,轻按了两下微微抽动的菊门,向下一伸,
进了已经松弛的
。
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秦嫣四肢一绷,大腿和肩瞬时拧起几块
凸。她的脸被垂下的浓密的秀发遮住,萧红看不到她脸上的表
,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呼吸也一下急促了起来。
出意料的是,野村修长的手指在秦嫣的
道
处只稍作停留就退了出来,继续向前摸,若有所思的抚摸着秦嫣胯下那黑油油茂密的耻毛,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的手指停留在秦嫣的胯下抚摸了好一阵,似乎对她那柔顺茂密的毛
不释手。良久,他才示意白大褂过来,朝秦嫣张开的大腿根部努了努嘴。
白大褂会意,“啪”地挺直腰,轻轻一点,
招手叫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让他们把捆在木架上的秦嫣解了下来,架到不远处的墙根。
贴了瓷砖的洁白的墙面上醒目地固定着两排粗大的铁环。那两个壮汉架着秦嫣赤条条的身子贴墙站直,拉起她的双手,“咔嚓”两声锁死在高处的一个大铁环上。又分开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分别卡死在相距两尺的两个大铁环里。秦嫣赤身体四肢大张被捆吊了起来。
白大褂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推着一张带子的小木台,台子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瓷盘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金属器具。
白大褂从木台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壶,朝着秦嫣无遮无掩四敞八开的大腿根处“嗤嗤”地
了两下。秦嫣胯下茂密的耻毛立刻被水雾濡湿了,在灯光的映照下油黑闪亮。
白大褂熟门熟路地从白瓷盘里拿出一把小小的细齿金属梳子,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那黑油油毛扎扎的芳地,抬起梳子细细地梳理起来。
秦嫣低垂着,赤条条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从她低垂的秀发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
裂的嘴唇。
藤井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白大褂的动作。他已经猜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刚才看到周笑天如夫余蕙茹时心中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原来这真的是试验场接收样本时的一道必经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几下之后,左右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被梳理的顺滑整齐的耻毛,嘴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