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着竹签的一双
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
指,碰了碰我
尖正中
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们又一圈圈地
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
进
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
呀」一声。
这一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
签,先用劲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进竹签的大脚趾根
上,用钳子把接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
圈子陷进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
。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间听到趾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
。
留出来的铁丝接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顶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
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
的唇下面。倒挂着被
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妈啊!」的一声惨叫。我不由自的抽腿,身体一阵蹦
扭,紧跟
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
再加一下子。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
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和唾沫,把我的
发
梢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
指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天还没有
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会更难过,可是我已
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去,我酥软无
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
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整个身体吓
的直拗起来,像是从
叶子上
蹦起的蚂蚱。「我的胸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污我的
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
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
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里,说是要给我止
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模糊的
团,没什么男
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
两边,
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凳,凳上放一盏酒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
舔着我的户
子。
烤得一对大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
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
来,还好到那
时候我的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
去。大家调整
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绽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
缕缕的断筋碎。
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
做的土酿烧酒,
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上。
我哭着叫着踢
滚,他们几个
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
。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从我的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
在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
扭,一边
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别墅的客房里了,
让他的黄医生很
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唇。后来说是
来看
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
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