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这么说吧,你陈阿姨对我有这方面的意思,而且我也是。我
是准备认真对待家、好好对待
家。就这样」。
在我的认知里,父亲就是这么一个向来不大会表达感的
。刚刚这番话,
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其漫且
麻的了。
「那最好不过了,我也就不用费心思了」。我轻松地笑了笑,继续吃着橘子。
「嗯?你什么意思?」。
「跟您说吧,我这今早看陈姐……陈阿姨,陈阿姨给您伺候得那么好,我就
感觉吧,您身边确实需要一个了。您看看,您也单身这么些年了,又当爹又
当妈的,我这长大成了,却又得为国家为社会保障安全,以后估计回家的次数
是越来越少了;美茵呢,目前虽然还小,可马上也要去上大学了,家里的事肯
定照应不过来。再仔细想想,您看看您,虽说到中年,但依旧仪表堂堂、英俊
潇洒、气宇不凡,哪哪都不差;这陈阿姨,虽然出身农村,跟您却是同乡啊,而
且说实话,虽然说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总体上长得不差,美貌程度在她这
个年龄段可以说是中上游的。我看啊,您二位还真挺配的」。
我这番话说完,老爸倒是笑了。这笑里有着放心,也有着意思被逗笑的含义。
只听他说道:「想不到啊,你小子才刚成几年啊,就开始
心起老爸的生活来
了,还要给老爸保媒拉纤!哈哈哈!行啊……唉,儿子长大喽啊……」。
我也会心一笑,接着问道:「那您说说,您和陈阿姨进行到哪一步了?」。
老爸转看看我,又不说话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继续开玩笑:「您该不会,跟陈阿姨已经,『那个
了』吧?」。
「哪个了?」老爸抿了抿嘴,对我问道。
「就是『犯错误』了」。
老爸低下了,脸颊突然红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他脸红。老爸想了
想,吸了一
气,然后开了
:「嗯」。
「哈?」。
——这个我真是万万没想到的!好傢伙,敢我今天上午才冒出来给您二位
说亲的事,您俩却早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是……您二位已经发展的……这么快了么?」。
紧接着,在我的再三追问下,老爸才断断续续地讲出这个事的经过来:那
是在去年十一月末的某一天晚上,那天我在学校,恰巧美茵有去了她朋友韩琦琦
家住,所以家里除了陈嫂和晚归的老爸,就再没别的有生物体。那天老爸也是在
外面应酬,本来上午还风和丽的,晚上的时候突然下了大雪。本来老爸的酒喝
得就有点多,再加上他那天还没穿多少,结果就染上了风寒,到家以后,他就开
始发烧。陈嫂本来是准备回家去,没想到等父亲回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得
可以没过膝盖了,而且看着父亲烧得那么厉害,陈嫂又有些不放心。所幸,陈嫂
就留了下来照顾老爸,又是煮薑汤,又是喂退烧药,又是准备出医用酒想用物
理降温的方式给父亲退烧。
这一切其实都很正常。唯独那天父亲和陈嫂都不知道一件事:那天父亲应酬
喝的酒,是用海马、蛇胆和狗鞭、加上戟天、杜仲、
苁蓉,以及其他几味药
材泡了十多年的壮阳酒,在咱们这俗称叫「金刚汉」,又叫「一柱天」,过去坊
间传说喝了这酒的,就算是遇到
鬼都只有让
鬼叫春的份儿,都用不着担心
自己阳气被吸乾;并且那一桌上,还有一盘生蠔,以及一盘鹿饺子——父亲那
天本来出去跑採访,从早上就一直没怎么吃饭,所以他一个就吃了二十来个生
蠔、将近一盘的鹿饺子;而剩下的那一桌子的其他
,全都是准备吃完了饭,
去洗浴中心找小姐做「一条龙」的(按摩、推油、床上运动)。
「……所以,当你陈阿姨捏着酒棉球的手往我胳膊上一搭的时候,那种感
觉就像过电了一样,你知道吗?」父亲看了看我,又说道,「……算了,跟你说
这个乾什么,你又不懂」。父亲并不知道,就在大概八九个小时之前,我在大白
鹤的家里,我跟小C也过了这么一次「电」 .而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生蠔再加上
鹿饺子,还有酿了十多年的、让
鬼都能高
迭起的「金刚汉」,全都作用在
了十几年都没碰过的老爸身上,就陈嫂那多年未经侵袭的单薄的小身板,到
底是怎么招架得住的?。
那天我没在家,没机会偷窥、进行一下现场观摩,所以也没办法弄清楚老爸
和陈嫂是如何颠鸾倒凤的,老爸也不可能跟我这个当儿子的主动说;我更没办法
主动去想像那天晚上的场面——诚实地讲,我曾经也意过陈月芳,对於一个
取向正常、力旺盛的男生来说,没有意
过家里出现的这么一个长相不算差的
少,说出去谁
能信?陈月芳的身材说不上有多好,但就因为她瘦瘦得样子反
而很好看,也确实会让浮想联翩;更何况,之前在我的猎艳经历中很少遇到C
罩杯以下的生,因此我确实好奇过,在陈月芳土气的衣着下,究竟是怎样一幅
躯体;除去了外衣保护的那一对儿可的凸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现在,
跟陈月芳睡过的是我自己的老爸,这让我怎么能开得下去脑呢?。
然而,老爸的字里行间提到了三点,还是让我很在意:首先,第二天,两个
都是快接近中午了才醒,这说明前一个晚上两个
没少折腾;其次,那瓶医用
酒到最后并没有涂在老爸身上,可是第二天老爸退烧了,这说明两个
的进行
得十分激烈;而且,等到两个都睡醒了,在床上尴尬沉默片刻、各自淋浴洗漱
之后,陈嫂不仅换了床单,连被芯都拿去重新洗了一遍——不用说,久未经历雨
露的陈月芳,在那一晚,肯定是一又一
的清泉从她的身体里
涌而出。
钱锺书的《围城》里有句话,叫「老房子失火,没得救了」,真叫一个「一
发不可收拾」。
——一发不可收拾,那就两发。后来老爸跟陈嫂之间,还发生过多次,不仅
仅在老爸的卧室里,老爸还去过陈嫂独住的单间公寓。最后老爸还毫不避讳地讲
到,就在我回来之前,自己跟陈嫂还「没忍住」,完成了一次。
「我了个天……可以啊,何劲峰同志!正直当年啊」。我看着老爸笑了笑,
心里觉得麻得很。
「去去去!没大没小的」。老爸有些不好意思,也笑了笑。
「诶不是,您先等会儿!——您二位该不是刚才就在这沙发上,『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