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手开始颤抖——不,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我爷爷了,他是一个恶魔,一个了自己儿媳又把自己儿媳杀掉的恶魔!
“说巧不巧,那天j县警署最后一任署长,也就是你父亲之前打残的那个的爸爸,正在h乡跟乡派出所的
喝酒打牌,在事发那个时间还没睡;你哥哥曹龙大叫着‘杀
’跑出去之后,就被四周的邻居到了自家院子躲着——那天晚上,报你家这个案子的一共有七个电话。等到警察去了之后,见到了坐在你母亲尸体身边的你父亲,和瘫坐在地上的那个马老先生之后,不由分说直接带走了你父亲——j县的那个老署长,问也没问,甚至连后来的现场勘查都被他给拦下了,因为他
不得你父亲出点什么事,他想让你父亲死;与此同时你父亲竟也对自己杀了你母亲的事
供认不讳,我想,那个男
在那个时候,已经是万念俱灰了。唯独马老爷子,从自己儿子被带走开始,到凌晨的时候刘国发闻讯而来,找殡葬服务公司给你母亲的尸身抬走,他至始至终就没说过一句话。直到半个月之后,他才想通,他跑去j县警署自首,却被当时得值班警察当成他自己要为儿子顶罪;并且,就在前后五分钟左右的功夫,你那个法律意义上的父亲,在看守所里乘
不备,上吊自杀了。那段时间,你和你哥哥在你小姨家里住了半年,半年之后还是跑了出去,满h乡地睡明渠、睡谷垛,直到遇到了仁德圣约瑟的汉娜修
。”
心里的五味瓶就这样被眼前这小子打翻了,我咬着牙看着他,忍着气冷冷地回了一句:“真是个好故事。”
“呵呵,艾师兄这话说的,倒是有点让感觉这不是在你身上发生事
一样。”何秋岩对我讽刺道。
“这个故事跟我后面做的什么事有关系么?”
“刘虹莺利用陈美瑭要挟我父亲,让他在你杀了那些警察前后的时间段内出现在现场附近,以至于所有看了监控录像的都以为是我父亲杀了那些警察——但其实那些警察全都是你杀掉的,你是先还把监控录像设备给黑了——这跟你之前刚来市局的时候,在老风纪处借着帮着夏雪平拿东西的引子,偷走了丁
武他们的行动计划和卧底
员名单简直如出一辙。在监控录像里看,屋子里是空的,而当时你却正在杀
、偷东西、
着其他龌龊的事
。”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老风纪处必须得毁掉,有他们在,我怕是早就露了——你看看,你一个刚满二十岁的毛
小子拉着一帮杂牌军,这才几天,就把我查了个底掉喔?何秋岩,我话放在这,今后在局里,恨你、恨风纪处的,将会浩浩
、大有来者!”
“后面的子我管不了,艾师兄,我何秋岩跟你只争朝夕。”他平静地说道,“话又扯远了,说回你杀的那些警察——你杀了他们,是因为他们这些所有被你杀死的
,都在改制成警局之前的老j县警署工作的、多多少少跟当初你父亲这个案子有关;被你杀死的
还包括你母亲原先工作的食品厂的现任厂长,这是因为你在探听你母亲过去的事
的时候、他对你母亲出言不逊,你一怒之下激
杀
。像这样被你在你自己调查时候因为对你 妈妈出言不逊的而被害的,前后加一起总共十五
。同时,还有马老爷子——在同样的屋子里、同样的土炕前,你本想用匕首以同样的方式杀了他,奈何你面对那样的一个老
你实在下不去手,最后只能改用手机接线勒死他。”何秋岩
吸了一
气,愤怒地看着我,对我问道,“怎么,事已至此,你还想抵赖么?”
“哼,我可没有。一做事一
当,我要是想抵赖我找你过来
什么?”我故意气着何秋岩。
“艾师兄啊,你的这张嘴可真不是嘴,简直是个万花筒!一做事一
当......你到现在了,还敢说这句话;你不敢当的有很多,不是你做的事
,你当了的也有很多!”何秋岩对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但很明显,他给自己嘴里留了半句话。
“你是说我跟夏雪平之间的事吧?你跟其他
一样,一直认为我跟夏雪平发生了一夜
。”我微笑着注视着他。
“而你明明是个同恋!”他说着,又咽下去半截话,狠狠地往桌板上捶了一拳,“你从在福利院里被那个比你大的
生欺负那天开始,你就距离
生越走越远了,哪怕你见了形状异样的花瓣你都会发疯!而后你跟你哥哥在一起之后,你跟他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从那以后你算是对自己出柜了;更何况,你在那间叫做‘星闪亮’的同
恋酒吧里还有个叫欲ki的相好——你这也好意思叫‘一
做事一
当’?”
他居然敢拿我这件事开刀!行啊,那就互相伤害呗:“那你为什么对你 妈妈夏雪平的男私事这么在意喔,何大处长?不只是我,当初段亦澄跟夏雪平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哦对了!我记得你亲
跟我说过,就在夏雪平家楼下、她的那辆suv旁边说的,你说什么就算是你跟夏雪平你俩之间母......”
“你别打岔......继续说你的事!”何秋岩说着,把手往自己的胯骨旁边裤兜的位置上一捂,又连忙把手松开,尴尬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掩笑着。
按我对这小子的了解,我说让他不告诉别我在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看了刚刚我在警局内搞得两起遥控
炸,他肯定也不敢去马上跟别
说什么,这小子真是担心死夏雪平的安危了。于是,我想他一定是带了什么对讲设备、或者是给手机开了定位功能——没关系,我不怕,我已经在这里安装了四台信号
扰设备,这还是苏媚珍那个骚
之前送给我的,这会儿正好可以用上。我估计现在徐远和夏雪平在局里的网监处,正听着从何秋岩那
袋里的手机或什么东西录下的对话,然后因为就是找不到我和这小子的定位而急得团团转,那 画面只是想想就令
开心。
也正因此,何秋岩才会害怕我说他对夏雪平的
伦
愫——这要是让市局里的
听见了,今后他和夏雪平在局里、甚至在整个f市,可都不用混了。所以他要是觉景的,接下来也别聊我喜欢男
的事
,我便也不会提他上过自己 妈妈的事
。
何秋岩慾了半天,也把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对我问道:“你当年是喜欢那个叫小梅的孩子吧?”
“你怎么还问关于这方面的事!”我没忍住,气得用
掌拍了一下桌子——到现在我已经有点心疼这张桌子了,遇到了我和何秋岩,怕是过不了这一夜就得塌。
“你别误会,曹虎。我对同恋不歧视,事实上,在警专当初我就有一对最要好的朋友,他们俩也是gay,何况lgbt
士,咱们局里的、整个警队的也不少。”何秋岩顿了顿,说道,“我就想搞清楚一件事:你对叶莹到底是什么感
啊?”
“现在的年轻怎么这么喜欢八卦,这点事
你也想问?你问这个
什么?”我真心觉得无聊,但又很警觉他是不是故意想给我下什么逻辑上的陷阱。
“你误会了,艾师兄,我就单纯想知道你对叶莹那姑娘的感觉——呵呵,抱歉了,我管她叫‘叶莹’这个名字叫习惯了......说起来你们这个‘桴鼓鸣’还真是有趣:你有俩名字,她有俩名字,段亦澄有俩名字,我那个后妈陈月芳有俩名字——哦,对了,她跟你做的整容手术还都是在普希金大街忽必烈汗大厦,找那个‘海力布’做的,为了排斥术后不良反应,你们俩身上注的都是同一种药水,里面所含有一种阿尔法胶质半
糖,于是你们俩都同样的吃不来任何海鲜、
类、以及辛辣的东西还有酒
;你们这帮
里面唯独没有第二个名字的,就只有周正续,我听叶莹说,好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