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把夏雪平摁在墙上强吻以后,放在我心里的一首诗:“我如果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也绝不学痴
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匆忙的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屹立的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光,甚至 春雨......”
夏雪平听了,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原来在你心里,我只是一棵橡树啊?”
“嘘——我还没说完喔,下面这部分才是关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行,你接着说。”
我吸了一气,继续
地说道:“我愿意......我必须——我永远都会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
,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
......”
说到这里,夏雪平也跟我接续着背诵了起来——说是背诵,但我觉得又有点像生怕对方忘了这首诗的内容,在相互用白话提醒着,可这首诗歌却像电波又想细胞一样,长在了我和她的心里:“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会共同分担寒......”
“还有风雷和霹雳。”
“而且,我们共享雾霭、流岚——”
“还有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夏雪平,我你,不仅
你伟岸的身躯,也
你坚持的位置——”
“和我足下的土地。”
“和你足下的土地。”
等我说完这句话,夏雪平又掀开了被子,重新骑到了我的身上,痴痴地看着我。
“你......你又要嘛?”我心有余悸地对夏雪平问道。
“小混蛋,你刚才不是想没
出来么?”夏雪平捧着我的脸颊,不禁被我逗笑,“哈哈!瞧你这惊魂 未定的小表
!......还想要么?”
“想......但不敢了......”我惊恐地说道——但有那么一半是装象的成分。
“哈?不敢了啊?昨天到刚才不是都很‘敢’的嘛?”
“从今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刚刚不还说了,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么?我不了......”我故作胆怯地说道。
“那......那你这里这么难受......”夏雪平轻轻地捧着我的茎,对我温柔又带着些许自责地问道。
“不难受、不难受...... 妈妈刚才那么惩罚我,让我知道错了......不敢跟 妈妈面前难受了......”说到这,我在心里窃笑着,脸上仍是十足的委屈表;我快速把计划在脑子中过了一遍,又说道,“我非常喜欢 妈妈的身体,但那样我也不敢碰吗密码了; 妈妈要想帮我,还是用手......不对,还是不了,我不敢再让 妈妈碰我了...... 妈妈要真想帮我,就......就拿眼睛看看就好了,我等下自己不难受了,他就缩回去了,稍稍等一会儿就好了。”
“你!”夏雪平一下子拿我没办法了,可明明她的身体却仍然在发热,而且双腿间的那条已经被我舔净的缝隙里,还在往外渗着蜜
,“你......小混蛋,你......怎么不使坏了啊?”
“不使坏了,以后再也不使坏了,”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 胡说八道,“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在 妈妈身边永远做一个好儿子、乖宝宝!”可明明我的却仍在胀大硬挺,当我微微提
的时候,它便不安分地跳动着,有节奏地敲击在她的蓓蕾处,打在夏雪平的
核处;骑在我
上的夏雪平,看见我这副拘谨的姿态,小
里的
水却流的更多了,
“你......你故意的吧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夏雪平似乎发觉了我扮猪吃虎的绽,毫不客气地搂住了我的身体,开始扭动
在我的分身上用自己的
唇磨蹭着,此时她的蜜
里像一只水量充沛的浴缸,在与我的不停撞击之下,便有不少热汤从里面满溢出来;她的呼吸开始沉重,眼神也开始重新变得迷
,但她也并不急着下手,而只是简单地用自己的蓓蕾在我的
处研磨处更多的蜜水。
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而对她问道:“那 妈妈你是要对我使坏么?”
“新规矩:以后再像现在这样的时候,也不许管我叫 妈妈!”她突然趴到我的耳边,紧紧地抱着我,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对我命令道。
“嗯......现在这样算哪样啊......”
“当然是脱光衣服的时候了......小混蛋,你明知故问!”
“那......我也不能叫你‘老婆’、也不能叫你‘ 妈妈......那我该怎么办......”
“不许说话就是了!”说完,她猛地抬起,扶着我的
茎,对准了她的
道
。在我的
刚嵌
她的花蕊的时候,一
热流便已经浇在我的
冠状沟那里,沿着
茎柱往下淌着,紧跟着,还未流下那一滴汁
的
柱很快就被她的
道
腔结结实实地包裹住,并且很迅速地突
了中间那段狭长的窄廊,直接捣
最里面那出禁地。
“啊......这次是 妈妈欺负我......我可没欺负你的啊......”我禁不住这种刺激,呻咛了一声,却也不忘得了便宜卖乖,反向挑逗着夏雪平。
“哼嗯——你闭嘴!小混蛋......嗯......从今天起......只有......哦哼......就只有......只有我欺负你这个小混蛋的份儿!”说着,一条灵活滑的香舌用力顶开了我的牙关。
夏雪平紧紧地搂着我,然后用双手捋顺着我双臂上的矫健肌,然后抓着我的双手、扶在她受到
刺激后显得凸出的髋骨部位;她的双膝跪在我的侧腰两边,双臂结实地搂在我的颈部,又抬起身子、托着双
盖住我的
鼻;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耳畔轻哼着欢快的乐曲,在我的双手辅助托动下,她不停抬着自己的紧实翘
,又用着同样姿势往回
蹲着;我吸吮着她的两只吊钟似的
房,轻轻撑着双腿,以
桥的姿势向上抬着
和腰肌。
了差不多五六十下之后,夏雪平体内的热流猝不及防地烫了我全身一个寒颤,于是那种血脉跳跃的酥痒刺激又回了来。
“别......不许
!哼......先别
!”她又对我很突然地说道,尽管这一次她的声音依旧充满诱惑,但我听得出她这次确实是在咬牙忍着。
“哼呼......夏雪平......你......你又嘛?你又这样......”
“不许......不要
...... 啊啊啊你等下!等一下......”夏雪平怕我过于激动,主动把自己的双膝用力地夹住了我的腹肌,又将右臂伸到自己的后背、把手探到自己的
下面,往下拉扯着我的
囊。我的
囊感受到她的温度后迅速血
聚集,可随之就微微吃痛,于是我也停下了我将
向上挺的动作。
“你又要什么呀......坏雪平......坏 妈妈!”
夏雪平吸吻着我的嘴,又分别亲吻着我的左右眼睑、用舌
在上面轻舔着,然后抬起了
,让我的巨兽脱出她的温热
;接着她转过了身,扯住我的肘关节示意我坐起来,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