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难道就是为了知道蒋帆背后的......」
「还有秦彦侠。」徐远目光邃地看着我,然后叹了
气道,「夏雪平命都
不要,为了什么?我看得出来她那么不愿意让你为我去各地送信去、一听说我要
给她我能看到的所有机密的作权限,她也义无反顾地同意了,为了什么?周荻
一句话就抓住了她的好奇心,她克制了自己对治部门的反感,毅然决然地接受
去了报局,为了什么?」
我也忽然克制不住自己,用拇指顶着下嘴唇、把食指指肚放进牙齿中间轻咬
着,焦虑地陷思。半晌后,我依旧无法含糊,对徐远问道:「但是那个叫郑
玥施的,现在就已经准备被送到
神病院去,她这个案子就算结束了?」
「我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这个案子能真正被查个水落石出。」徐远冰冷地说道。
「你这是菅
命!」
「不是我菅
命,是根本证据不足!」
「那......那你就让她......」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这就是要负责起整个重案一组的工作的意义,明白
吗?有些事,能做到的要全力做好;有些事
,做不到的,只能咬着牙承受。
你还年轻得很,秋岩,你还年轻得很!」
徐远说完,对我摆了摆手,「行了,蒋帆和秦彦侠这两个,
给我了,我
会找查的,别透露给风纪处,也别跟局里其他
说,除了雪平以外。你可以下
班了,去接雪平去吧。」
听着那清脆的打火机盖子撞击的声音,我灰心地离开了徐远的办公室。
我曾跟一个开放的
网友开过这一样一个玩笑:她以散文的形式记录曾经
有个在餐馆与她看对眼的男孩子,羞涩地向她提出一夜的要求;当时我故意调
侃,回复如下道:「下一秒,男躺在了桃子的身边,疲惫的慢慢合上了眼;而
桃子却感觉,一切虽然已经结束,但又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如今那句很贱的话,却应验在了我自己在成为重案一组代理组长后第一个参
与的案件上面:我分明感觉一切还都是谜团,却没想到居然已经结案了。
这窗外的皑皑积雪,好像也遮盖不住这世上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