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不过,她会不会同意,还是说,她会因为自己下面这东
西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灵光而失望,而只让今晚变成唯 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
想都不敢想。
「发什么愣喔?」秦苒干净了自己的嘴巴之后,舔着嘴巴内壁站起了身,
温柔地看着舒平昇,又用双手像是抚慰着一直迷途的幼兽一样,抚摸着舒平昇已
经完全软下来的阴茎上,「我刚刚用本姑娘这么金贵的嘴巴,对你这么好,你是
不是也得用你这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务服务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着秦苒,同时他也确实是没把注意力从
刚刚射精的舒畅与阴茎顿时瘫软下来的自卑当中抽离出来。
「我什么我!」秦苒立刻睁大了眼睛皱起眉,斜着扭了下头又撅起嘴;随后,
她直接爽快地把双手放到皮带扣上,用力一拉一扯,两手捏着系扣与拉划,轻咬
着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后一把拉过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里塞:
「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湿成啥样了?我都用嘴巴这么伺候你了,你
不报答一下我,你难道还想溜啊?告诉你啊,舒平昇,不用你这平时的油嘴滑舌
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别想着我身边溜走!知道吗?」
说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办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东西,折腾了两趟,全
都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去;接着他又拿了平时午休时候,垫着侧脸的那只卡通
骨头状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后背对着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
上,又倒过来朝着男人一趟,然后展开四肢,敞开着衣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秦苒这样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这......」
——嘿,一个曾经成天在女人堆里往娘们屁股下面钻的、比泥鳅还灵活老油
子,怎么现在比一个木头疙瘩都愣喔!
「干嘛喔,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钟,见舒平昇还没反应,这次她也有些
生气了,「还想让我自己脱裤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于是舒平昇只能硬着头皮,推开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侧去,拽着她的
外裤和薄棉裤往下扯去——只见女人那紫红色薄棉毛裤的裤裆上,的确晕开了一
大片湿润的印记。只是针对上半身的前戏和口交,就能把自己得这么湿,以舒
平昇的经验来讲,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乐过后的
小家伙,此刻早已钻进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罢工了,只露出个脑袋,耷拉着身体
瘪着唇,不屑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大哥。
「你......你快点呀!」
身上现在只剩下一条湿漉漉内裤、一件敞开的内绒衬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纱制
的文胸,外加两只黑色棉袜子的秦苒,其实感觉有点冷的,而且她看着舒平昇干
愣在一边什么都不做,秦苒的年龄也开始在女人的精神世界作祟:她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被男人给利用了;是不是这家伙射过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并不喜欢
四十左右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实没那么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
皮肤太干了,再衬上自己的脸,是不是把脸也衬得老了......于是秦苒也开始慌了。
然而这种慌张,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个暖心的举动消灭了:
「那个......你等下啊。」
他说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裤从帆布材质的黑色硬休闲裤里扯了出来,然后
找准了裤裆上那块被潮水和淫液打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滚热的暖气片上。
这次傻掉的,轮到了秦苒。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人,会对她
这样。哪怕是自己的那个丈夫,大上周他没事轮休在家的时候,看到了秦苒放在
水盆里的被大姨妈沾上的保暖衬裤之后,他居然专门跑到女儿的房里,指着正在
指导女儿做作业的秦苒大骂晦气,而不是去把那些裤子放进那台一通操作下来,
也不过十个数的智能洗衣机里去清洗一下;他还要求秦苒把那条裤子,晾在他「
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地方」,而这个男人从跟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从来都没晾
过衣服一次。
——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要一个劲地去想着那个男人喔?等明天晚上回
家之后,秦苒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离婚。丈夫那边有了外人,自己这也
算是出轨进行时,秦苒不相信这个婚她离不成。
她看着将自己薄棉毛裤在暖气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边的舒平昇,对着自己
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怔怔地站着,便伸手去牵住了舒平昇厚实的大手,眯着眼睛对
他笑着。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三个字。
舒平昇依旧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仅是还 沉溺在自卑当中,还因为秦苒
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实很反感为女人舔阴。他不是没舔过,在以前年轻时
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没有主动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舔过的,可清醒状态下,他绝
对不会这么做。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气与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个典
型的信奉大男子主义的人,女人给自己吃屌、舔屁眼,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但
是如果反过来,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是他从出狱到现在头一个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在褪去端庄与贤良之后令人惊讶的迷人 尤物。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
舒平昇担心,搞不好刚刚那次口爆,将会是自己下半身仅有的一次性经验。他无
奈地看看身前那依旧懒洋洋的阴茎,又看了看自己这忘了剪指甲的双手——从他
出狱之后,整个人稍稍地变得有些不修边幅起来,而缝隙还带着黑色污垢的指甲,
不卫生不说,搞不好还会伤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双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两边,拽住了她的带点镂空的
黑色三角裤;而秦苒也配合地弯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腿抻直,微
微分开,让舒平昇可以将自己的内裤顺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两个半圆形的馒头穴唇之间的裆部,在被摘下的那
一刹那,竟然从洞口处拉着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体的丝线,又看到秦苒那
从阴核上方为中心、朝着鼠蹊两侧延展开黑森林,像一对翅膀一般盖在这只美妙
的馒头穴的上面;而因为盆骨抬起、阴唇充血后,阴穴的上半部分依旧紧紧咬合
着,而下半部分阴道口那里却微微豁出一个小口,纵使颜色有些发深的、如同黑
芝麻糊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丰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