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心中的悸动,随着男每一次
的侵
忘
的呻吟着。
“相公……好美……妾身……好舒服……妾身……对……不起……”她泪盈于眶,却分不清是因为悲哀还是快乐。
男停下了动作,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雪背,轻轻地说:“记住今天的快乐……相公会更
你的。”
微微跳动却不再抽送的让她浑身难受了起来,她一边不安的扭动
部,让
摩擦刮弄
中酥痒难耐的
壁,一边低低的呻吟着:“相公……唔唔……相公……相公……”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样,她只觉得一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后,整个
随着力量向后倒去,英挺伟岸的身躯,维持着与她相连的部分,保持对她身体的占有,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身体。
她自然的曲起双腿圈住男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纤秀足跟勾着男
的后背,她拒绝再想男
的身份,不管是身体的感觉还是脑海里的意识,她都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她的夫君,至少现在,他是。
一边啃咬着她的颈,一边让她的
在掌下如面团般变形,在男
的动作中,她被挑动的躁动不安,被男根紧紧地抵着的
心变得又酥又痒,
不自禁的耸动着纤腰,让
心的
在浅浅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难耐的春
。
“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错了……以后妾身知道怎么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说,男轻振虎腰,她下体一阵抽紧,然后被充实,温柔的律动开始了,兴奋而充血的
壁却并不因这轻缓的抽送而感到轻松,仿佛被无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悬高了数尺一般。
的直觉在她内心的
处告诉她,引诱吧,为了你所希冀的快乐,去引诱男
的欲望吧,去利用你的骄傲吧……
她自然的舒展着自己完美的胴体,让下身火热的连接更加、有力。枕着散
的秀发,晕红了双颊,修长白润的食指搭在红润饱满的下唇上,伸出
色的小舌轻舔着指尖,双眼如微醺一般迷蒙,但看着男
的眼光却透着清晰的渴望。
没有男能在这样一个美
在身下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圣
发狂的眼神,是
本能的欲望向传统的理智挑战的胜利才会可能出现的眼神。
男抬起
,凝视着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扫过娇美的不着寸缕的、像成熟的诱
果实般等
采撷的胴体,低吼一声放开了自己刻意压抑许久的动作。
于是她终于又体会到了顺从自己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男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娇
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现在掠夺者的面前。柔软的
被紧紧地扣住,丰
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
随即被塞在
下。仅仅是这片刻改换姿势的空虚,就让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娇,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腻鼻音。
为什么欲望变得如此强烈,强烈到十数年来母亲的谆谆教诲全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那香气?
但她已经无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实赤
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软,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换取男
的快乐,和那快乐带给自己的绝顶快感……
“啊啊啊……”满满的充实感带着强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脑,
再也无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温柔,尽管紧扣
的双手依然怜惜,但炽热胀大的欲望之
已经用上了所有力道,仿佛要把她的
蕊柔芯刺穿一般。
应该是痛的,这大起大落的抽送,让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户外侧的
壁在不断的翻进翻出,但偏偏只有舒畅,只有让她不断的呻吟,让她不断发出自己都不信会说出的话语的强烈快感。
若春蕊的赤
娇躯不断的在抽送中酥软颤栗,快乐的颤抖。
一波波袭来的快乐中,她新奇的发现,当她用强忍便溺的感觉收缩自己的时候,男
的粗喘变得沉重而舒畅。想讨好一般,她随着仿佛顶到她心尖的
一次次的收缩那里的肌
。
“雅娴……雅娴……”男的声音变的高亢起来,与她夫君一致的声音让她
不自禁的应,“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离开我……啊、啊……相公……”
下身甜美的冲撞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每一下,都要让她软软的花心向内凹陷,几乎要冲开尽
另一个神秘的宫门,她的意识也随着
速度的加快越来越模糊。摩擦、突刺、搅动、揉弄,在柔软的包裹中,火热的
恣意的肆虐着,渐渐胀大到极限,男
的动作也随之达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么,但甫一开失魂的呻吟就冲散了所有的话语,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胀到最大的
让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经被揉碎一样。
远超过手指所带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只知道不停的收缩,去给予男自己所能给的快乐,在她的紧缩中男
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地搂住她,腰用力的往前送着,
紧紧地顶着最
处的娇
蕊心,炽热的激流猛烈的
发出来!
“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着,玉手紧紧地抓着男的脊背,双腿紧紧地勾住男
的腰,
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那饱含生命力的欲望种子终于
断了她一直紧绷的弦,在一波波注
的热流中,她颤抖着、哭泣着、呻吟着、扭动着迎来了那巅峰的时刻……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边仿佛尽是夫君的柔声低语,身上是温柔的抚摸帮她延长那甜美的余韵,但她却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连眼皮也不愿再抬一下了。她在男的抚摸下,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蜷起自己的身子,缩在锦被中,把自己放逐进睡眠之中。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复杂的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一样的一滴,流下,消失。
直到完全睡着,男都没有再有什么轻佻的动作,只是温柔的看着蜷缩起来的赤
身体,拉过锦被盖上,怜惜的笑着。但那似曾相识的笑意,她却已经看不见了。
……
************
楚楚带着困意慵懒的起身,对镜梳妆,身边的空无一她早就已经料到,进门至今,除了第一
在白天见过夫君一面之后,就只在晚上欢好之时能见到夫君了。春宵度过后,次
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这便是妾?一个疏解欲望的工具?
楚楚不明白,她只觉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与第一白天相见的感觉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个眼里带着浓浓的邪气的夫君折腾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个
的眼神,怎么可以变化得这么快。
楚楚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请安。那大家闺秀的当家母是她连正视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顺从。
“相公?”楚楚惊讶的看着远远的从姐姐房里走出来的男,夫君竟然能夜御两
,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风范,应该不会让夫君这般劳累才是。
听到喊声,男有些讶然的
,然后走了过来,淡淡地问:“起身了?”
楚楚低下,避开夫君锐利的目光,这便是那个第一
她所见到的夫君了,没想到白
里的夫君竟还是那么的陌生,她嗫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里请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挥挥手,低下的看见夫君的手里拎着一个古怪的皮袋,挥动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烧到半截的粗香,“今
雅娴有些不便,你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