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拿出那封求助信时,
瞿卫红着急了,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急不可耐地扑到他的身上,想要从他的手上
把信抢走。
孙德富当然不会让瞿卫红把信抢走,他着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还用嘲讽的
语气告诉瞿卫红,她所心心念的那个花花公子石康早就忘了她,和别人的女人结
婚了,人家的老婆是不会允许石康把她生的两个「野种」带回家的。胸大无脑的
瞿卫红显然把他半真半假的话当了真,尽管嘴说着不信,心里的精神支柱却已崩
塌了,竟然又跟他玩起了那天晚上同归于尽的戏码。于是,孙德富没收了瞿卫红
手上的玻璃片,抡起拳头打得她连声叫痛,扒光她身上的破衣烂衫,用绳子把她
绑在椅子上,拿毛巾堵住她的嘴,开始了对她的次捆绑调教。
他是按照从前听来的法子捆的,那是一种对任何一个人女人来说都是无比羞
耻,无比淫荡的姿势。
瞿卫红的双臂他被反剪在椅子背的后面,上身紧紧贴着靠背被五花大绑着,
丰满白嫩的浑圆乳球被绳子勒得格外突出,雪白丰满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搭在椅
子扶手上,茂密浓盛的阴毛从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沟里,一大片密密麻麻的
乌黑芳草将大小阴唇全部覆盖住了,甚至还遍布到了纤巧的肛门周围,看上去充
满了情欲的象征。
由于被毛巾封住了嘴,瞿卫红只能发出沉闷的呻吟,赤裸的玉体在绳索的捆
绑之下不断地扭动着,布满了从毛巾的空隙中流出的口水,一双尖挺的乳峰不断
地颤动着,娇小的乳头挺立着,极为诱人。
孙德富那个时候才次发现,一个青春灵秀的少妇被一丝不挂地绑在椅子
上时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他的目光不断地在瞿卫红那如红宝石一般的乳头、丰满
挺拔的吊钟形硕乳、纤细的腰身、性感的肚脐、光洁的大腿和纤美的双脚处来回
扫动,脑中盘算着自己将要如何把玩这具完美无瑕的胴体。
他的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从容而得意地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
皮鞭,挥舞着抽向阴部,一鞭接着一鞭,和赶牛羊时一样,快,恨,准,就像被
教训的牲口一样,瞿卫红吃了痛,渐渐地不再扭动身体,眼角开始不住的流眼,
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见此情此景,他善解人意的把辫子深入到鲍鱼状的缝隙中深探,没入寸许,
再勾出来,如是重复五六次,昏黄的灯光就可见肥嫩的淫穴闪闪发亮,一条鞭子
就让瞿卫红发了情,孙德富是又气又喜,气的是那鞭子把本属于他要做的前戏给
做完了,喜的是瞿卫红的淫性比他想的还要大,大有开发和调教的潜力。
他放下鞭子,走上前,取出瞿卫红嘴里的毛巾,瞿卫红立刻剧烈地喘息了起
来,连骂都不骂他。他又用左手把右乳往左边扇,用右手把左乳往右边扇,咚隆,
咚隆,咚隆,两个沉甸甸的乳球摇晃,碰撞,看得人眼花缭乱。
瞿卫红终于开始用嘴说话了,但却只能找到诸如「流氓」之类的词语咒骂他,
而他则捧起瞿卫红的双乳,用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却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头,
搓揉似地,不断刺激着,然后嘴巴贴近瞿卫红的耳边,用温柔地声音问瞿卫红,
要不要他的肉棒捅进去。
瞿卫红当然还是那幺心口不一,但没有关系,他只最了解这个女人的,他知
道这个女人还需要一些刺激,所以他用自己烫热、柔软的舌尖开始吸吮起瞿卫红
敏感的乳头。不出三分钟,瞿卫红的声音也变得不再尖锐,慢慢混杂着甜腻的滋
味,拱着不自由的身子,三分娇喘,三分痛楚,三分满足。
是时候了,奸淫女知青的诸多经验让他能很准确的判断出女人的情欲,他上
面一只手把乳房捏成奇形怪状,下面两根指头伸进瞿卫红淫水四溢的骚逼中抽插,
弄得瞿卫红双颊绯红,吟哦不已。
他向下望着喘不过气的瞿卫红,淫笑着继续问她要不要自己的大肉棒,然后
不等她做大,就踢了一下那把椅子的椅脚。瞿卫红本能地喊出声来,本能地扭动
身子,重新恢复椅子的平衡,他哈哈大笑,用更大力气又提了一下。
咚,沈闷的声音响起,椅子晃得比刚刚更剧烈,结果倒了。啊,瞿卫红发出
惨烈的叫声,原本被绑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势,这下子变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
高举的模样。
孙德富发起了总攻,把自己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捅进了瞿卫红的身体,一寸一
寸的在温暖的穴道里推进,而瞿卫红囗中流泻的抗拒之言,也渐渐变得无力。当
他的肉棒完全进入瞿卫红的身体后,诚实的身体已经有了主张,从淫穴中流出了
满足的淫液。
虽然瞿卫红发出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拼命扭腰,充
分感受到肉棒在淫穴的烫热。孙德富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暴力,一面狠狠地刺入,
一面将瞿卫红推向一个更比一个激烈的快感高峰。瞿卫红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
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有句话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话一定是造物主自己说的。当瞿
卫红在他的怀里醒来后,尽管还残存着些许微弱的反抗,但却不再寻死寻活了,
他能看得出来,瞿卫红已经绝望了。
孙德富把瞿卫红揽在怀里,向她循循道来自己父母的遭遇,与张燕的相遇,
相知,相爱,无可奈何的分离,以及在农场见到瞿卫红后的一见钟情,见瞿卫红
听进去了,他拿出了石英健写给自己的信让瞿卫红看,瞿卫红认真地看完了那封
信之后,看他的眼神不那幺恨了。
接着,孙德富话锋一转,又将矛头指向了孙迪傅,说他抢走了自己的未婚妻,
又背叛了她,还和石康的妻子唐莉搞到一起,被人家的丈夫告到派出所,脚底一
抹油,跑到自己这里来避难,没想到了还是死性不改,他一面顾忌兄弟之情,一
面顾忌张燕的感受,又不愿让瞿卫红难过,万般无奈,便给石英健写了一封信,
恳请他对孙迪傅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他的责任,准许他回城工作,他拿出一篇写
废的草稿给瞿卫红看,瞿卫红没看,但却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他知道,瞿
卫红哭的是自己的胸大无脑,哭的是自己的命运多桀。
当瞿卫红那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他时,孙德富抚摸着瞿卫红的头发,就像安抚
一头受了惊的母畜一样,动情的说自己愿意帮助她,他会想办法找到石英健,说
服他接受瞿卫红的两个孩子,让石康亲自来接两个孩子回城。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