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学校迎来了期中考试，周晚在办公室里被老师们单独监考，试卷放在面前，周晚握着笔，被老师们不停
。考试铃响，收卷，试卷上除了“母狗”两个字什么也没写。
周晚因为这次考试得到了休息空间，学校规定只有考试前一百名的同学可以使用她，甚至建立了专门的使用室，有一整面墙是玻璃做的，学霸们可以自行选择拉上帘子还是公开做
，使用时间是3小时，可以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也可以选择和另一位有使用权的
共同使用她。
——这些都被贴在房间的墙上。
那之后所有尝过周晚滋味的同学都发奋努力，就为了下一次考试时去
那个透明玻璃房里拴着的
。
学霸们不来的时候，房间的窗帘是默认被拉开的，时不时会有学生过来欣赏她的丑态，因为看管她的值班老师默认对她持有使用权，她在不被使用的时候会被以其他当时使用，比如被固定起来放在玻璃墙边附近，而
里满了鲜花，嘴里着阳具。那个玻璃墙上经常被
满了
，周晚在不被禁锢的时候总是会缩成一团，直到门打开，来扯着她的锁链把她像牲畜一样拉过来。
那之后，周晚不再参加考试。考试当天她会被锁在厕所48小时，作为学生的奖励。而在厕所，除了她身上洗不掉的纹身，还有各种各样的脏污体，烟灰污渍……保安会在下班前用尿把她洗
净，但第二天早上一来看，她一定被玩的很惨。
后来校长担心她被玩坏了，终于决定把她的私密
锁起来，嘴和下体都被了巨物堵住，只有校长和值班老师才有钥匙。
也正因如此，周晚不再被狗链拴着，而是可以在全校任意活动，但塞进体内的东西时遥控的，不论她爬到哪里，身体里的东西都会猝不及防震动起来，她会流着塞不住的水在无数面前高
。最后，她还得艰难得爬去老师或者校长的办公室祈求释放。
周晚在这里被当作狗调教了一学期，但每一天都是盛夏，都一瞬间都是晚霞，她每一瞬间都在痛苦地发
。
假期她被锁在保安室或者被校长带走，开学后重复从前的生活方式，她寻死无数次，最后终于变成了甘愿发的狗。
——这和仿佛从未存在的“现实”里的调教方式如出一辙。
15、【重】学校幻境
（三）公共和私
又一学期，周晚趴在教室的地上，分开大腿吐着舌
兴奋地挨，几根又一根
伸到她面前，她忘地舔上去。有扇她耳光，她还会舔舐对方的手指，再用脸颊刮蹭。
这学期来了一个转校生，周晚立刻在班主任的命令下爬过去欢迎他。
一抬，怔住了。
她看了无数张空白的面孔，甚至以为自己也没有脸，直到看见眼前分明的五官。
坐在窗边看着晚霞的神厌倦，透出一
少年特有的淡淡戾气，然而明明却有着柔和的充满朝气的五官，勾的桃花眼故意透出冷光，颊边点缀两颗痣，让觉得这是个长相极佳却很好惹的不良少年。
——谢赫。
谢赫。高中时的谢赫。这个盛夏的晚霞，是他们初见的瞬间。
谢赫注视过来，眼神明显吓了一大跳，随后压下来，鄙夷地看着赤
的周晚冷冷问：
“这是什么东西？”
……
“主！您是我的主！主，主您带我走……我是您的母狗，是属于您一个的。主救救我！”
周晚一下子扑上去，扑进他的怀里试图解开他的裤子舔吮，后果当然是被扯着发带走了。
之后周晚抓住每一个机会寻找谢赫，尽管和记忆里的青葱不一样，所有的回忆都被弄脏，但一定只有谢赫才是她醒过来的钥匙。
周晚在厕所挨，看到谢赫：“主！”
谢赫像见鬼一样转身离开。
周晚被锁在教室里服侍他，谢赫经过，周晚去抓他的裤脚，被一脚踢开。
周晚缩在玻璃房内，看到被推进来的谢赫，立刻爬过去叫他主并不断求饶让她醒过来，后者冷漠地离开，把机会让给了别。
在一个小长假，她终于看到落单的谢赫，匆匆忙忙爬过去哭嚎着抱住了他的腿。
“主，主……救我！放我出去……”周晚死死抱着谢赫，双
蹭在他的腿上，那力气好像一松手就会失去所有希望一样，“主……不要丢下我，您带我走，把我关起来，我是您一个的母狗，我只想被您一个上。”
谢赫只是用少年的嗓音淡淡说：“你身上好脏啊，能不能别碰我。”
周晚更用力地抱紧了，“主，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动任何逃跑的新思，您让我……母狗醒过来吧。您怎么玩弄母狗都可以，母狗会很听话很听话，会乖乖趴着吃饭，会乖乖发，会永远待在主身边侍奉主，不管是把母狗关在地下室还是笼子、厕所都永远您……求求您，求求您。”
“真的吗？”
面前的男忽然变得高大，周晚听见少年的嗓音变得陌生而清澈，泛着刺骨的凉意。可是她怔怔抬，却还是那张17岁少年的脸。
“是的主！是的主，母狗再也不敢撒谎了。”
“可是，你总想着逃跑呢。”
周晚哽咽一声，眼泪滴下来，“不会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终于，少年蹲下来，“你会无条件听从我的一切指令吗？”
周晚点。她闻到了玫瑰的淡淡香气，那是1悉的、令她无比依赖眷恋的希望的味道。
对方蹲下来，幽
的瞳孔直勾勾审视着她，却让看不出他的表：“如果我不是谢赫呢？”
周晚好像没能立刻消化这句话，但藏在里的
茎猝不及防跳动起来，周晚伏趴在地上，仍然害怕地抓住了谢赫的脚踝，快速地重复道：“您不是谢赫……您是我的主！您是母狗的主……”
“如果我的命令是让你去找别挨呢？”
“……”周晚说，“您……您说什么母狗都会服从的。”
终于，谢赫的手抚摸在她的顶。对方微笑着说：“好的，宝贝，我明白了。”
……
钥匙正确。
琅琅读书声响起，周晚跪在谢赫的桌子下面，谢赫百无聊赖地看着黑板，周晚则在桌子下面替他
。
再也没有她了。
同学们仿佛再也看不见她，周晚亲昵地贴蹭在谢赫的茎上，伸出舌往上舔舐，鼻尖耸动，轻嗅他的玫瑰香。
谢赫成为了她在校园里唯一的主，她赤身体地穿过走廊，被谢赫牵着，同学们和谢赫调笑，全然无视正在舔他的周晚。后里羞耻的铃铛晃动，也再不是什么无法承受的事了。
因为，主正牵着她。
大课间跑
的间隙，周晚被牵着在场上爬了一圈，谢赫在她身上排了泄，周晚甚至愉快地用嘴去接。结束后又带她经过学校大门，来到校园外的大街上，行巷陌，周晚戴着塞
地流着水，被换了金色环的双沉甸甸地下垂，后上了尾，脖子上系好了曾经的铃铛项圈，锁链紧紧攥在他手里。
周晚被解开了贞带，小
露在空气中，她一路都在滴水发。
可是谢赫走在他身边，她安全而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