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
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
哎——他抱着坐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倒不觉得是自已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已的儿子来。
我和自已的儿怎么啦?。
你不弄,别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
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已眼馋着不敢动,还得赔钱送给别,好事都让别
赚去了,做爹的
忙乎。
因此,我就想,我图个啥?。
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
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罕,这些年,虽说
没少见,可真正那么
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过,况且闺
还是黄花闺
,未开过苞的,这些年,
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
值钱,
水怎么也得三五千。
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未体味出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
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闺
,未
过身,新里老早就惦记着,看
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
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
火没发泄出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
闺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
后,更是对
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
了,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
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
搂着、抱着,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
费了?。
再说,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
这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
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
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
等到客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
再三挑逗,几一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
管他什么闺不闺
,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先用了再说。
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
我做爹得要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
不就是玩玩吗,玩别的
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
儿,现成的东西。
说我自己的闺
,我认了,也由着别
说,别
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
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畜生,可记者王思雨暗暗纳闷,一是自己竟然不觉得他太畜生,二是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
哪来那么强烈的
欲?。
看似手无缚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
儿?。
恐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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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满副案卷满腹泪·父演绎儿
。
不过从当时案审的长长的调查案卷里大概能了解一点来龙去脉。
李江林,你说你没强你
儿,那你
儿李秋花那年秋怀孕一事是怎么回事?。
我儿李秋花那年秋怀孕这件事,我知道。
可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下的,闺大了,有个仨俩相好的,难保不出问题,这只能怪我家教不严,可她娘愣说是我下的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事吗?。
年龄不饶呀,
都说,
老无
,我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
力,我和她娘做那会,她娘就是没生。
你们也知道,男年纪大了,喜欢那
,可生育上就不一样。
闺怀上了,我就想,保不准她想男
想野了,和
搞,我这老
子就是和她再搞几次,她也不会生。
我被她哭闹得没法,嚷出去又怕丢脸,就扔给她娘俩600块钱,让她们去卫生院做了。
权当我去嫖了一回,其实她们就是无脸去做,讹俩钱,让我顶缸。
那你承认不承认和你儿有过
关系?。
听着李江林的狡辩,预审员付冰气有点严厉。
有过。
李江林眨眨
眼睛,小眼睛转了一转,赶紧说。
到底是谁找的谁,你讲仔细点。
是我主动找的她。
那时,我在装卸队工作,你们知道,装卸队那帮青年没个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哪个没有几个相好的,工休的时候,尽说些七荤八素的,谈的痒痒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档子事。
可老婆子年龄大了,不受看,也没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儿秋花,也存了心,但我当时还不敢,毕竟是自己生养的闺
,和自己的
儿
那事,这不是畜生吗?。
想了几天,也就撂下了。
但经不住那些年轻的撩拨,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就花两钱,在外面找个
。
秋花那时和我找的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时难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还经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熊部和走路的姿势。
有时那些坏小子教我看开没开苞,我也回来看秋花走路的姿势,秋花走路两腿闭着,没看见象那些坏小子说的两腿外撇着,就相信
儿还是个黄花闺
。
也是越看越象,哎——家里有个漂亮儿,简直就是受罪,哪个男
不想搂个漂亮
?。
我找的那些还叫
?。
可我儿那脸蛋、那身材,简直让
丢了魂,不吃饭都想,因此上,我就时常弄点好布给她,让她知冷知热地。
时间长了,大儿也看出了点什么,每次见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
我就有时说些话儿撩她,她听了,捂着嘴笑着,低下脸红红的走开,我倒觉得她对我有了意思,就越发存了心思。
那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儿一
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
难受,没想到
儿听了很生气,也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
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
做了她。
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起先不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
的劲上来了,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
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
了,
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
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
两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
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
我知道就是撕不开脸皮儿,
孩子嘛,
一回
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
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