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塞回被子里,看男进了浴室。想等他出来却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大概是因为潜意识里总算踏实下来。
后面就不知道了,总觉得很温暖。
“一定要去嘛——,也翘班吧?”
你横了床上的男一眼,好不容易又把工作捡回来,一周才只用坐叁天班,这叁天还翘,还像话么。你可不想再被开除了。
男撑着脑袋看你,故意打了个哈欠,赤
着的胸肌鼓的更
感了,“不上班也无所谓吧——,想养你诶——,不满足一下老公的愿望嘛——。”
调子拖的太长了让你拳痒。完全不想,甚至只想打拳。本来差距已经大的惊天动地了,现在要真还抱着“
什么都不如睡对
”的心态,只觉得自己都会惶惶不可终
。你坐在椅子边穿好
色丝袜,屏蔽吵着要看黑丝的背景音,抓起包就往外冲,“我走了,别废话,再晚JR要赶不上了。”
“诶?要么我送你去?”
如果是要你命的1199r可能不仅没有赶不上电车的困扰,甚至还能再躺回去一会——你犹豫了片刻果断拒绝。已经够累了,而且也已经够抢眼了。
你折返回床边使劲亲了男一下,“我出门啦。”你说。
“路上慢点。”
太自然了,明明没有几次说这种话的机会,却好像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似的。
大门被甩上的声音响起,男第一时间翻身下床摸到你电脑前面,
“竟然还设密码了,到底在搞什么啊。”
“早,悟。今天没课?”夏油打着哈欠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拖着步子进厨房。
五条看了眼手里的外套,随手扔给夏油,“杰今天很闲?”
夏油接过衣服很自然的套上,“睡过请假了。”边说边把料理台上的两只杯子放进水池,倒掉烟灰缸,顿了两秒,打开水龙
冲洗起来。
五条哦了一声,“早知道让杰帮我去代一天课就好了啊,以为你每天都忙得要死。”
“还好吧,昨晚没休息好。”两只杯子被倒扣在旁边,其中一只上还有没擦净的红印,“吃早饭?”
“不了。”五条边掏手机边回房间,客厅里养珊瑚的水族箱正冒出一大串水泡。
“硝子——”
“如果你翘班的目的就是打扰同僚让大家都糟心,不如趁早挂了电话。”听电话那有打火机的声音。
“七海去了吧?”
“七海在替你。”
“哈,完全猜到。”
“完全没有一点行为失格的自觉。”听声音电话另一家
吐了
烟。
“紧急况,体谅一下。”男
夹着手机翻电脑,边说边找,毫无
绪。
“哦,”毕竟语尾助词都没了,估计是有点急,想了想能有什么让五条缩在家里还能出“紧急况”呢,“和夏油又打架了?”
有什么“又打架了”的理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吗??
男抓了把
发,“没有,老子把她电脑密码
了,正在翻——”
直接被挂断了。
六
“诶,今天没去嘛?”
出乎意料的,下班回家站在门摸钥匙时男
已经把门推开了。
“应该说‘我回来了’才对吧?”
果然还是难顶,这么久了还是难顶。你把抱住补了一句,“我回来啦。”
“嗯,欢迎回家。”
太温馨了,以至于有点诡异。你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就是太理想化了所以总觉得哪里不对。
“啊悟今天一整天都没去学校嘛?”一般况下哪怕说是翘班,都会晚个几分钟踏着点出现吧?之前有被你念叨过已经很累了还不如不去,反驳的方式往往是身体力行的证明完全不累。
“这么希望老子不在?”男在家戴墨镜,你能看到挑起的一边眉毛。这个话接的像要找茬一样,仔细想想没惹到他吧?
你张嘴刚想问问他吃错什么药了,窝在沙发上看书的夏油就和你打了个招呼。
俩都在?竟然没一起打游戏互相扯
花?
太诡异了,你甚至想出门再重进房间一次,也许是打开方式出了问题。
挥了挥手,当作打过招呼了。你把高跟鞋脱掉,脚踝痛的要命,包随手挂在衣架上,没穿拖鞋进屋倒水。
“喂,手机借老子用一下。”
自己是没手机么?你瞥了男一眼,询问似的对夏油使了个眼色,回答是耸了耸肩——然后脸被以熟悉的方式捏住了,嘴又被挤着嘟出来。
“怎么还改密码了?”
不改嘛,等着给他看同
文学浏览记录还不成?是想看把你气个半死的《与五条先生先婚后
》还是直接送你升天的《悟的追妻火葬场》?不然自己写的给他大声朗读一段?会死很惨吧。
你想着就抖了一下,狗腿的接过手机输密码,“就……工作嘛……”
“完全不合逻辑好吧?除了我谁知道你手机密——”
男说了一半自己停住了,硝子和杰估计也知道。
然后就把你扔下自己攥着手机噔噔噔的回房间了,甩门甩的超大声。
“悟怎么啦?”你压低声音型夸张的问夏油。
总觉得明明知道理由吧?就别摊手耸肩吐舌了啊?
你磨磨唧唧了会还是推开了门。
没反锁是个好兆。这家伙上脾气了比东国高中樱花妹也不成多让,你是不想再领教那个了,闹腾起
会半条命都给你磨没。哦,趴在床上翻你手机呢?回忆了一下,自己应该良好的维持了阅后即删的光荣传统,手机里不会存浏览记录的。除此之外也没什么雷区内容吧?
“悟?”你小心的趴在旁边叫了一声。
没回应呢,你用手指戳了戳男脸颊。
还不理,就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你
凑过去看,只是一个一个pp
着点开
着翻而已。这能翻出什么花来啊?
“好了,别生气了,悟不高兴一定是我不好。今天明明下班同事有喊聚餐喝酒,我都没有去哦?悟不喜欢我喝酒嘛——诶诶快表扬我。”
在一起太久了所以会不知不觉变得有点像?你话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怎么差不多的话从你嘴里出来就这么羞耻的,说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
好在男从来没这种自觉,反而鼻子里哼了一声,“明明前几天才喝了好多吧?和——他们两个。”
之前刚回东国,叁聚会目的就是“让五条太太在酒
方面体验久旱逢甘霖的快乐”,你感动的热泪盈眶,还给他们一
带了一大兜子炎国香烟,虽然最后大家一致同意4mg万宝路才是坠叼的,但也没有太过分吧?也只有和家
在一起时才会喝一点,而且当晚是五条有任务,没办法一起去。结束后还去接你回来了不是么,理论上坐夏油后座也可以,还是硬要自己来……
哦,你懂了,吃醋了?
是不是有点那个大病?这吃了哪门子的飞醋啊。
如果之后回反思的话,确实会觉得自己想太简单了。
在你眼里作品和本割裂且相连的关系,可能在他们眼里是几乎能划等号的呢?不过那时甚至没想到这一部分,因为一个“夏油杰”就是正坐在沙发里唯恐天下不
的夏油;另一个“夏油杰”是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