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她腰的手是受伤的小臂,揽过去会有点疼,另只手还想扶握她的颈,想做的动作多,所以费力些。
“可以吗?”裴轻舟惴惴问。
 只是坐腿上而已,但她的语气像是会把
压碎,诚惶诚恐。 
 陈暮江被逗笑,不想
坏气氛,啄了啄她的唇,绵声说:“快点,我们不做别的。” 
只是亲吻。
“谁要跟你做别的。”
 裴轻舟娇娇的嗔怪一声,但还是拉着被子,从里面攀爬到陈暮江身上,跨坐到她并拢的大腿上,拢被子盖住她们,只露
。 
 笨手笨脚的,有些可
。 
 陈暮江笑笑,趁机从她裤兜里掏那个纸团,裴轻舟是想躲,但一看她是用受伤的小臂在掏,便没再拦,任
动作了。 
纸团湿湿的,陈暮江捏了捏,笑问:“为我哭的?”
“那是我喝水擦嘴角的纸,陈编。”裴轻舟笑得比她欢,拿过纸团,又装兜里。
是擦嘴角的纸,但也有为她生出的狼狈,与泪无异。
闻言,陈暮江略有失望,悻悻笑过。
 彩色的床旗被驱赶下床,淡黄的氛夜灯围拢着天花板,不敢向下看床,窗帘帮忙挡一挡落地窗外明亮的眼睛,让两
橙香尽
挥发。 
 姿势刚刚好,手握住腰时,陈暮江缠着绷带的小臂能靠在裴轻舟腿侧,不会生疼,另只手扶在颈上,指间被
发缠卷,痒痒的。 
“再量下体温?”
裴轻舟捧着陈暮江的脸,感觉还很热,甚至有些烫。
“你是想量量我为你升温多少吗?”
 不常与她这般直白地调
,但陈暮江今天格外想。 
“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说话都变得这么没羞没躁。”
 还十分撩拨
,声音像是缠吻的风发出的喘鸣,好听的让裴轻舟想吞没掉。 
“不用量了。”
还想与你亲吻,陈暮江用眼睛同裴轻舟说。
听懂了。
 裴轻舟主动前倾身子,手拉着被角到陈暮江肩上,递吻给她,而陈暮江很心切,唇刚碰上,就轻压着颈,让
往前。 
反差。
彼此描摹遍对方的唇后,陈暮江便想顶开裴轻舟的牙,钻舌进去,裴轻舟觉察到了,退一点,压她唇上笑笑说:“真不做别的,我例假来了。”
而且,怕你身体受不住。
她有在克制尺度。
“嗯。”
陈暮江几不可闻地保证。
 然后,裴轻舟才放心将自己
付与她品尝,微启唇,舌便像开闸泄洪的激流,猛钻进
腔内,想把一切冲陷、淹没、填埋,移为平川。 
迫不及待。
太热,所以允许被子偷懒,只围到她们腰际。
 陈暮江十分动
,微烧让意识朦胧。缠吻中,她瞄见裴轻舟领
内,罩点儿灯色,
影与肌肤分明的沟壑起伏不止,让
更迫切地想要控制这副躯体。 
 手沿腰际覆上胸时,裴轻舟从吻中逃离,喘出声,眼底
涌动,看陈暮江。 
不是说了不做别的吗?
陈暮江揉着,听裴轻舟喘着粗气,抵到她颈间,落一吻,低声解释:“忍不住…很想摸…”
 笑了,裴轻舟格外开怀,她约是半辈子都没想到,镜
前酷似
冷淡的
,会窝缩到她颈间说忍不住,很想摸她的身体。 
猛地想给她更多。
 于是,裴轻舟贴在她耳边说:“我说我从不等
,是因为,我喜欢的话会主动追求,不择手段的追求。” 
所以,不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