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芸已近酒醉,听觉迟钝,毫不以为异的道:“格格……关哈安现在是我外公的部下了,小角色……”
说完,又呃了一声。
刘朗笑道:“小角色,有没有这么小?”
说着,将掌中的那两粒泛着蓝芒的淬毒丸放在桌上。
李瑶芸盯了一眼,怒叱道:“矮头陀,瘦尊者!”
“属下在!”
“自断一掌!”
“这……”
“还不快点……”
矮头陀沉声道:“姑娘,你酒后乱命。请恕属下难以从命,属下这就去请门主,请你小心那小子的诡计!”
说完,身子一掠,二人迅速的离去。李瑶芸怒喝一声:“大胆!”
身子立即站起!
她正欲追,只觉一阵头重脚轻,不由向前栽倒。
刘朗慌忙一把扶住她。
李瑶芸紧紧的抱着他的背部,怒道:“这……这两个叛徒……竟敢抗命……我绝不……饶恕……他们……”
刘朗只觉胸前被一对热呼呼,软绵绵的奶子顶着,心中一阵发慌,急忙叫道:“姑娘……你……坐下吧!”
说完,轻轻的一推。
那知,李瑶芸却紧搂着他,摇头道:“不……要……我喜欢……这样子好舒服喔!……好舒服……”
说着,竟‘呼呼!’睡着了!
刘朗见状,心中一急,忙叫道:“姑娘,你醒醒呀!”
那知,她已烂醉如泥,根本就叫不醒了!
刘朗连叫数声之后,一见叫不醒她,忙叫道:“小二!”
“小的在!”
声音一落,那店小二已跑过来了!
“小二,你们这里有没有房间!”
“公子,请原谅,小店只卖酒!”
“哇操!这附近有没有客栈?”
“没有!要到山下才有!”
刘朗心中一急,抱起她就欲出门。
那店小二忙道:“公子,外头的那些尸体怎么办呢?”
“哇操!你赶去报案呀!凶手就是那胖子呀!”
“哇操!喝醉酒的人,说话不算!”
“可是……”
“哇操!你少鲁嗦,你看!”
说着,右手搁在椅上,垫着李瑶芸的身子。
右手抓起桌上的锡酒,轻轻捏弄道:“哇操!小二,你的脑瓜子有没有它硬!”
那个锡壶在刘朗的手中立即变成一团软泥,时长时短。
忽方忽圆,任凭刘朗随意的捏弄着。
店小二吓得呆住了。
刘朗放下那个锡酒壶,将远处那支金钗吸入手中,揣入怀内之后,挟起李瑶芸迅速朝店门口掠去。
片刻之后,刘朗已经将李瑶芸挟入一座林中,找株大树,掠上枝桠之后迅速盘坐在枝桠上。
侧等身子靠在树干,将她置在双膝上,朝她的脑后‘黑甜穴’轻轻一按,双目一闭,迅速开始调息。
他这一开始调息,胡如曼的那些内力立即自他的百骸之中浮起,他小心翼翼的引导着它们,缓缓的加以炼化!
午后时分,刘朗睁开那对虎目,只觉全身舒畅,身若无物,飘飘欲飞,心知功力又精进不少,不由暗喜!
可是,当他瞧见膝上的李瑶芸之时,不由暗叫道:“哇操!我应该如何处置她呢?难道任她回虎穴?”
他不由仔细的打量着她。
这一打量,他不由被她的绝色震颤着。
李瑶芸相貌与李瑶琴有些相似,不过,她多了一份妩媚,身材也稍丰满,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气息!
她虽然没有柳貂蝉之美,可是,这份妩媚也足以弥补小缺失。
刘朗内心冲动,立即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那丰润的美感,令他着迷的吻着。
烂醉睡过后的李瑶芸被他这一刺激,双目一睁,立即意识到自己被人轻薄,身子一挣,右掌倏扬,劈向刘朗头部。
她的身子甫落,刘朗即已生警觉,暗叫一声:“糟糕!”
慌忙将她朝外一推,身子也疾掠而出。
‘啪!’一声,树干立被那那股掌劲劈折。
两人却分别摔落下去。
刘朗落地之后,头也不敢回的疾逃而去。
李瑶芸翻个筋斗落地之后迅速追去。
两人功力相关甚远,刘朗又全力奔跑,盏茶时间之后,即已被他逃得无影无踪,只留李瑶芸在苦思。
她仔细的回想一遍之后,依稀有点印象,立即想起此人正是与娘在‘野合’之人,双泪不由籁籁直流!
可是,她暗暗察过自己的衣衫及身子之后,发觉并未被辱,不由对刘朗的为人怀疑不已!
她沉思半响,决定回去好好的问一问矮头陀二人再说。
刘朗落荒而逃,奔了一个多时辰,回头一见她没有追上来之后。
松了一口气道:“哇操!我怎么专做这种糗事呢?”
他靠在树旁,思忖半晌之后。
暗忖:“哇操!关哈安那老鬼原来已经被胡集成降服了,哇操!竟让胡者鬼捡个大便宜!”
“哇操!李瑶芸这一回去,早晚会知道胡如曼已经死在我的手中,胡老鬼必会调集人手来找我算帐的!”
“哇操!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干脆先回故乡一趟,既暂时避风头,暗中找刘虎算算帐,一举两得!对!”
思忖至此,他双掌一拍,立即动身。
刘朗首先买了一套灰衫,将自己易容成一位中年人之后。向人问明路途之后,省吃俭用的朝闽中行去。
半个月之后,他终于回到了故乡,只见街景依旧,人物依然,他缓缓的走向家中。
只见铁门深锁,不知内中是否有人?
他正在打量之际,突听对面门内探出一个脑袋,他立即认出是那位‘广播站长’孙大。
他立即在腹中打起草稿了。
孙大好的打量易过容的刘朗一眼,走过来问道:“朋友,你要找啥郎?”
刘朗沉着声音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怪而已,大白天的,这栋华丽的宅院,怎会铁门深锁呢?”
“朋友,你是出外郎,所以才会怪,这栋房子闹鬼呀!”
刘朗佯作害怕的急忙走了开去,问道:“闹鬼?你怎么没有被抓去?”
“呸呸!黑白讲,冤有头,债有主!我孙大为人热心!刘府的人生前和我友好,怎会抓我呢?”
尽管如此,他仍然吓得退向大门。
刘朗暗暗发笑,却正色道:“喔!你就是孙大呀?你是不是有一个很好听的别号叫做广播……广播什么长的?”
“广播站长啦!”
“对!就是广播站长!”
孙大色一喜,轻咳一声,道:“咳!‘歹势’(不好意思)啦!这完全是我一向热心助人,乡邻好友才送给我的雅号啦!”
刘朗暗笑道:“哇操!喇叭花不知丑,他竟替自己吹嘘起来了!”
表面上却正色道:“孙站长,你实在令人敬佩啦!”
“咳!不敢当!朋友,你贵姓呀?”
“敝姓屠,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