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茎对准她小肚下掬进,且知蕊犹合,未经风雨,枯涩难进,便以吐
涂抹,轻轻一耸,那水小姐玉体一抖颤,又是一耸进
寸余,不觉娇吊宛转,弱不能禁。花春忙抽出
,然水小姐伸玉臂纤手紧勾花春
,欲罢不得,花春只得复而直
玉门款款抽耸,数百下方有津津
水流出,
顿觉滑润,又一
气耸了千余,只见水小姐细喘嘘嘘,双眸紧闭,浑身趐软,花春亦觉遍体通畅,一泄如注。
迨至雨收云散,青莲道:“妾迟接芳颜,先沾膏露,请君披衣至云姐处,再度春风,毋使彼静恨更长,剔灯久坐。”
花春依言,遂至素馨房内,见素馨脱衣已倒在绣床,桌上灯火未灭,帐幅在银钩上,走近床沿,素馨问道:“君何不枕畔云迷,以枕乐,为甚得陇望蜀,复至此间。”
花春笑道:“一点芳魂已早被卿摄去,讵可以李代桃,遂毕阳台之兴,二美联芳,被我一宵占尽,卿之德真铭感不浅矣,卿何得佯作此语。”
以是遂罗帏,搂着她亲亲摸摸,翻身上马再兴云雨,花春以为本领高强,支持可久故不用丹丸吮
,讵知
兴正浓,
在牝中来回抽耸了百余下,便春光已泄。
二正玉臂互勾,尚未睡去,猛听得下面厉声大喊,像是石泉的
气,嚷道:“花春这厮,如此大胆无礼,管叫你姓命难保。”
花春听了吓得魂飘沧海三千里,魄散巫山十二重,急急起来穿了衣服,不及束好,将两足套马靴,忙欲向外逃生。
素馨道:“君若下楼定被擒拿,不如向后窗跳下,望西而走,尚有一线生路。”
花春极无奈,只得拚死跳下,虽月明如镜,却因园中路途纡曲,又有许多树木亭台遮隔甚是难行,急飞奔至园门,已见锁上,只得重回旧路,望树影
处躲将进去,行至一座桥边,听得后面喊声渐近,因叹道,原来
近杀,岂真牡丹花下有风流鬼乎,我今悔之晚矣,遂向
溪跳下。
未知命如何,下回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