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褶中那个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
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
营时被
折磨数,
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掌缘却卡在
。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
。指根不但能感觉壁的弹
,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
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
陈太后眉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陈太后体内。柔韧的
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壁被膨胀的拳
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
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从
拔出,带出一波
水和一团鲜红的
。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
滚烫的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
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
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
后,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塞进几团浸过药
的棉花,再把小
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缝隙。第二次塞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
唇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
缝显得
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自
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不断的涌进腹腔。两
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
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宫觐见皇上了。
’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 ***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
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挥手命成怀恩
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
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
走到岔,却看到宫
太监
纷纷围成一团,
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怪,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景,顿时心
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吸
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仗着皇上的宠
,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