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著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
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著个太监，旁边还放著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
露出一团白
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著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才恍然看出那是只
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趴在小上说了几话，然后拎著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小姐啄米似的拚命磕
。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
地说：“小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
向来冷面无
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著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苍白的脸上还沾著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著一丝微笑。
曹怀提著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著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著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
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
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一阵
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
仇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说著从上拔下金钗从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著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著捏住另一只，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紧贴著，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便沿著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
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著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著她涕泪
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
丛中。鲜血从晕的伤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著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上，心理的屈辱比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
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
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的捅进，接著飞速上下抽
。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
，王皇后的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内里被擦的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
著脸抓起泥沙毫不留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脏的泥沙捣进
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王皇后体内。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房怪的并在胸前，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
露在光天化
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进一根粗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著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著“
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旧的小屋内只放著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高高举起，肥白的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后一阵剧痛，那根树枝狠狠撕裂菊
，刺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著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著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著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著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拖著黄犬的尸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著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著“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著两名驯手又牵著新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