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
。”因此紧紧捂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
，摸在微翘的圆
上。身著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
，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著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
的雪已经
露在空气中。接著两根手指捅进
，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
郎面前，踩著他的脚踝狞笑著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著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
，难道只带了这身
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著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
……”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缝间抽
，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中拔出手指，按住红的菊
，中指用力挤。
未经事的禁地被异物进，一种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红色。
沾满
水的手指滑窄小的细孔，被柔的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让前后两个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
中不停抽。
郑后高
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突然收紧，滑腻的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著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
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
仆，隔著一道墙壁分别承受著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的体，任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
之内，我定要
到你的
！”
＊＊＊＊＊＊＊＊＊＊＊＊＊＊＊
刚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著一段白的体。一个黑影正蹲在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著那根楠木棍。柔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
。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下垫著枕，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著床的烛光。
圆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因怀孕而微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随著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团被铁钩从壁上剥落，接著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著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著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
，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中还著银筒，鲜血混著胎盘的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著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火起，两手握住她的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的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上流出一滴白色的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体重重坠心底，悠长的岁月
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沾了一下，彷彿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著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
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粗野的男狞笑著扑向一个白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著拚命吸吮，彷彿要把内的尽数从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吸吮初沁的汁，一边尽
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乾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
嵌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张开浑圆的，也像四肢一般僵硬著，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著被自己吸得淤肿的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