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
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
辱。自从她被带
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
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
极好
，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尔
与座中宾客随
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对堂上献舞的伎更是加倍留意
。
堂中诸竞相
结主，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不由
心急如焚，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
，但成怀恩却浑身燥热
，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
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涣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
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
‘看来白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赞了一句，
不待那惊喜
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怪的声响。
小屋的
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
体，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
上，啪啪作响。
那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脸上看去。只见她发散
，蓬若
。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媾的姿势。身下的席因为长时间被
辱，早已变
成一堆。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
。毡又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
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气。然后拉起毡盖在身上。毡片又又小
，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
只好
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府中为
，最不济也是个仆丫环，没想到这只
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看出脸上的表。
身后那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毫无尴尬之，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
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 ＊＊＊ ＊＊＊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