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送男子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冤枉。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刘光喉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
茎中的海绵体,露出两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
挨个审视刘家众。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
目。刘光的
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
体态丰满,眉目间楚楚动
。
齐帝好色成,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太监当
,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似懂非懂。但对
的好奇却与
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
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
惊叫道:“你要
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缝,两片软软的
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
里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脆一
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
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
色的
,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
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
粒,下方却是一个凹陷的
,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
杆,难道能
进这样细小的孔
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
底的
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一沉,
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
颜一笑,像个天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