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
,把众
东拉西扯,排列整齐,
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婢没见着芳
和花
,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她们不会再回来了。”
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
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
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
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
美的水仙般纯洁动
。这些
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
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
,但事到临
,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
活泼机灵的娇媚
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在非烟
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
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
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儿的
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足有四寸来
,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
,
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
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直接顶在非烟体内
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部向上抬起,使
内的银筒垂直竖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
投
。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
,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
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
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
,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
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儿取出来……”
“一直着?”
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
间,映出一抹淡淡的
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
处娇红尽现,仿佛
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
,又松又平,无复往
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
,与艳光四
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
。成怀恩遍
诸
,对她早已垂涎多
,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v>
v>
v>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