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得血糢糊:这么打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麻雀敢来吃我田里的穀子了。
不过,我最得意的武功还是『茅山剑法』……呃,不对,是『茅厕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我的
上。幸好我记得读过的书里面曾经提到过某位複姓令狐的大侠创出过一套专杀茅厕苍蝇的武功,还有一位杨大侠则是以一把木剑当武器:既然这两位前辈能,我当然也能,於是我削了一把木剑,就拿着这把木剑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我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过去,就把苍蝇给劈成两半:不过,等我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我已经能够只挥出一剑、就把身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膀而纷纷落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我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内劲压迫已经在
门
的大便向着那些坑里的苍蝇激
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夏去秋来,今年因为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田耕得的缘故,穀子长得特别好:菜园子里的菜也因为虫子被我给捉光了,长得相当肥大而漂亮:採收以后让我多卖了好几两银子,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买件棉袄、过个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样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了,想到就让
心
愉快。
不过,自从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又修习了太功之后,我已经不太怕寒冷或炎热的天气了,似乎也没有买件棉袄的必要。
最后,我决定用多出来的钱买了一只公和一只母
,我打算养些
,看看这些对
能不能多生几只小
来让我卖钱:剩下的钱也许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些年糕,好好过个奢侈的年。
除了农事以外,剩下的当然就是修炼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了:『太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我早已练得滚瓜烂熟,不过『
阳诀』我却只能将
诀熟读记在心中而已,毕竟我虽然早已将我小兄弟的童贞奉献给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毕竟不能陪我修炼『
阳诀』,所以我也只能先把『
阳诀』给读熟、等多赚了些钱、讨了老婆以后再来修炼了。
第二回:青丝如云姿若烟
和往常一样,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窗前挑灯阅读:不过我现在又重新开始读四书五经十二义等举文了,毕竟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经被我读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练的武功我也都练了,再捧着书费时间也没啥意思:反而是修习武功之后,我的
脑变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念些举文,如果考上个举
进士,我就出
了。
不过,今天我在念书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开始我本来以为又是哪个小贼想来偷我新买的公和母
,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的猜测错误:从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来的
是个
子,而且还是练过武的,一个练过武的
子就算要当小贼应该也不会挑上我这种穷书生才是。
看来应该是某个江湖物在赶路吧?一定是的,虽然我有些好是谁这么晚了还赶路,但是那毕竟不关我的事,所以……念书,念书!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过,我的猜测显然又错误了,因为细碎的脚步声并没有从我家门前过去,反而是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有在门上『咚咚咚』地拍了几下门。
咦?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一个练过武的孩子来找我呢?这事
可是哉怪也。
「谁啊?都这么晚了……」
拉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少,秀丽的鹅蛋脸上配着小巧的樱唇,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视线往下,可以看到那几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裤脚下的绣花鞋包裹着的三寸金莲:而衣衫上绣着的一朵牡丹花则被少衣底的高耸双峰给撑起,彷彿随着少
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风摇曳一般。
「这位公子,抱歉夜打扰您了。」
少向我敛紝施礼。
「不敢,不会的,请问有什么事是我能替姑娘效劳的吗?」
我急忙陪笑回答,不过我越来越好了,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少找上门来?
「请问,公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少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却把我又给吓了一跳,因为少
手心上托着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师父给我的太
教教主信物!
「见过,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后来被一个小贼偷走了。」
我点。「能否请姑娘将戒指还给我?」
「一位老先生给你的?」
这次到我吓了那名少
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现在
在哪里吗?」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里,但是请姑娘先把戒指还给我好吗?」
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将戒指还给我以后,我可以领姑娘去见那位老先生。」
「好。」
少将戒指放
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师父的指示,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
少突然惊呼一声,我向着少
看去,发现少
原本有着淡淡红晕的面颊一下子没了血色。
「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我问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不,没事的。」
少急忙摇
,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里。」
我领着少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里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么……」
看到我指着木片,少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萧天放之墓?怎么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着少没说完的话
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
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起身,嘘了一
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
以清亮的声音说着。
「教座下弟子、太圣
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竟然是太、太
教的……圣
?
「教主不知道吗?」
阮云烟抬起来,满脸疑惑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说了,太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么教主。」
我急忙解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旧茅
房里,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么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
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