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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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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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像老公爱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