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方一开,花无语才惊觉自己连声音都带着抖,她哽了哽,才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原以为自己对那
的感
是
是怨,也恨而不得,直到见到这个似是从天而降的
子时,她才惊觉到自己对那
除了
恨怨之外,竟还有惊与惧。
原以为自己已死过一回,就算自己对那的感
一直放不下,也总会淡掉一些,哪知一觉醒来见到与他有关的
,她仍会心跳不已。花无语捂着“嘣嘣”直跳的胸
,转身背对着来
,
怕自己此时的异样被那
子察觉。
时间紧迫,来也不多话,直接简洁的道明来意:“姑娘不必知道
婢是谁,
婢只是来给姑娘带句话的,爷说,若姑娘再不乖乖听话,姑娘的幼妹只怕就得进军营去做营生了。”
一阵风过,帐外模糊的身影已经离去,只留下床上呆呆楞住的花无语。
花无语楞楞转盯视那
影已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慢慢的闭上眼,在心中轻叹一声:何谓求死不能?这便是了吧!
听到那句“姑娘若再不乖乖听话,姑娘的幼妹只怕就得进军营去做营生了”,她原本惊跳的心竟迹似的平缓了下来,脑中是空白一片,平静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诡异。这难道是她将自己冻了一场,险些没命落下的毛病?她轻簇柳月眉,徐徐抬手按上胸,求生生不提,求死死不得,她不是该觉得痛苦万分吗?可是她现在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