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咳,气短晕眩还没有过去,就滑到了水里呛了一下,脸色霎时紫红,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寒枫不耐烦地一把捞起她,冷眼看着这个全身没几两的
在那边咳得死去活来。好久,眼见她都快咳得背过气了,终於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山花倏然抬看他,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刚才还想掐死她,现在怎麽又帮她了?
寒枫自是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自然地瞥开视线:“你没事吧?”
她摇摇,哑着嗓音:“我好了。”眼眸仍然紧紧胶着他,带着微弱的期盼。
这个,会对她好吗?
他看出了她的期盼,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为了找出原因,他不得不软了声音:“你背上的伤到底怎麽回事?”顿了顿,“疼吗?”
两个字勾起她所有的委屈,美眸迅速凝结泪珠,她“哇”一声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我撒谎了,我撒谎了!”
什麽?因为撒谎被惩罚了?什麽弥天大谎要让受如此重的惩罚?
寒枫小心翼翼地保管好自己的同心,让自己先别急着替她找借
。
“不是我……不是我把七星血株的花剪掉的,我没有……”她抽噎着。几百年来,七星血株第一次开花,族本来欣喜欲狂,以为能培育出另外一支血株,没想到一天夜里花枝却被剪掉了。
第一个被怀疑的,自然是当时的花。毕竟七苗寨的族
对七星血株有着极重的畏惧感,只有花
才能接近它。
寒枫费了好大劲才从失控的山花中问清楚这些事
。
“既然不是你,那你撒了什麽谎?”他疑问。
山花低:“我跟七苗寨的
说,是我剪掉了七星血株的花枝。”
寒枫难以置信,越发觉得这个有问题:“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麽要认?”
山花嗫嚅:“阿伦哥在我门外跪了一夜,下着大雨也不肯走。我……”
“所以你一时心软就帮他认罪了?”
“不是的。”山花撅嘴,“是红花姐姐剪掉了花枝,她是上一任花,她很讨厌七星血株。阿伦哥是红花姐姐的丈夫,他对红花姐姐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山花脸上忽然浮现虚幻的幸福笑容:“我想,要是有一个男
为了救我在雨中跪了一夜,我就是死了也是开心的。”
“可是这跟你有什麽关系?”寒枫依然不明白。
山花的笑容凝结了一下:“我知道这跟我没关系。”她的手无意识地拉着湖水,“可是如果七苗寨的
知道这是红花姐姐做的,他们就不幸福了。反正我本来就不幸福,不如我来受罚好了。”
这真的有病!
寒枫冷哼一声,却在摸到她背上的伤时顿了一下:“那你现在後悔了吗?”这麽重的伤,她当时都要恨死那两个
了吧。
红花想了一下,认真地摇。
傻瓜!
寒枫忽然抬起她的下,封吻她娇
的嘴,唇舌缠绵,挑逗她
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经,直到让她眼迷蒙,浑身瘫软。
他盯着她清亮纯净的眼睛,贴着她的额,低声问:“如果我也能为你在雨中跪一夜,你会对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