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我还怕他听见吗。”
我亢奋中加速抽,手摸捏润泽的
,指扯
毛,不时挑逗小
蒂,如此全方位做
,
怎么受得了。滑婷诵摇
:“啊,中翰,我
你,我认定你做
了,除非你打我,骂我,杀死我,否则我会缠住你,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还没高,你别急着说舒服。”
我狞笑,巨物抽得越来越密集,床铺在颤动,滑家姐妹都紧张地注视着床上的男
,一
密集过后,我放缓了节凑,滑婷诵大
大
地呼吸,娇吟着:“你一
进来,我就知道你是上天派来和我做
的,太舒服了,我喜欢你这样抽我,很有劲……”
我身体一压,把滑婷诵压趴在下,她像蛤蟆似的趴在床,我吻她的颈脖,巨物在她花心里碾磨:“我是上天派来你的,不是做
,我不
你。”
滑婷诵叫唤:“多几次,你就会
上我了。”
“等会我要进去。”我已经不在乎床上的男子了,很舒服的
媾,很舒服的碾磨,碾磨花心的同时,花心也在碾磨大
。
滑婷诵呻吟道:“吧,我绝不避孕,怀上你的孩子我不后悔。”
我对滑眉甜冷笑:“小甜甜,你看看,你姐姐才是真的我,她让我
进去,你却拒绝我
进去,以后我只跟你姐姐做
,不跟你做了。”
“啊,不要。”枕边的滑眉甜撒娇,狡辩道:“我不让你进去不是怕怀孕,是怕怀孕了不能跟你做
,你至少先让我享受你的大
一年,然后随便你怎样。”
“眉甜说的对,好喜欢大。”滑婷诵娇娆撅
,还扭
索吻。
“果然是双胞胎姐妹,一唱一和,我死你们。”我低
吻了上去,舔吮滑婷诵的香唇,又一把勾住滑眉甜的脖子,狂吻她的香唇。腰腹耸动,巨物在滑婷诵的
道里四处
搅,她张嘴呻吟。滑眉甜赶紧拿起睡衣塞在滑婷诵的嘴里,好不紧张。
欲火焚身,我哪管这么多,只顾着抽,滑婷诵急喘:“噢,轻点,我老公要醒了。”
我扭一看,那男子梦呓了一下,还抓了抓脸。我好不紧张,停止了抽
,不料,滑婷诵不依,扭着
要我继续
,估计她也快高
了。
急之下,我对两姐妹面授机宜,如此这般的嘀咕了几句,乐得滑眉甜掩嘴娇笑。那姐姐滑婷诵咬咬牙,也点了
:“这样也好,你放心做了,我一
咬定你是眉甜的男
就是,啊,好难受。”
“我要你了。”我低声坏笑,腰腹缓缓耸动,有这两姐妹配合,我也不怕滑婷诵的老公醒来了,最好是滑婷诵高
后再醒来。
“喔,老公,你用力,用力我。”滑婷诵娇吟着,居然也不掩嘴了,腰扭得厉害,她的
道很热,分泌的
体有泡沫,我掰着她的
,注视着巨物翻卷她的
,
散发淡淡的腥臊,我被刺激得热血沸腾。
床动如山摇,密集的冲刺引来了阵阵快感,我想了,我的内心充满了邪恶,竟然期待身边的男
醒来,我要让他见证这
的一刻。
“啊,我受不了了,好舒服,老公,你太了,
给我,我要你
给我。”滑婷诵猛烈撅
,上下耸动。我的小腹山崩地裂般撞击
,滑婷诵咬住睡衣,歇斯底里地发出“呜唔”声,她的
道剧烈收缩,蠕动的
完全包裹巨物,我闷哼,炙热的
出去,灌进了滑婷诵的子宫。
“谁?”男终于醒了,他触电般坐起。
与此同时,滑眉甜也“醒了”,她也坐了起来,把灯开亮。我还在冲刺,把囊里残余的
挤出来,身下的滑婷诵抽搐着,嘤嘤颤鸣。
“你是谁。”男子对我怒目而视,果然是一位俊朗的男,幸好他没有出手打我,否则我会把他打成猪
。
“啊,不是眉甜吗。”我吃惊地看了看滑家两姐妹,一脸茫然,感觉自己戏演得不错。
身下的滑婷诵扭看我,一声惊呼:“怎么是你?”
“你们在做什么?”男子咬牙切齿,两眼火。
滑眉甜打了我一拳:“中翰,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我姐姐了。”
“小声点,小声点。”我焦急摇手,生怕这两姐妹演戏演过了,把空姐招来就丢大脸了,“我也不知道,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以为是你。”
“老公,我也以为是你。”滑婷诵可怜兮兮地看向男子。
那男子双手握拳,怒问我:“你怎么会在这床上。”
我苦着脸道:“我和眉甜认识,之前我们柴烈火,后来我们累了,她就拉我上床休息,然后我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以为身边的
是滑眉甜,就爬到她身上,没想到弄错
了,真的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滑婷诵的。”
“老公,我们真是误会了,我以为是你,我喊着:老公,老公。”滑婷诵焦急说。
那男子点了点,郁闷不已:“我就是听见你喊‘老公’了才惊醒的。”双拳一顿,气急败坏:“哎呀,这种事也能发生,真是千古闻。”
“很抱歉,很抱歉。”我忍着笑,忙不迭向男子说抱歉。
他气得直喘,指着我低吼:“你还不拔出来。”
我赶紧拔出巨物,下床穿睡衣。那男子惨叫:“啊,他进去了。”我一看,那浓白的
从滑婷诵的
流了出来。滑婷诵急忙用手去摸,摸到黏糊糊的
,她“啊”一声,欲哭。
滑眉婷拿来纸巾,递给了滑婷诵,滑婷接过,赶紧擦拭,用去了五六张纸巾,哎!可惜了宝贵的
。滑眉婷气鼓鼓道:“李书记,你要好好跟我姐夫道歉。”
我哈腰点:“当然,当然,我要
刻道歉,你们在源景县要土地的事,我保证全力帮忙,不是我夸
,这事在源景县,只有我能办到。”
一句话,扭转了那男子的态度,他吃惊问:“你是源景县的什么书记?”
我一点都不谦虚,淡笑道:“我叫李中翰,你如果在源景县官场打过道,那你一定听说过我。”
男子一怔,肃然起敬:“原来是李书记,我久仰你大名了。”
滑眉甜对我说:“他是我姐夫,丁伟。”
“丁大哥,你看这事。”我尴尬地搓搓手。
“你真是李书记?”丁伟的眼睛闪过一丝怀疑。
我乐了:“这还能假冒吗。”
丁伟看着我,试探问:“我跟贾柳书记很熟。”
我不以为然:“很熟也没用,他是前任县委书记,走茶凉,帮不上你什么忙,新县委书记已死,源景县我说了算。”说到最后,我盘腿坐上了床,演戏而已,我没当自己是被告,站着说话多累。
“果然是李书记本尊。”丁伟信了,眼里是难掩的惊喜。
我示意滑眉甜坐我身边,手臂一搂,将滑眉甜搂在怀里,轻松说:“一场误会,丁大哥原谅我,我以后一定重重回报。”
丁伟叹息:“李书记难道就分不清楚谁是眉甜,谁是婷诵吗。”
我讪笑:“说实话,还真难分清,加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这里光线又暗,嫂子又是趴着睡,我见不着她脸。”
滑婷诵偷偷给我抛来一个媚眼,娇嗔道:“你真是,我和眉甜虽然是孪生,但肯定有所不同,我子就比眉甜大多了,你就不能分辨出来吗,你是不是存心欺辱我。”
丁伟听自己老婆说子,不禁侧目。我暗暗好笑,脸上装着很难过:“我存心欺辱嫂子也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