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埋首在娇妻双腿间,“呼噜呼噜”的舔得不亦乐乎,那流淌的蜜汁沾得他鼻子、嘴巴到处都是,原来方绮彤这大才女也是这般敏感的,让他更是兴奋的埋头工作起来,即便连舌根都酸了,也舍不得离开,边舔还边把手指伸来相助,他能听见娇妻哼得更欢,身子也扭得更厉害了,几乎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终是兴奋的有些控制不住了,挺着如打了膨大剂般的肉龙趴将起来,方绮彤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微睁开已迷蒙的双眼,大口的喘着气,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巨大的勃起,隐隐的,她能感觉到自己还有些期待。
她看见郑鸢握着自己的肉龙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不,或许应该说自己也是就着他的势主动分开了双腿,然後她诧异的看见,郑鸢竟有些手忙脚乱的手足无措,让她有种他竟找不到入口的感觉,杵着肉龙就一阵乱捣,好在自己双腿的蜜汁已足够润滑了,几乎是滑腻的引导着那头进了去。
“嗯——”方绮彤长长的一声闷哼,头高高的仰起,这个混蛋,竟如第一次般猴急的一插到底,好在下体已足够湿润,可这突如其来的饱胀也激的绮彤一阵乱抖,险些背过气去。
“啊——”郑鸢也长哈了一口气,这紧致销魂的包裹,让他如醉如痴,太TM爽了。此刻,似乎不用句脏话都不能表达他那爽到极致的感觉。
难怪每个男人都爱好这玩意儿,简直泡死在里面都值啊。
郑鸢深深的插入方绮彤後,默默享受着这爽到骨子的紧致,脑袋里却尽是胡思乱想,甚至想起後世里一个段子:一四十岁的老光棍终於结婚了,洞房第二天一大早,跑到屋後山坡上狂喊:“我操他妈,这麽好玩的事竟然今天才知道!”
方绮彤也显是兴奋了,紧夹起了臀儿,郑鸢顿觉下体龟头似乎一滑,又滑得更深入了一些,陷入一片嫩媚娇肉之间,宛若内里多了一张滑腻的小嘴,咬住了自己本就敏感无比的龙头,然後……他竟无比沮丧的发现:自己又泄了,泄了。
方绮彤正沈迷兴头,忽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的喷薄而出,尽数浇在了自己的花心上,浇得她诧异无比的睁开眼,就看见郑鸢一脸懵逼郁闷的楞在那里,心底有些空荡之余,不知为何却噗嗤笑出了声来。
郑鸢更郁闷了,两回了,自己竟然早泄两回了,上回说是醉酒倒也罢了,这次如此清醒,竟也这般快的泄了,这让他简直有些擡不起头来。
身为後世处男,他又如何得知,他本未经房事,不管是大头小头,都是初哥,在这床笫之间,如何战得赢方绮彤这少妇,更何况,他更不知的是,方绮彤本就身怀名器,正是十大名穴之首的龙飞穴。这龙飞穴穴肉本就嫩得出,大腿动的时候穴部肉肌倶跟着颤动,当男子阳具一开始插入时,穴道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如同在一圈一圈肉环里滑动,异常刺激,也就好像鸟儿扇动两翼张合似的,故有一种绝对美妙绝伦的超级快感。通常男子都受不得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插入後抽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而狂泻不止,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更何况郑鸢(阳原)这初哥。
只那方绮彤倒有些诧异,过往郑鸢粗鲁,在这方面倒有几分勇猛,全然没有今日这般狼狈,看到郑鸢如初哥般的窘迫,她虽有几分疑惑,也只道是郑鸢有伤在身,也不疑有他。
方绮彤那一笑,让郑鸢更是沮丧,待想举枪再来,背却一阵剧痛,险些要坐不住,想是之前太过沈迷,扯到旧伤了。见他痛苦,方绮彤也是一惊,竟也顾不得穿衣了,忙赤裸着坐起来扶住他:“可是扯着背伤了?”
郑鸢点点头,眼睛落处却是那丰硕饱胀的乳球,只觉鼻子一热,方才泄过,竟仍又流了鼻血,方绮彤这才低头发现自己未着片缕,此种情况从未有过,不由有了几分娇羞,却又多出几分满足来,也懒得再遮衣,赶紧挺着丰乳服侍郑鸢趴下。
末了,郑鸢还是未能梅开二度,在一片温玉娇媚中趴下歇了,不多时,便沈睡了过去。
此时,方绮彤已束上了主腰,坐在郑鸢身侧,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貌似粗鲁的他沈睡中竟如孩童一般。
良久,她叹了一口气,起身下了床,披衣推门出来,却看见小桃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
“小桃,你怎还在此处。”方绮彤莫名有些心慌的问到,侧首不敢看她。
“小姐,你怎能……”小桃恨恨的,“你不是说恨他入骨,绝不让他碰你吗?!”
“弟弟得他……”
“借口!”小桃竟不顾主仆之分断然打断了她的话,“都是借口!你可是犹豫了?可是想逃避?小姐,你难道忘了自己跟我说的吗?今世良人,莫道盖世无双,也要顶天立地。可这郑鸢,粗劣妄佞,不学无术,过往便罢了,如今有了李公子,你怎能还把自己身子给了他,你该如何跟他交待?你对得起他吗?!”
“小桃!”方绮彤见她口无遮拦,也是恼了,只怕让人听了去,赶紧低声喝道,“休得胡说!莫忘了我已为人妇,当遵妇道,与那李公子也只是君子之交,并无有其他。”
“小姐!”小桃也是急了,不过总算记得压低了音量,“你说这话能骗得了谁?骗我?骗李公子?但能骗得了你自己吗?”
“你休要再胡说!”方绮彤喝道,“这话要人听得去,你我还有名节吗?”
“名节?”小桃冷笑一声,“为了所谓名节,却要连自己真爱都不要了吗?”
“够了!”方绮彤打断了她的话,“究竟是你的真爱,还是我的真爱?!”方绮彤此话却让小桃闭上了嘴。
方绮彤深吸了一口气:“我自知李公子明经擢秀,有经世之才,也知你的心意。然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说着说着,方绮彤已是泪两行,一首诗脱口而出:“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却是张籍的《节妇吟》。
“他究竟做了什麽,却一夜间让你如此有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待看你明日如何去见李公子。”说完,小桃愤愤的便离开了,竟未将自家小姐放在了眼里。
“做了什麽?”方绮彤喃喃的,也有些迷茫了。
若说只这一夜温存,就改变了这心性,连她自己也说不过去。只如小桃所说,为何顷刻间自己会有这天翻地覆的变化,是这段日子来,郑鸢忽然发生的变化让她心中终有愧疚;或是家中发生这变故,郑鸢突如而至的主心骨让她有了份依靠;
又或是方才於床底间郑鸢的那份爱慕、笨拙、无刍,让她莫名的激起了一分母爱;
还是无尽的取舍挣紮纠结中,让她终有些倦了。她都不知,只是这心境,却真的有了一点点变化,似乎那份纠结,更是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