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好久没沾过身子的寡男,几天在惠姨那里积压的憋屈,多少个夜晚的相思,无数次的欲罢不能,今夜都会在诗诗身上一一得逞。
诗诗像她母亲薛惠珍一样,仰躺在床上,面泛春,红霞遍布,
角含笑。又白又
的皮肤,细细的小腰,又圆又大的
部。尤其大腿根处,那缝隙一张一合,
晶晶,透出骚
,诱
极了,足以使任何男
见了,都想先上马为快。文龙跪爬起来坐在诗诗的身边,左手搂抱着她,右手按在她的
户上,手掌平伸,中指一勾,滑进了
扣弄起来,中指也在
核上抚弄着。
核是
的最敏感的地方,如今经他手指一拨弄,她不由得混身一颤斜躺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尽
的抚弄、挖拨。
她一躺下,他的左手也空出来,于是在她的房上摸抚起来。一会儿摸,一会儿捏。
她也不甘示弱,俩手握着他的大,轻轻套弄,偶而也用舌
去舔舔的令他毛孔俱张,酥麻极了。
“爸!你的好大、好粗、好长喔!”
“真的吗?有比别怎么样,大吗?”他
笑着说。
“大坏蛋!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还从没和别上过床呢。我怎么知道别
的怎么样。”
“真的么?”如此调戏诗诗,心更是刺激。
“你坏!”诗诗伸出双手搂抱他的脖子,“家,
家就和你在家里……”诗诗说到这里娇羞地不在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