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她越说声音越大,简直要把兰花的耳朵震聋了。
兰雪所说的自然指的是严玲玲,兰雪平常看着她就别扭,为什么呢?一山不容二虎啊!兰雪本来在功课上、相貌上、风度上,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哪知道,严玲玲也是天生丽质,风度上、功课上都与她旗鼓相当,不时还会超越她,使她当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
灭。这使兰雪时常慨叹:既生瑜,何生亮。兰雪最讨厌别
抢她的风
。她可以允许男同学偷看她、暗恋她、意
她,但不能允许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姑娘强过她,那令
无法容忍。
这次,她偶然发现玲玲跟成刚从游泳池出来,又那么秘秘、偷偷摸摸,一看就不像好事。两
还共骑一
摩托车离开,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仅仅是认识吗?还是有那个关系?
她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有气,很想当面审问一下严玲玲,但她没有这样做。心里有事,绪怎么会好呢?她已经怀疑玲玲也是成刚的
,但也只是怀疑,没有
证,更没有物证。至于大姐兰月,现在看来已经属于次要敌
,严玲玲才是自己最大的敌
。
出于关心,也出于厚的姐妹之
,兰花问道:“兰雪,有什么心事只管跟二姐说,二姐会帮你的。”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了家,我再跟你讲。”
兰花说道:“好吧,兰雪。那大姐讲课捧场这事,你要不要参加?”
兰雪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参加,只是不知道时间上能不能赶上。等她决定讲课期,你再打电话给我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没问题,就这么办吧。兰雪,你也应该学着长大了,别动不动遇到点小事就气得不得了。活着遇到不顺心的事多了,要是像你这么气,以后还不都得气死了?小妹,听二姐的,有什么气,别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兰雪嗯了嗯,说:“一姐,我会听你的话,使劲忘掉自己的愁事。”
心想:说得容易,敌出现了,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除非我不是兰雪、我不是
。
兰花安慰兰雪几句之后,才放下电话。这时候,成刚从房后进来,原来他方便去了。
他一进东屋,便说道:“兰花,你在打电话给兰雪吗?”
兰雪点道:“是啊,小丫
心
又不好了。”
成刚想起兰雪的格,便笑了,说道:“兰雪是个小气鬼,
生气,就像个小孩子。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用不着放在心上。”
兰花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靠近兰花,拉着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说道:“对了,雨荷都跟你说什么了?”
兰花跟成刚对视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挺琐碎的。你听吗?”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自然听。你们一定谈到我了吧?老实
待,都说我什么了?”
兰花眯了一下眼睛,一副回忆的表。半晌才说:“她跟我讲了不少她跟她妈在外面生活的事,挺让
心酸。至于你嘛,我们倒是真的谈到了。她主要问我觉得你这个
怎么样?”
成刚不禁警觉起来,说道:“那你怎么回答?”
兰花笑呵呵地说:“我说我们是夫妻,他这个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一是啥话?好像我是个坏蛋,让你很无奈。”
兰花连忙声明:“刚哥,你误会了。我的意嗯是说嫁随
,嫁狗随狗。”
兰花笑着说:“我表姐也说,我这种回答是应付,她非得要一个直接而明确的回答。”
成刚说:“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说。”
兰花将靠在成刚怀里,说道:“我当然把你夸成一朵花了,说你正直、善良、豪爽、仗义、有
心、讲
道、热心肠,是天底下难得的大好
。嫁给你,我是祖上保佑,这辈子只跟这一个男
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难道你还想跟第二个男不成?你的回答太夸张了。”
说着,又呵呵笑起来,几乎要倒在炕上。
兰花眨了眨美目,说:“刚哥,我的回答有那么好笑吗?你知道我表姐听后有什么反应吗?”
成刚说:“我正想知道。”
兰花接着说:“表姐问我,成刚的优点里有没有坐怀不,见色不动?”
成刚的心猛一紧,觉得风雨荷要说心里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