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精液注入了水笙的直肠,我也累得不象话了。窗外依然星光闪烁,离天亮还早,但我已无力再战了。心想这妞儿既已上手,慢慢不愁没机会。当下拉了被子盖在她已一塌糊涂的胴体上,悄悄退出门去。当我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仍是午夜时分。那经我滋润过的小美人儿还在迷迷糊糊地哼哼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扭来扭去。
本来我也不敢轻易睡去,生怕在梦中时给汪啸风寻来砍了一刀,那可太冤枉啦。
无奈和衣一卧到床上,不多时便眼皮渐重,沈沈睡去。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外面乱成一团。
原来汪啸风一早醒来,喜滋滋地宣布他的表妹守宫砂犹在,仍然冰清玉洁。
结果当他去找表妹时,已是人去楼空。汪啸风这下出了大丑,群豪难免嘻嘻哈哈嘲笑起来,於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将客栈的桌椅也打烂了好几张。
我好笑之极,心想这汪啸风本来也不是个什?好东西,不必理会他们狗咬狗。
但水笙这妞儿居然这?快就不见啦,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想是她发现自己已没有守宫砂可示人,才不得不走了。汪啸风等人在?她去了哪儿摸不得头脑,我却心下了然:她一定是回那雪谷去了!
本来还打算继续一下这艳福,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啦,只好暗念一声“笑书侠倚碧鸳” ,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