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毛。
柳大夫一边听着秽但真实的故事,一边使劲地用
部来回磨蹭台角。突然一伸手抓过桌面上的听诊器,迅速拉开抽屉取出一管药膏样的东西,挤出一些白色的膏体涂在扁圆的听诊
上,然后翻过手一下就捅进了密布
毛的
眼里,双手叉着桌面疯狂地扭动起来,只留下一截长长的带耳塞的橡皮管在
外左右摇摆晃动。
看着诊室里如此的无限春光,我实在受不了了,拉开裤链掏出怒的
使劲地搓揉套弄。
当老婆流水般地讲到和徐阿姨大玩三虐游戏时,柳大夫也受不了了,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跨部死死地紧夹台角,最后整个上半身爬在桌子上,一只手却伸到后面抓着橡皮管力用里往上提,以至最后两条丰满雪白大腿离开地面,凌空绷得直直的,死憋着的嗓子眼里发出一长串低沉的哀鸣。
看着柳大夫以这种姿势享受高,我也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一
欲望无可挟制地袭来。我立马转身,就这么晃悠着坚硬的
茎,快步跑到楼梯拐角处的男厕所,闪身进了大便的格间关上门,双手发疯似的套弄着
茎。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手接听电话,一手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电话里传来的是徐阿姨急速兴奋的声音:“我说小文,你知道今儿个给莫姐看病的医生、资
顾问是谁?就是我给提过的那老骚货柳茹絮,妈的我也是刚刚听排队的老娘们唠叨知道的,这次你可有艳福啦,那狐狸
可是能骚出B油来。”
我一听,回想刚才的香艳景象,一随着手掌的搓动猛烈
而出,喉
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
电话那边徐阿姨关切地问:“怎么啦小文,这声音,没事吧?”
停了好一会儿享受的快感,我才狠很地对着电话说:“没事儿,天气
燥,嗓子痒痒,刚吐了一大
浓痰,现在舒服多了,继续排队,很快就下来。”
挂上电话,低整理裤子时候,突然发现这厕所格间里除了我刚吐出的“浓痰”,墙上、地上竟然布满了一滩滩大小、浓淡各异的
。妈的,难道陪老婆来看
科的男
都他娘的嗓子痒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