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享受这出戏。
芳官依然毫不在意，甚至自己用
主动地蹭着枪
，然后说：「红儿，你是个傻
吗？左边点，你胳膊是不是不会动啊？一个警察，连枪都不会使，真他妈绝了……」
妈妈听着芳官不住地羞辱，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中竟充满了泪水，同时咬紧了嘴唇。只见她的眉上下翻动，娇微张，终于，从嗓子里碰出一声：「啊！」
「砰！」
一
黄色的激流从妈妈的
眼儿里
涌而出，随着白色的水花飞到了妈妈后方的盆中。
一些小一点的黄色粪便，被那冲力带得很远，也落在了盆中。而较大一点的，成型的金黄只能直直地沿着落下，掉在了地上，更有些则是散布在了妈妈的西裤上。
一恶臭逐渐散布在了屋子中，晏天浩和芳官都示意
地捂住了鼻子。
妈妈也管不了许多，只是小心地控制着角度和力度，尽量地使灌肠水最大可能地准确无误。
由于开始的力道较大，妈妈的角度先是略微朝上，使得水线呈一个抛物线；过了10秒钟后，水线渐渐地收窄，虽然流量小了一些，但流速丝毫不减，水线的颜色也从黄色渐渐变得透明，妈妈略微地把眼儿的角度向下调整了一下；最后，等水流的差不多了，妈妈往后退了半步，渐渐朝下，使水依然落在盆中。整个过程中，妈妈一直用手里的枪按摩这芳官的皮，没有一秒钟地停顿。
终于，妈妈排出了肚子里的所有
体，以及自己的粪便。
芳官转过身来，检查了下妈妈后面的盆，百分之90的体都排进了盆中，妈妈通过了。
接着，芳官拿过妈妈手中的枪，卸下了梭子，向晏天浩证实其中是有子弹的。
然后对妈妈说：「现在你跟天浩说说，『红侠三绝』中的
击是怎么回事？」
妈妈忍着自己的臭气，强作欢笑地说：「哥，妹子可不敢用枪啊。所谓『红侠三绝』中的击，就是我见坏
，赶紧往自己眼儿里灌水。他要是敢过来，我脱了裤子就向他盆粪，恶心死他，红妹子的可准了，哥你刚才也看到了，对吧。」
晏天浩拍拍手说：「了不起，芳官小姐，你真是个
英雄，我发自内心地佩服；红侠，你可真是个……粪母驴啊，哈哈哈哈。」
妈妈赶紧点说：「对，妹子就是可粪母驴，给天浩哥，给咱爸丢了。」
晏天浩说：「过瘾，过瘾，第三项，骑术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
「谭警官，你怎么把屎拉到酒杯里了？这让别还怎么用啊。」芳官的伤恢复的很快，昨天又踢了妈妈一顿。
妈妈已经被关在这个KTV房间里7天了，衣服早已被自己的屎尿弄得无法再穿，只得赤身
体地蹲在墙的角落，依然反唇相讥：「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羞辱我，我的意志是你们这些犯罪分子无法想象的。我怎么排泄是我的自由！」
芳官不以为然地说：「我记得我昨天说过，你要是还想活命，就把屎拉在一个玻璃容器中，结果你真就拉在了这个酒杯中。我还以为你是在听我的话呢，原来是自己的自由意志啊。佩服佩服。」
妈妈色厉内荏地说：「不要以为我这是怕了你。杂种，我告诉你，我是不怕死的，只是认为自己没必要再受皮
之苦而已。」
芳官没理会妈妈的狡辩，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然后念道：「第一天，被我打得七荤八素，上衣被我扒了；第三天，被我吓的把屎拉进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再也没穿过衣服；第四天，为了洗澡，同意让我先帮你擦了；第五天，在饿了四天之后，主动求食，并给我磕了三个，叫了三声『妈妈』；第六天，被我揍了一顿，并按我的要求，把屎拉进了酒杯。谭警官，你可真是贞洁烈，宁死不屈啊！」
妈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依然竭力反驳地说：「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那是……权宜之计，我出去以后一定毙了你，芳官，这是我俩的私仇，我宁可坐监狱！」
物质决定意识，妈妈现在没有冻饿之忧，
也变得硬气了。
芳官没搭理妈妈，自顾自地说：「『红侠三绝』，搏击，设计，骑术。可我这一周找了所有的资料，也没发现一条你骑过马的记录，更没有一张照片。这是怎么回事？谭警官，还请您给我讲讲，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当然会！」妈妈突然来了，像是竭力想让芳官相信似的说，「我从小家里就有马，我当然骑过！」
「哇，果然激动了。谭警官，你心里有鬼啊。」芳官一声冷笑，笑得妈妈一阵颤抖，「但功夫不负有心，我终于还是到找了点线索。谭警官，我问问你，20 年前，你老公是怎么死的？本市的前公安局长黄虎又是你什么？」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有证据，黄虎早就死了！」妈妈竟然不顾自己的体面，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我老公是因公殉职，黄虎是我的领导，你少血！」
芳官更加确定地说：「那看来是对了。22年前，你25岁，刚
警局不久，便和你的
邓律一起接手一起病绑架杀案件。」
「你放！没有这事儿！」妈妈又大叫了一声。
芳官点点说：「恩，知道了，我继续说。谁知那病是多作案，你俩稍一疏忽，竟被双双擒住，困住了土屋里。歹徒用枪抵住了你和你老公的脑袋，说只能留一个，让你们选。那时你已经看着有两个被这么杀死了，知道他们是认真的，你是怎么选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得这么细！」
「巧了，我还真知道。你当时吓坏了，歹徒问你是不是想活，你哭着点了点。然后又问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公死，你可能是真的怕了，于是又哭着点了点。然后他就杀了你老公，一枪
！正好这时黄虎赶来支援，看见了发生的一切。他一枪一个，连杀 3个歹徒，把你救了出来，还记得吗？」
妈妈大声说道：「就算这样，这也算不了什么，都有求生欲，我想活命，这不丢！」
「可你为了不把这事儿宣扬出去，答应做黄虎的马就丢了，虽然只有一周的时间。」芳官一字一句地说。
妈妈一瞬间像是挨了个晴天霹雳，愣在了一旁，然后痴痴地说：「不对，不可能……黄虎早就死了，你们不可能……」
「你被当马骑的一周，已经被黄虎详细地记了下来。黄虎的笔记太多了，红楼的翻了 3天才翻到。黄虎的恶趣味还真是有意思，一周之后，他竟然靠着自己的权势，给你搞了个『省级骑术冠军』的衔，然后上报给了组织，哈哈哈哈，红侠，原来你的骑术不是骑马，而是被骑啊。」
芳官的笑声刺进了妈妈的最
处。妈妈曾经反复地诘问自己，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会在极度绝望之中委身于黄虎，老公死后才两天，自己就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陪着黄虎玩了一周的恶心的游戏。每次想到这里，她恨不得一枪打穿自己的脑袋。但一切都不能重来，在她当时看来，自己的选择就是唯一的选择。
她以为好在事
没有别知道，那一周后，黄虎再也没找过自己。她这几年更是履立新功，心理上早已摆脱了当年的耻辱，成为了尊敬的城市英雄。而黄虎已经在 6年前死了，自杀，算是罪有应得了。
今天尘封多年的旧事竟然在这种场合被提及，妈妈怎能不惊讶。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