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射在你里面吗?」我问道。
她惭愧的低下头。「是的。」她承认。
「那麽,这对你有用吗?你再作他的女友?」
她开始申辩。「麦克,宝贝,我……」
但後来她意识到,他们没有在我的声音中听出有苦涩。在我的脸上也没有愤怒。相反,她看到了……兴奋。
「他的朋友都认为我们又重新走到一起。」
「你呢?」
她停顿了一下,然後迟疑地问:「你要我们像这样?」
我低头再次看她的大腿。我手指沿着她的丝袜抽丝部位抚摸。「我猜,瑞喜欢看到你穿这。」
她没有说什麽。
我顺着她的腿而上,捞起她的裙子。她的袜子上端的蕾丝花边映入眼帘,再拉高她的裙子,直到我看到她上面裸露的皮肤。然後我看见她勾着袜子的吊袜带。
她穿吊袜带去怀念。她已很少穿着吊袜带了。只有当她希望要格外性感时。是否她也是期望, 希望事情会出现像他们做的那样?
「我知道你想要再跟瑞约会,」我说,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要有恋情就像要性一样的多。」
「宝贝……」
「请不要再这样叫我,」我说,实在对这称呼心痛。「直到你跟他结束,你不能再这样叫我。」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受伤。好!这也可让她受些伤。
她抚摸着我的手臂。「麦克……我们能走到那里?」
「我不知道,」我坦率地说。「我猜,跟他出去,如果你想要,再去做他的女友。」
她抚摸着我的胳膊,注视着我的脸,关注的看着。然後她跨坐到我的腿上,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那是你想要的麽?」她轻声问。
她感觉到我的勃起。我是如此胀的发疼。她伸手下去,把我的掏了出来,引导我进入她里面。觉得她很松和潮湿。她慢慢地骑着我上下。
一会儿,我向前一阵哆嗦,射到她里面。这是我在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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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的共识,她不会说她什麽时後要与瑞出去。她只是问:「我们今晚要做什麽?」「星期六我们有什麽计划吗?」或「我要在朋友那待一晚,好吗?」
我总是看着她为与他的约会着装,但我们并没有谈论他,甚至提及他的名字。
看着她穿衣我总是会勃起。有时,她会打开一个包装,抽出了一套新衣服或新的内衣,我知道那是她买来特别为他穿的。
我看到她穿着的变化。她平时是放下头发,这是因为我喜欢它。但她与他的约会,她几乎总是往上盘绕起她的头发。还有其他的东西。她的裙子会短一点,她的高跟鞋会高一点了。她穿了更多的露肩上衣。有时她去还不戴胸罩。她在牛仔裤下穿着裤袜。她买了牛仔靴!穿上这些靴子搭配牛仔裤或短裙,她看起来性感得要命,她以前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
一件好事,珍在她的步履间再次肯定有那股蹦蹦跳跳的劲。有时候,我看到她面带微笑,自己哼着歌曲。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瑞,而不是因为我,也满伤我的心。但是,我也有从中受惠。她再次回到她活泼开心性感风骚的自我,与其他男人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觉得她与其他男人调情是作为一种回报,让我受惠。它的确有效,每次都无误的挑起我的情慾。
打从他们第一次再开始约会起,每当她约会完回到家她都会先刷牙洗澡,在回到我身边之前戴回她的戒指。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是一付才刚打完炮的样子(她从他们的约会完,回到家看起来总是这样)。我抓住了她,并把她推倒在床上肏她,闻着在她的头发和脖子上他的古龙水味,品嚐在她的嘴里的他的精液,感觉她松弛的蜜穴,感觉我们亲吻时他的戒指链压在我的胸部。
从那以後,在她与他的约会完後,她停止洗澡,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直到我尽可能的需要享用完她那刚与别人打完炮的身体後。
他们外出越来越频繁,已不仅仅是周六晚上而已,有时周五和周三也外出,有时外出更多。似乎是珍见到他越多,她就越想见他。他们无法得到足够的对方。
当她离去,我就受到伤害,事实上是她跟他越常耗在一起,我就越受到伤害。她也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当她在家的时间,她总是对我付出额外的关注,握着我的手,从背後给我拥抱,亲吻我,或在我的怀里入睡。经常她在家时,她总是与我黏在一起,即使我们只是消磨时间看看电视或读份报纸,这时可能是我们的手或臀部相碰触。
有时伤害深深击溃了我。这通常发生在她连续两个或甚至三个晚上外出跟他在一起,或当她与他在一起过夜时。她离开的时间越长,我的难过和沮丧就累积越重。并不光仅是在性。我的意思是,在那个时候,很明显他是个更佳的情人,我无法能像他那样好能满足她的性慾。
情感的被伤害是最痛苦。她陷入他的情网,她越见他就陷入越深。至少,我看起来就是如此。有时我会逮住她脸上带着笑容,目光迷离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是在想着他。当他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她时,她的脸总是突然容光焕发。如果他们有一个预定的约会,当天早上醒来後她会很兴奋,会续持一整天都这样。如果那一天她无法见到他,她似乎就没这麽快乐。
有时候,我也曾想到过跟珍离婚。那是受到太深的伤害,太过的难受。但後来我体会到即使我们离了婚伤害也不会消失,甚至将会更难过到无法忍受,因为这样我就完全没有了她。
我想大家可能会认为她与瑞的关系会让我不爱她。但是却倒过来。我意识到我反而是更需要她更爱她。没有她的生活是难以想像的。
不管我受到如何的伤害,他们的约会和性爱却不断的让我引起性奋。没有进入淫妻和绿帽子幻想的人是不会明白这一点,这就是这麽回事。
经常在他们的约会後,我们性爱时,我常会问她同样的问题:
「瑞肏的你舒服吗?」
「他肏你的功夫比我好吗?」
「他让你高潮了多少次?」
「他让你达到高潮的本领比我高吗?」
我老是问同样的问题。珍的回答也总是就像是第一次,并不会对同样的问题越来越恼火,或表示出厌烦。我想,或许是因为我给了她自由去跟瑞做她想做的,她回报我就顺着我玩问答。
在性爱时,这些问题还算是简单的。但是在性爱後的问题就会较尖锐。在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时,看着她的眼睛,我问:「昨晚,你睡在他的怀里吗?」
「是啊,你知道我,亲爱的,我喜欢这样。」
「是啊。」我说着,知道她睡着时,她喜欢在背後被拥入怀而眠。我们从来不再叫对方宝贝了。有时候,她会叫我亲爱的。我没有阻止她,这是另外回事。
「他还在说他爱你吗?」
「是的。」
「你也告诉他你爱他吗?」
「麦克…… 」
「我想知道。」
「有时候,」她迟疑地承认,但随後很快补充说,「但我告诉过你,我不像爱你样爱他。」
「不像我,」我重复了一遍。然後,我酸溜溜地补充说:「也许你比爱我更爱他,同样的,就像他肏你比我好。」
「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