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料着。
阿英觉得整个人浑身乏力,瘫进沙发里娇慵着动都不想动,身上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流动,从心脏到一直到每一条血管至所有的枝梢末节,使她把持不住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就扑在沙发上蠕动,像蛇一样扭曲扩张。
手便不自觉地探进裤里,觉得那毛茸茸的一处已湿润,触摸之间滑溜溜地,两片花瓣充血地膨胀象盛开了的花朵般肥美。她的手轻轻地掏着,指尖就抵住一如黄豆的硬粒,她知道这是妇人销魂动魄所在,便紧紧抵住,撩弄着、捻着、按着、搓着、揉着,她的脸上皮肤收缩了,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快要发出的叫唤。
这阵调弄把个小姑娘积闷在心间的云恨雨愁、风情月意释放了出来,使阿英觉得心也足了、意也消了、身子也倦了、手儿也疲了,倒是精劲儿更焕发了,一瞧下身这才知道裤子已湿得好比从水中捞起,忙起身往卫生间里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英听到了客厅中雪慧在叫唤着她,这才从房间里出来,见他们两个堆在一张沙发里,雪森倒是穿得齐整正襟危坐一付悠然自得洋洋得意的模样,雪慧则放肆得多,全身精赤仅着一件丝绸的袍子整个身子还蠕动在他的怀里婀娜着,头发纷乱,有一撮湿漉漉地紧贴在额上,脸上红晕未褪,眼角中风情依旧荡动着满足的笑意,见阿英出来便招呼着:“快把房间收拾干净。”
阿英进去房间,见里面一片狼籍,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湿渍斑斑,扔在地上的是雪慧的乳罩、裤衩,就探出身来请示:“慧姐,把床单都换了。”
“别弄别弄,人家还在流淌着呢。”雪慧紧夹着双腿正阻挡着雪森的骚扰,回过头才说:“都换了,阿英再给我一个裤衩。”
阿英就怀抱着一大堆衣物,手指勾着雪慧的小裤子递到她跟前:“慧姐,不如放个水洗澡。”
“不啦,快接可儿去。”雪慧接过她的裤子横卧着套上身。
阿英把可儿接回到家时,雪森已离开了,雪慧正在洗衣机前看着里面滚动的衣物,阿英就急忙上前:“慧姐,我来。”
“没事,反正闲着。”雪慧嘴里说着,就站住在那儿。
阿英边捞起衣物边和她说着话:“慧姐,你刚才真张狂,你说干那事儿是男的舒服还是女的舒服。”
“你说掏耳朵是那银勺舒服呢,还是耳朵舒服,一个理。”雪慧回答着。
“男人那根东西够吓人的,那么粗壮你让他那么鼓捣着受得了吗。”阿英天真地问。
“等你知道做那回事的滋味你就会嫌弃太小。”说着又在阿英的耳边咕噜:“就像杨伟。”
“难怪慧姐喜欢你哥。”
正说着杨伟就回来了,他笑眯眯地对着两个女人问道:“说什么呀,这么高兴。”
“说你哪。”雪慧就专这么说着。
“说我干嘛,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杨伟迷惑不解,两个女人便哈哈地大笑着,把他笑得不知所措。
雪慧见他窘迫的样子就解嘲着说:“没啥,夸你哪,你是最好的老公。”
杨伟就感到飘飘然,那个少了很多头发的脑袋也就摇晃着心里就得意起来,见雪慧裹在薄袍里的一个身子起起伏伏,禁不住用手拍了拍她丰隆的臀部。
雪慧就夸张地大叫,好像被火烫了一样,一双眼睛却水汪汪地对着他,身子也就往着他的怀中挪了过去,嘴上说:“我哥这次挣了不少,他把钱分给我但我没要。”
“算了,都给他,他也不容易。只是要给他提个醒那里面风险极大,要他留点。”杨伟爽朗地说。
“我哥那人精得很,他会留意的,他说这几天还想再做大一点,能不能再给他一笔款项。”说着一双眼放电般定定地盯着杨伟。阿英真是佩服雪慧的本领,看她这般一付娇怜滴滴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
“我那里已不能再要了,这样吧我到别处挪动挪动。”杨伟思忖片刻后说。
雪慧就兴高采烈地在他的面上吻了一下:“真是我的好老公,我代我哥先谢了。”
*** *** *** ***
雪慧叫嚷着要上水库,这才把阿英从回忆中猛然扯了过来。雪森就提议带上食物玩到晚上才回来。他们三人就悄然地离开了。
水库初夏的景色多么令人陶醉,色彩绚丽多姿,在经过了午后的静寂和酷热中闪耀,一望无际的苍空画出淫荡的弧线俯伏在大地上,好像睡熟了一般娇慵困倦,把情妇搂在虑无缥渺的怀里。
这时的天还很热,苍空里一片云彩都没有,山岗里一点声音都有没有,一切好像死去了一样。任在天际深处一只云雀发出颤音,银铃样的歌声穿越云层,飞向深情的大地。偶或还有一声飞鸟的鸣叫和鹌鹑的嘹亮的嚅啭传遍旷野。
高耸的树木像漫无目际的旅人一样闲散而恬静地挺立着。耀眼的斜阳燃着一大撮美丽如画的树叶,投给下面的叶子昏暗的影子,只有经风吹动才有闪出金黄色的斑纹来。
各式各样的小昆虫象绿宝石、红宝石,黄玉的闪光一样飞旋在长满笔挺的向日葵彩色斑谰的果园里,樱桃树、苹果树、梨树的宽阔枝子挂满着累累果实。垂倒着的天将它的澄净的水库镜子,装盛在绿色的骄傲地隆起的柜子里,整个库区的夏天充满情欲和倦怠。
水库的水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微风甜蜜蜜的无力吹着,岸边的杨柳被水熏的、被风吹的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垂下了。
雪慧欢快地跑向水边,便听到柔和的、很好听的“噗”的一声,觉得脸上碰到一股不同的空气,像一块凉凉的天鹅绒。
碧绿如茵的草地,潋滟波涌的湖水。很好的阳光把这山染得透绿,还有幼雅的蝴蝶,在那一丛丛刚刚绽开来的山茶花、映山红、刺玫瑰花间翩跹飞舞。泥蜂儿一出世就强壮,好像满世界确凿是甜蜜的。没有什么风,水边的柳条却故意在轻摇,像是要把这世界逗得更绿。怪石堆里,还藏着些许多黄花和三月兰,好似害羞,不敢探头探脑来张望这阳光下绿汪汪的世界。
远处是硕硕累累的果园,苍翠郁郁的树林和满目青黛的群山。漫山交错的丛林枝梢,繁茂地伸展着,好像碧绿的云,飘动在清朗蔚蓝的天空下,它们散发出一种惬意而辛辣的森林气味来,把世界熏得醉晕晕的。
两个女子如同孩童般在草地中赤着脚,她们拾起细小的土块、石子轮番振臂扔向水中。
雪慧学着阿英的样子,把手臂高举过头,在空中先是前后左右地摇晃,再紧跑几步才奋力一抛,但总不及阿英那么远的距离,她很不服气,又拾了石子再抛出去,当雪森来到她跟前时,一缕焦烘烘的热火从背脊散布全身,似乎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胳膊失去了正确的知觉,就叫嚷着要雪森帮其按摩,整个人就累得如同一滩烂泥瘫在地上,那高耸着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雪森便轻轻揉捻着她的臂膊,目光落在她那薄薄背心上的乳房,当她屈起膝盖时她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落在她的裙子外摆上撩起露出的一截光洁圆溜的大腿中,她知道自已的肉体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他也激起了她的欲望。她忽地挺起了身体,雪森就感到脖子间有股丝丝冷气撩拨得痒痒的,雪慧就在他的耳间悄声说:“绅士是不偷看女人的。”
这时因日头偏西,远方的天空染上了一片红霞,近处是杏黄色衬托着篮色的天空,在红块的空隙处露出蓝色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