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他很感动:「雪萍,你的仗义会得到好报的,不是安慰,肯定会!」
「谢谢。可是……可是……我後来的举止是不是太……起初董启设给我彩绘,让我表演佛洛依德是出於无奈的,可後来,不如说开始表演,灯光一开,我好想变了,竟然出来了情绪。说实话,接着的走进,被你们围观,我……我很兴奋,在告知大家我什麽都没穿时,我很冲动,你们惊讶我是全裸时,我很刺激……再後来喝交杯酒被摸屁股我是愿意的,更甭说董启设向你们描述我肉体和书法了……我是个坏女人吧?」
一吐为快之後心里倒松快些,也隐隐有种暴露隐私的快感,就像袒露肉体一样。
大可继续握着我手:「雪萍,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些,如果不是真诚和信任,作为女人是绝对不可能说的。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强烈的感觉还是你把我当作最知心的朋友,对此我感谢不尽!」他掐灭烟,接着又夺过我的烟掐灭:「方才不是谈到人性吗?你说的这些我都认真思考过,让我谈谈心里话好吗?喝口咖啡。」
他拿起我的杯子递过来。我没接,却伸头把嘴凑过喝了一口。
「你不仅是个美丽的女人,更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女人,请我用『真正的女人』来评价。」
我摇摇头:「别安慰我……」
「绝不是!如果安慰你,我就太虚伪了。请听我说。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多元和复杂的。开始你肯定是不得已的,为了朋友不得不接受,但客观的说,董启设的作为虽有强制和欺骗,但也有些许分寸,我想那是除了羞涩难堪,不是特别恐怖吧?」
「是的,有些恐惧,可谈不上恐怖。」我承认。
「这点很重要,那个场合下你的心态是矛盾的,虽不得已,也有顺其自然的成分……」
我点头认可,他说的贴切。
「你有艺术的天赋,也有职业的素质,当你下决心决定表演时,我清楚下这个决心是有一番犹豫难堪的。你潜在的艺术气质和表现欲并发出来,你投入了。从灯光打开,你摆出骄傲的造型起我就强烈感到了,当你转身,开放的迈步展现骄傲的身躯线条,尤其是腰臀时,就更明白了。请让我说,你把我们带入仙境!」
我害羞了,心里却甜蜜蜜的,他说的真好,我爱听。
「女人,只要是心态正常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夸赞,你这样美丽的女人自然喜欢得到赞美,在这特定的场合中勇於暴露身体,除了这一点,更是自信和激情。还有你的职业决定和他人不同,对人体的演示有开放的观念,这无可非议。」
「可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回忆起简直匪夷所思。」想起和交杯酒时认可被长时间摸屁股,书法时完全展开私处,直脸红。
大可看出我的心思:「是有过分,可这过分责任基本不在你,而是我们。你一个娇弱女子被裹在群狼中,能怎麽样?你让我们喝四杯酒就答应书法的建议是为了保护自己,清楚记得你穿着高跟鞋,晃扭着身体提着酒瓶走来的样子,别介意,我觉得那形象楚楚动人又令人怜香惜玉,那是冒险哪。」
「咳,你们喝了假酒也好,不然喝坏了就出事了。」想起两位心脏发病的官员。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换了其他人不仅不计後果,或许还幸灾乐祸呢。」
「大可,别把我想的那麽好,你应当知道在那些场景中,我也有一种……慾望,想释放。」
「这是人之本性的体现,无可指责。也说明你的简单,或说单纯吧。」
眼泪止不住的流出,两手使劲抓住他的手:「大可,谢谢你的理解……」我低低的啜泣。
「雪萍,别……别这样。我无意让你伤心……」
「我是高兴,真的,打心眼儿里高兴……」
「那太好了,我们谈些轻松地话题吧。」他把啤酒倒上。
我痛痛快快的和他连喝三杯,心情大为舒缓。
「实话告诉我,你喜欢我的……我的屁股吧?」
「老实说,喜欢,很喜欢。」大可笑着,没有不好意思。
「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总是往哪儿盯,至於吗?」
「佛洛依德亮相後你转身进入灯光区,见到那扭动的细腰丰臀,妖艳夺目,我像被闪电击中,有些窒息。不用说别人也一样。後来站在你身旁和身後,得以近在咫尺观赏,是难以置信的享受。且不说肌肤的细嫩洁白无瑕温润如玉,那高高的隆起,无论从後面还是侧方,尽显妙不可言的曲线美,实在是鬼斧工天赐美物。能不着迷吗?而且特别结实,弹性十足。」
「噷,不打自招,摸我屁股了吧?」
「当然。」他举起右手:「至今这感觉还在呢。」
「知道你们一起伸手,还摸了那麽长的时间,挺满足吧?」
「心满意足,更意犹未尽。」
看看周边,我们轻轻笑起来。
「如果以後你想起林雪萍其人,第一影像是裸体的,还是现在这样穿衣服的?」
「只能如实告白,多半是前者。」
「呀,那多糟糕!给你这麽坏的印象。」
「怎麽不好?女,是女啊。」
「反正不让我穿衣服,你脑中那该死的文件夹。」真是没办法,他和他们总是这样记忆我。
「这也没什麽不好,你被我,被我们深刻记忆,美好的,令人感动感激的记忆。你会得到回报,一定。」
「不是又安慰我?哪有什麽回报。不在心里糟践我就行了,我说的是他们几个。」
「他们也不会,我比你了解这些人,知道百姓们对政府官员的印象不太好,可这几个人也有优点,知恩图报。让时间证明吧,你会看到的。」
「你的手真大。」我摸着他宽厚的手掌:「真有警界雄风。」
「在部队我是侦察兵,退伍後干刑警,一直坚持锻炼。」
「嗯,挺男人的,第一面我就是这个印象。」
「好像你对我始终都没有反感。」
我点头承认。
「你们抓到犯人用刑吗?」
「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室有严格制度的,绝对禁止逼供信。但不排除个别情况个别人搞刑讯逼供。我是不允许的。」
「你们对女犯人呢,有没有过分的举止?」
「我办的案子没有,倒是有的女犯人,比如有个年轻的女毒贩,审讯时没上铐,她竟然脱光衣服。」
「那时你什麽反应?」
「意外,气愤。」
「就没有别的?」
「那个女毒贩到有几分姿色,可当时立即叫女警处理。事後吗,回想起,也有点儿那个。」
「嗯,你到挺老实。」
望着他宽阔厚实的肩头和胸脯,我想入非非,若是被他紧紧地捆起来会是多麽刺激。
「雪萍,你在想什麽?这麽对犯人的事有兴趣?」
我笑了:「你可谓侠骨柔情。有你这个知心朋友,我很幸运。」
「作为知心者,容我给你个忠告。」他显出严肃情。
「?……」我有些紧张。
「如果还有机会去国外,尽早过去。你太单纯,暂时还不适应这里的环境,等出去历练一两年在回来,会有大发展的。」
他说的同铁麟一样。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