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隔离的,就算拉开裤子的拉链让他摸个够,也不致会有看见。「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约翰叔!你今年带有什么玩意儿来?」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怀里去。我知道他和妈妈间的取乐手法绝不止徒然以器接触,例如去年他便携带有一包秘的礼物赠给妈,虽然我未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总是他们
时用来助兴的物品。
在说话时,我的手脕无意间触及他的跨间巨物,他那修伟的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B教授和在我学校
过的男同学来,都要粗长过两三倍,约翰叔看到我的憨态,他眯眯地笑了,「我当然带有新的玩意儿来。」他说︰「但是只能给你妈享用,你还年轻这用不着呀!」「唔!我不依,约翰叔你太看我还是一个小孩子。」我撒娇着说︰「你看!」我将手边那卷
的艺术扬在他的面前说︰「我对这种事体早就有了相当的研究啦!」约翰叔接过在手上
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浅笑着说︰「那都是很幼 稚的东西!」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说︰「其实
的艺术很难懂得,必要两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纵,
沉的抑忍力,持久的
绪,以及
器的迫紧接合……」说到
器的迫紧接合时,他用双手做出男
器接合的
状,并迫紧地抽送了数下。我满以为他会继续给我上完这妙的一课,但是他停下来,并由
袋中摸出雪茄烟来抽,他真是个老
棍啊!
「这学期,你在学校里有过较得意的杰作吗?」他忽然问我。
「唉!不用说了!」
我骤然记起昨夜与B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
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他们澎湃热,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
,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丽,你和他
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你妈说『再见』的那晚上,最后一趟也玩了两个钟
之久,我们每分钟才进出两次呢!」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
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
学上至高的哲理!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
缝里流出一些
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到洗手间去为我
弄一番,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我的裤子
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还是回家再换吧!」天啊!当我们
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
是多么困难的事!
于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思走出车站,我里面甚么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
,足有数万
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
露,许多男
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春
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的接触,但限于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
之外,亦无办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
的欲热,最后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于这个行列的,而且这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于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曾是我母亲的朋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
光的投到
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还有
你勃特勒,前天我经由
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啊!勃特勒,我可
的拉丁
!」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乾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饥饿得很呢!」我催促仆说。约翰叔和我
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
,我张开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后,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
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
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于狂野
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
上,但随着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
器,而妈的
部扭动着,腰只摇摆着,两条长长的
腿抖颤着,似有不胜其搔痒之
。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他也那样吻我,但他是多么的年轻幼 稚啊,于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竟主动得抄过手来挑弄着他的器了。
这时黑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
的挑逗,或许,这几天以来,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竟然无动于衷,是的,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我们绝不会有专
,占有或忠于
的那些陈旧的一套,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派!
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海鲜、珍贵兽、烈
的酒以及其他极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餐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里斯和我,因为自从吃饭时起,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于是,我藉故要和勃特勒到海滩上去游泳,我们离开了他们。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进了房,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跟着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开后腰的拉链,一霎时间,我们已体相对着,勃特勒扑向我,把我压在床上,喘着气说︰「葛丽,我多
,多想
,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
三昼夜了。」「闲话少说吧,勃!」我把他的阳具死命埒握着说︰「你快把你的
睫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然后狠力地弄进去,不要怕我痛,我已饥渴得要死啦!」勃是青春壮盛的,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他的阳具早已勃起,这时又经我的握弄,它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这时我早把
门张挺的开开了,他便搭上手紧紧抓住我的双
,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着我的
唇狠命的刺了进去,天啊,这下子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我怀疑我的
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但我尚未转念之际,勃特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
他把整个伟壮的身子骑压着我,把根阳具在我的里拚命地抽出塞进,抽
了百十下的当儿,我早已
水
了。
勃特勒却霍然把我整个身体抱起,在他怀里,他的阳具微妙地由我的下方刺进我的
唇,他双手搂过来握住我的
子,我也拚命使
户向下挤压,以使他的
睫能穿的更进去些。
而勃特勒在这一手新的技术上,确有其惊的本领,他每次捶中我的要害,使我乐到叫喊出来,他每一次弄进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但我这时忽然记起,那本
的艺术的书上有说过,如果
方法恰当的话,
方面是会得到一种如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