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厉鬼的存在只为了复仇。
厉鬼的复仇，没有法律约束没有道德约束，它会为了复仇做出任何事。
方老师点
：“是，我帮去世后的爷爷洗了脸，
的寿衣是我和姐姐一起换上的。”
她看着文静那双平静的双眼，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的
绪，然后才又问道：“那我爷爷的鬼魂为什么不在，是已经去地府投胎了吗？”
文静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鬼魂被厉鬼抓走了。”
“什么？！”
方老师忍不住站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厉鬼通过迷惑我爷爷资助的贫困生，通过他们的东西下毒，让我爷爷死了，抓走他们的魂魄？为什么？”
文静想了想，说道：“还不能肯定，需要去查。”
方老师立刻如数家珍一样说起爷爷正在资助的几个学生。
她爷爷做这种资助，也不是滥好
。
他们找自己做这些工作的学生评估过什么样的学生是真正需要资助的、初高中资助一共需要多少钱。
一般资助的学生到了大学都能够通过助学贷款、简单的兼职等等方法继续学业。
方爷爷方通常会在学生顺利考上大学后就停止资助。
拿那些钱去资助更多即将失学的初高中生。
几十年下来，他们资助过的学生太多太多了。
而正在资助的初高中生一共六个，大学生一个。
那个大学生家里况比较特殊，给爷爷的礼物从来都是学校里的奖状、以及第一名得到的学校发的各种奖品。
从没有寄过什么土特产。
所以选应该只在那六个初高中生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