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头上,自暴自弃道:“我真的没看,不信就算了。”
果然撒谎时回避视线是上上之策。
透过羽绒服帽子外延那圈柔软的白毛,宋枳眯着眼,看见陈倾时的脚尖朝她的方向动了动。
而后一只手扣在她头顶,迫使宋枳像被上了发条的小木偶,跟着一百八十度转身。
“去换衣服。”
陈倾时的声音从帽子外面传来,不甚真切,宋枳仿佛还听见他轻笑了声。
“五分钟回来,想怎么看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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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枳故意拖过了五分钟才磨磨蹭蹭地回来。
虽然她真的是看陈倾时的手走了,但如果真的准时回来,好像她在贪图他的美色一样。
作为一个画手,观察美的事物以至于失,也是正常的。
职业操守嘛。
“说吧,要谈什么。”经历过刚刚一系列事件,宋枳现在差不多可以正常面对陈倾时,最少没有那种想要逃避的情绪了。
陈倾时姿态从容地倚着沙发,手掌在咩咩的头上胡乱捋了把,把它头顶红彤彤的小帽子揉地七扭八歪。
“首先,你以后想和它玩儿可以光明正大些。”陈倾时说,“我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身边都是大老爷们,没什么和女生交际的经验,说话做事可能偶尔会让你不适应,你多担待。”
“住在同一屋檐下,我希望我们最起码成为普通朋友,哪怕是点头之交,也比每天算着时间避开的好。”说这句话时,陈倾时抬起眼皮,恰巧和宋枳的目光交汇,“你说呢,宋枳。”
……点我呢吧。
宋枳被迫跟着点头:“……嗯。”
陈倾时:“那从明天开始一起吃饭?”
宋枳习惯性地继续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