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这样牵着宋枳的手指走到路边,等俞可可的车。
瑞津已然进冬,北风毫不留
地扫过
枯的枝桠。
宋枳没有和牵过手,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牵手,也不清楚现在自己忽高忽低,忽急忽缓的心跳在不在正常的频率。
她只能感觉到那根微凉的手指正缓缓浸陈倾时的体温,被钢铁困住的肿胀疼痛感也在这份轻柔的温暖下渐渐缓解。
像在被捧在手心,珍而重之地对待。
“一会儿消防队有可能很多。”陈倾时的声音温和,吐出的字成了冷空气里一团团的白雾,“你不要怕。”
陈倾时咳了一声,强调道,“他们都不是坏,不要怕。”
“不会,我看过纪录片,是让他们用大钳子把戒指夹断,我就得救了。”宋枳吸吸鼻子,像个英勇就义的英雄挺直腰板,“病怎么会怕医生呢,我不怕。”
陈倾时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宋枳也垂着盯着脚尖,任由他这样牵着。
俞可可很快把车开到路边,她降下车窗,把后座的杂物扔在副驾驶:“你们坐后面,我来导航最近的消防队。”
陈倾时护着宋枳的,把
塞进车里,随后弯腰坐进后排:“不用,我认识路。”
“前面路左拐,直接去北城区消防中队。”
俞可可是做事净利落的行动派,按照陈倾时的指令一脚油门轰出去,十几分钟就把车停在消防队门
。
“这门不让停车,你们先进去,我随后就到。”
宋枳看着门高高的牌匾,还有里面正在
练的喊声,下意识地咽了
唾沫,身体微微朝后错了个位置。
然而陈倾时没给她打退堂鼓的机会,朝门警卫员点了点
,在登记簿上写了几笔,拉着宋枳径直走了进去。
“老大回来了!”
“陈队!”
“时哥!!!”
“快去叫夏哥,老大结束休假回来了!”
正在训练的新消防员看到陈倾时,激动不已,七嘴八舌地喊着陈倾时的名字,还有
小跑着去宿舍找
。